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供奉大人饒我一條小命,我願為奴為婢,隻求饒我一命。”他認為,君不言之所以如此,多半是因為察覺到了他剛才不該有的異樣心思,做賊心虛,還沒等君不言說什麼他就主動跪了。“你向我道歉乾什麼?你應該向林如月道歉。”“平白無故的指責自家人,你小子,還真是讓我感到很失望。”當著這麼多君家自己人的麵,打自己人的臉,這就很離譜了。都說過多少次了。林如月是君莫言的媳婦。君莫言是君家年輕一輩當中最為傑出的子弟。對林如月出言不遜,就等同在找君莫言的茬。君莫言又恰好是君不言最為看重的弟子,還是他一手提攜的呀。剛剛這家夥,你說你詆毀林如月也就罷了。偏偏你詆毀林如月所扯過來的虎皮不是彆人,恰好就是君不言。聽到君不言這麼說,他也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剛才的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幡然醒悟,林如月可是君莫言的人,君莫言又和君不言關係密切。這一回,他可真是栽了。不存有任何僥幸心理他開始道歉。“林如月小姐,還請你原諒我的冒失。”“我願意為此付出代價,直至你滿意。”卑微的當著眾多君家人的麵跪了下來。林如月對於他的果斷不由得感到詫異。像這樣的人,留著隻會對她存有威脅。隻是似乎是考慮到了林如月的心中所想,對方再一次的開口道。“我願為奴為婢,這並非虛言。”“隻願林如月小姐可以原諒我。”語氣誠懇,不含有任何的虛假。事實上,他此時確實很誠懇。為了活命,他想不真誠都難。隻是略作猶豫,林如月便點了點頭,答應了。這終歸是君家,她不能做的太過分了。咄咄逼人,把對方逼死?這麼做必然會引得部分君家人的不滿。對這些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麼做了,可能會影響到君莫言。“那你就立下契約吧。”“簽訂完契約之後,此事就此了結。”君莫言對林如月給予了認同的眼神。得到了君莫言的支持,林如月更加無所忌憚。見此情況,有君家人眉頭微微皺起,總覺得君莫言這麼做不妥當。不過當著君不言的麵,就算有意見,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表麵上不說,不代表他們內心不在腹誹。一個林家的人,憑什麼有資格在我們君家的會議上如此猖狂?就因為她和君莫言結為了伴侶嗎?嗬嗬,不過是虛假的伴侶。徒有其名罷了,這樣的女人憑什麼在我君家會議上大放厥詞。她早已沒有了利用價值,所提供的情報一文不值。若是放在之前,林如月提供的情報自然有用,可現在即便不用她多說,在場的君家人也能猜到林家和明月聖地之間的關係。 唯一讓他們感到詫異的就是。不明白明月聖地的聖子為什麼對林如月如此渴求。天賦確實不錯,顏值等各方麵都也還好,除此之外,貌似也沒有什麼出奇的亮點,對明月聖地的聖子來說,這還遠遠不夠。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如月的身上必然存有秘密。隻不過,她沒有說出實話,這林如月必然有問題。不少人的心中都摻雜著這樣的想法,礙於君不言和君莫言在場,不敢把話明說,若是這麼說了,就等於和這兩人撕破了臉皮。“路業權,周山。”“區區兩個散修,憑什麼有資格站在這裡?”“半神級彆的散修還沒有資格參與我們君家的會議。”對待散修,大部分君家人都持有著不屑的態度。當然了,他們還是相當覬覦這些散修身上所得到的秘境傳承。不是沒有想過要搶,關鍵還是這兩位散修的背後有人罩著,君莫言的師弟!!光是這個名頭就不是他們可以輕易去招惹的。背後涉及到了君不言。至於,飛仙門的傳承。他們也不敢確保君家的高層是否有得到。沒得到這麼說,也還行,就怕君家方麵早已得到了飛仙門傳承。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出麵索取。隻會是自掘墳墓,這麼做極其冒險。知道了林家的大致計劃,之後就是該商量出如何對付林家的事了。對付林家商談的事沒有避諱林如月。由此可見,君家高層對林如月還是極為認可的。隻是他們現在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明月聖地的聖子如此看重林如月。不過隻是稍微一想,多半也就能猜到是和爐鼎有關的事了。“我認為咱們現在沒必要和林家太過大動乾戈。”“林家淪為了眾矢之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家會逐漸的沒落。”“與其現在逼他們林家,還不如讓他們自取滅亡。”說話的是君家的三長老。三長老的這番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不願意再起爭端。隻是不管怎麼說,這番話聽著總有問題。什麼叫做暫時不管林家。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不管林家的話,那林家必然會恢複元氣。沒有君家乾預,林家遲早都會東山再起。此人說話古裡古怪,莫非是腦子有問題?或者說,這人乾脆就是林家派來的臥底。三長老君無憂還不知道自己隨口提出的建議,讓得不少君家高層存有疑慮。因為剛才認同他說話的,都是君家的一些保守派。可他們記得,許久之前君無憂似乎是個比較好戰的主戰派。修煉閉關之後,還會使人變得膽小怕事嗎?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隻不過大部分君家人都沒有說出心中的想法。在場這些人之中,最為機智的是君不言供奉。君不言都沒有說什麼,他們自然不好說什麼。連他們都能察覺到的問題,君不言一定察覺到了。暫時先不說,想找機會私下和君不言供奉探討一下此事的情況。“之前我隻有七八成的把握確定你有問題。”“現在我可以絕對確定你有問題,終於按捺不住露出破綻了吧?”
第六百七十四章 身份暴露(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