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裝作一副輕車熟路的模樣。“老顧客”就是雙方定下的暗號。小高喜笑顏開，語氣都變得客氣嫵媚起來。“怠慢了怠慢了，客官初次前來，我先帶你各處逛逛吧。”小高帶著蘇墨和歐陽真華從一樓上到二樓，然後開始進入第三樓。木質的樓道上，蘇墨問了小高幾個問題。“你們搞得如此張揚，不怕靈華宗那群崽子？被傳到抖仙上可不是一件小事。”“我背後也算是有實力的，所以不想因為此事跟靈華宗在手機業務上鬨掰。”蘇墨語氣中帶著謹慎，提出心中的疑問。“先生大可不必擔心，我們這裡是數一數二安全的。”小高自信道。“千真萬確？”蘇墨追問道。“當然，此處靈華宗的幾個弟子，修為最高不過虛丹初期，而且人數還少。”“老實告訴先生，我們這可金丹強者坐鎮，強行抵抗足夠幫你麼拖延時間了。”“而且我們這還有天問宗的修士，那些靈華宗弟子還沒來，我們往往就已經能知曉他們的行動。”小高非常耐心地給蘇墨進行講解。萬羽樓這三板斧確實能讓靈華宗在此地難以施展。靈華宗也沒辦法，交界區域人手不足，實力不濟。對付起萬羽樓這種陣容來基本上毫無辦法。到了第三樓。中心是一排排座椅。這裡站著許多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或男人。其他地方都是一條條走廊以及房間。“還有男人？”歐陽真華好奇道。“他們中有些是假小子，有些先生喜歡這樣玩。”“至於剩下的，龍陽之好嘛，宗門事務壓力大，有特殊癖好也正常，也很常見，客官你需不需要？”小高依舊熱情且耐心。歐陽真華連忙擺手道：“不了不了。”“太普通了，如果還沒有點新意我可就走了。”蘇墨故意裝作不耐煩的樣子，神態像個十足的青樓老手。“樓上是有新鮮的，隻是您初來乍到……”小高語氣停頓。聞言，蘇墨笑了笑，一眼就看穿了小高的想法。初來乍到？不就是要靈石麼？“開口吧，靈石而已，要多少我有多少。”說完，蘇墨就扔給了小高一個空間戒指。小高見了裡麵數萬顆靈石，態度變得更加恭敬。“先生請！”三人來到第四樓。他們剛進入其中，刺眼的耀光石光芒迎麵而來。與光芒同時傳來的，還有陣陣奇怪的呻吟。這第四樓相比第三樓要空闊許多。蘇墨隻見第四層樓的天花板掛著無數間斷性閃爍的耀光石。中心處是一群一絲不掛的美人彈琴奏樂。樂隊前麵還有歌舞表演。那些男女舞妓跳著跳著，就突然掀開衣裳，三三兩兩地歡愉起來。 至於其他地方，都是一群群人脫光了在多人運動。要麼是傳統的兩人合作，要麼是挑戰性的三人合夥，又或者是突破性的四人以上組合。在這萬羽樓第四樓，可以說是應有儘有！在這裡，隻有一個個屏風零散分布各處，作為休息區。其餘地方無疑不是香汗揮灑，怪叫連連。你可隨即選擇這裡的任何一個人開展戰鬥。可男女，可男男，可女女。主打就是一個自由。蘇墨估算，眼前的人數足有數百。集結數百人搞的吟趴！這場麵給蘇墨和歐陽真華的畫麵衝擊力是極強的。比起歐陽真華過往時，麵臨千軍萬馬還要震撼！蘇墨和歐陽真華啞然矗立。若是兩軍陣前把這個搞出來，震住人的效果絕對不亞於那些大殺器。“如何？兩位客官喜歡否？”小高麵不改色，淡然問道。她是這裡的老員工了，見得多，已然對這場麵有了免疫。蘇墨感覺再這樣待下去，他就得先失身了。不過現在還遠遠沒有到收網的時候。“再往上還有什麼？”蘇墨好歹是化神期強者，很快便穩定住了心神。“哦？難道是先生覺得不夠刺激嗎？”小高毫不忌諱地問道。蘇墨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了。無論說是，或不是都好像不行。回答後者恐怕就得放下化神大能的身段參加這個“趴”。回答前者，又感覺自己實在不像是老手。擔心還未“窺得全貌”就已經暴露。“在下明了了，先生是不喜歡這種風格對吧？懂！我懂！”小高以前是金牌老鴇，她被高價挖到了這個萬羽樓。各種各樣奇怪的癖好，小高都見識過。她以為蘇墨是那種偏孤僻，但有點變態的類型。“嗯……還是小高懂我。”蘇墨也隻能就坡下驢。“那便先和兩位說明一下了。”“再往上麵走，都是定製包間。”“通過手機的通信功能，我們可以讓客戶遠程選定喜歡的類型。”“然後通過手機的視頻圖片功能實現遠程選定具體人物。”“從而使得客戶選的精準，來到這裡之後，能玩得開心。”說白了，主要還是得依靠手機的視頻功能進行定製“選秀”。選完了，就來這裡“運動”。這確實比傳統青樓要高明得多。不得不說，修真界在手機浪潮的推動下，連風俗行業都在變革。某種程度上，也能勉強說是產業升級了。“怪不得我抓那麼嚴，還是削尖了腦袋在手機上搞小動作。”蘇墨心裡暗暗道。他算是深刻感悟到了為什麼這方麵的黑產總是“春風吹又生”。如此新穎且便利，肯定能把傳統青樓吊著打。這樣大的利潤，彆說是甘願冒被掃的風險，就算是賣命也不為過。“雖然上麵也有些姑娘供先生挑選，但那裡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小高停頓的語氣再次出現。每次小高出現這種語氣。都有暗示蘇墨的意味。暗示什麼？還是暗示靈石的問題！“消費夠高的呀，幾萬顆靈石都不夠？”歐陽真華忍不住詫異道。歐陽真華都有些懷疑，上麵樓層姑娘的那啥，難道是鑲金的？賣這麼貴！“不不不，你誤會了，剛才這位先生給的靈石數目完全足夠。”“我隻是想請問兩位客官，是否要用這些靈石，在這裡辦個vip貴賓權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