當即,林蕭由將這玉瓶取了出來,嘗試將那特殊的瓶蓋擰開,一股濃鬱無比的武帝氣息,自那十數滴白色**上彌漫了出來。林蕭一下子便可以確定,這東西,必然就是帝源液,否則的話,不會有這麼濃鬱的武帝氣息。由**散發出武帝氣息,他想象不到,還有其他的東西。“帝源液,可以讓帝元白華成熟?”林蕭暗暗估量了起來。從風袍老者口中所說,帝源液可以讓未成熟的帝元白華成熟沒錯,可是,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的量。這小玉瓶當中,裝有的量也極少,算下來也隻有十數滴。也不知道,能不能讓帝元白華成熟。“試試!”林蕭心中最後做出了決定,哪怕這帝源液無法讓帝元白華一下子成熟,但,也不至於,會讓帝元白華以後再用帝元白華也毫無效果的地步。這帝元白華,放在儲物戒當中,也不一下子便會死去。於是乎,林蕭將那帝元白華取了出來。目光在那千一人高,如同水晶一般的白花上打量了一翻,林蕭頓時都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這帝元白華長得到是奇特,如同一個白柱一般,從最底端位置開花,直至最頂層,足有數百上千層的水晶花朵。隨即,林蕭靈力控製著,將帝元白華側傾了起來,帝元白華下方,有一個手指般大小,兩指般長的白根。林蕭將玉瓶中的帝源液,倒向了帝元白華的白根。十數滴,直接一股滴了上去,武帝氣息,頓時間彌漫整片天地,仿佛有武帝在散發出威壓一般。若非武帝實力的強者,恐怕都有些難以承受這威壓。“嗤!嗤!”果然,那帝元白華的白根,將那股帝源液,全部吸收白根當中。仿佛有強大的能量在帝元白華內流轉,沒過一會兒的時間,那帝元白華的頂部,有一絲絲花蕊冒了出來。不過,這些花蕊,隻是冒出了一個尖,並沒有徹底長成花蕊。“嗯,還沒有完全成熟?”林蕭微微蹙眉,看樣子,這花蕊,似乎還長不到正常花蕊的十分之一。極有可能,那帝源液的量,還遠遠不夠。“看來,這帝源液,還得去牧家找。”最終,做了一些判斷之後,林蕭將帝元白華收了起來。然後,林蕭掉頭,向著另一邊方向飛掠而去。胡月和牧平生,還在另一邊方向的位置,他壓著風袍老者打,就是朝著遠離兩人方向打的,畢竟他完全占據了優勢。他估摸著,兩人的戰鬥,肯定已經結束了。與此同時,西向遙遠的區域,龐大的牧家建築群落內。此時,牧家恢弘的大堂,坐著一個老者。這老者足有八、九百年紀,麵目冗沉,堆著皺紋的雙眸深邃,身上氣息收斂,卻種隨時都要勃發殺人的感覺,一幅睿智狠辣的姿態。此人,赫然正是牧家當任家主。除了牧家的幾位武帝之外,牧家權位最高的人物。而此時,下方,則是坐著十數人,這是牧家家主召集而來,商議一方管轄區域內的事情。“家主!”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慌張的老者聲音響起,一道老者的身影,頓時撞開大堂的房間門,向著大堂內暴掠而來。“牧鎮長老?”見得這蒼老到跟自己差不多的老者,牧家家主眉頭一皺,神色微微陰沉下來。因為他也知道,這牧鎮長老,是專管牧家命牌堂的長老,修為達到了準帝境界,戰力已然達到了近帝實力,絲毫不下於他。命牌堂,擺著牧家一批命牌,命牌關係著人命,而能夠做出命牌的,無不是牧家重要的人物。要麼是牧家的頂級天才,或者頂級的長老,乃至他這個家主的命牌,以及四位武帝祖宗的命令,都放在命牌堂裡。平日裡,哪怕由有頂級天才,或者重要長老隕落,都不會由牧鎮長老親自前來,而是由牧鎮長老派其他人前來稟報。由牧鎮長老親自出動,足以說明,命牌堂那般,破碎的命牌,可能是他們牧家,極為關鍵的人物。“家主,出大事了。”牧鎮都頗為激動地說道。此話一出,整個大堂,十數人,神色都凝重了起來。命牌堂堂主,牧鎮長老都如此姿態,命牌堂那邊,到底是出了什麼情況?莫非,有很多重要人物出事了不成?“是誰?”牧家家主也神色凝重地問道。“四祖,四祖的命牌碎了!”牧鎮回答道。“什麼!”牧家家主震驚地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大堂上的其他長老,都紛紛錯愣當場,頓時都無法回過神來。四祖,他們牧家坐鎮四帝之一的四祖,出事了?命牌直接碎了?這怎麼可能?那可是武帝強者啊,怎麼可能會隕落?“牧鎮,你,你確定沒弄錯?”牧家家主都難以置信地問道。“家主,老夫鎮守命牌堂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出錯,確實是四祖的命牌碎了。”牧鎮認真地回答道。“其他事情暫且放下,所有人隨我去見三祖。”牧家家主說道。隨即,牧家家主直接向外暴掠而出,其他人也魚貫而出,向牧家的禁地飛掠而去。因為家主帶隊的原因,鎮守牧家禁地的長老也立即放行。進入牧家禁地之後,牧家家主捏碎了特殊的陣牌,一個陣台機關升起,那陣台如同向下的石門一般,突然出現在了眾人之前。緊接著,那石台打開,一道蒼老的聲音,從石門內傳了出來:“何事?”“三祖,出大事了,四祖的命牌碎了。”牧家家主連忙單膝跪地說道。其他人也紛紛單膝跪地跪拜。“什麼?”這時,那蒼老而震驚的聲音再次傳出,緊接著,一道蒼老的身影,如同瞬移一般,頓時從那個石門門口中衝了出來,浮現在了眾人之前。“牧典的命牌碎了?”那蒼老無比的老者再度問道,這老者穿著一身灰袍,身材普通,麵龐微凹,臉上皺紋少許。身上,有一股恐怖的武帝威壓彌漫了出來,其臉上,充斥著欲雷霆爆發的怒意,長發狂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