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傳送陣,並非在城池或者院落當中,而是在一處隱蔽的山林之中。如此一來,他們便無需暴露身份,或者需要殺大量牧家人馬隱匿身份。荒山野嶺,頂多,就會一批人馬鎮守。“咻!”果然,在傳送陣隧道門口出現後,有兩道身影飛掠而來。這兩人,都是準帝老者,從兩個方向,圍向了林蕭兩人。其中,一名黑袍老者質問道:“你們是何人?”“你們是牧家的人吧?”林蕭不答反問道。“哼,年紀輕輕,倒是好大的架勢!”另一灰袍老者冷哼一聲,身上有準帝的威壓,向著林蕭兩人籠罩而來。“回答我幾個問題。”林蕭仍舊沒有回答,反而再度問道。“你,找死!”被對方無視,還如此質問,灰袍老者大怒。然而,旁邊的黑袍卻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嗯?”灰袍老者頓時一愣,有些詫異地看向了旁邊的黑袍老者。“最近,有沒有牧家的人,查探到來這裡?”林蕭淡漠地問道。“近幾個月,就我們牧家四祖和牧平生來過此地,除此之外,還未有人前來這裡。”黑袍老者回答道。“意長老,你……”灰袍老者有些發蒙,牧意,堂堂準帝強者,為何要對眼前這名青年低聲下氣?林蕭對著黑袍老者滿意地點了點頭,再道:“先前,你們怎麼打算對付我們?”“此地是秘密之地,四祖吩咐,在他們回來之前,切不可讓這個傳送陣的事情傳出去,靠近傳送陣的人,都要滅口。”黑袍老者說道。“意長老,你在乾什麼?”灰袍老者一臉的發蒙。“他被我控神了。”林蕭替黑袍長老回答道。“什麼!”灰袍老者大驚,被控神?要知道,牧意可是準帝強者啊,這樣的強者,對方竟然還能夠控神。也便是說,眼前這名青年,至少是一名八品高級靈控師,而且很強那種?這怎麼可能?如此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擁有如此高的靈力修為?“以免造成動靜,給你們選一個好些的墓地!”這時,林蕭靈力一動,無形的靈力,包裹著黑袍老者和灰袍老者,控製住兩人的身體。與此同時,林蕭身上武帝氣息彌漫而出,席卷著胡月,向外暴掠而去。“小雷劫武聖境界……武帝級彆的氣息!”灰袍老者頓時大驚。對方的修為氣息等級,隻在小雷劫武聖境界。可是,那氣息,太過恐怖了,比之他們牧家的四祖都差不多了多少了。顯然,對方是一名武帝戰力的強者,一名逆帝天才。“這不可能。”灰袍老者心中滿是難以置信。對方如此年輕,怎麼可能擁有武帝級彆的力量,這可是連他們武帝世家都沒有啊。而且,對方的靈力,也極為恐怖的,令得他都無法動彈絲毫。這靈力,也超過普通的準帝力量。很快的時間,林蕭便是席卷著胡月,控製著兩人,飛掠到了陣法數千裡外,將兩人扔到了一個山穀中。同時,也將兩人的儲物戒,抽飛到了手中。緊接著,林蕭取出骷髏手掌,靈力控製著飛衝向了兩人,然後,散發著滾滾的黃霧,一股黃泉力量,滾滾浩**而來。“不!!!”那灰袍老者驚喝一聲,聲音才剛剛發出來,整個人便被那黃泉力量淹沒,化成了一具骷髏骨。那黑袍老者,也變成了骷髏骨。林蕭以靈力控製著兩具骷髏和那隻骷髏手掌,飛回到了近前,一揮手,將骷髏手掌和骷髏骨都收入其中。隨後,席卷著胡月,按照牧平生和牧家四祖前來的路線飛掠而去。牧家,還沒有查探到這裡,哪怕來了,恐怕也要跟他們錯過了。隻不過,他們想要得到了帝源液,還是會很麻煩。他們需要先查探到牧家的情況,看看能不能偷,或者搶,或者以什麼方法交換。當然,如果沒辦法了隻能搶,那便需要牧家的敵對力量,牧家都受到威脅的那股勢力。否則的話,以牧家現在還有三名武帝強者,他們還搶不了。如果對方隻是一名一重武帝和一名二重武帝,加上手中的戰鬥骷髏,林蕭便會選擇直接攻擊,他倒可以以吞天聚靈指,襲擊二重武帝。但,對方還有一名三重武帝強者,他們現在,還搶不了。按照牧家四祖的地圖,林蕭席卷著胡月,悄然飛掠了近一個月的時間。此地,已經算是深入到了牧家勢力範圍。而此間,在他們飛掠過其中一座方圓五百裡的巨大城池時,發現了一些異常。這座城池內,有大量的人馬聚集。這些人馬,不乏大量的入劫武聖和準帝強者。於是乎,林蕭便停止下來,帶著胡月,飛掠到了城池附近,悄然進入到了城池之中。進入城池之中,大街小巷,都有大量的人群穿行,其中還有準帝老者行走在大街上,果然熱鬨非凡。“沒想到,大道商會這次的拍賣會,竟然吸引來了這麼多人。”“大道商會可是這片區域第一商會,背後有武帝強者坐鎮,橫跨牧家和郭家兩大武帝世家勢力範圍,與牧家和郭家兩大武帝世家關係匪淺,每次隆重拍賣,都有押箱重物拍賣,肯定會吸引大量人馬前來。”“沒錯,這次,他們要拍賣的鏡光石,聽說是由光凝聚而成的石頭,非真正的石頭,聽說來頭很大,恐怕,牧家和郭家的人都會心動,甚至,武帝都有可能前來。”“什麼,連武帝都可能出現?這鏡光石,到底什麼來頭?莫非是絕世罕見的天材地寶?”“鏡光石本身,似乎也沒有太大用處,或者說,還沒有人找能夠動用它的方法,不過,其魅力,便是在鏡光石背後的秘辛。”“什麼秘辛?”……此時,周圍一群人議論的聲音,接連傳入林蕭的耳中。以林蕭現在耳力,哪怕這些人與他們有些距離,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而這些人,也並沒有要悄然議論的意思,在這座城池,似乎已經傳了開來。而聽得一群人的議論,林蕭都不由露出了好奇之色,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