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是雇傭兵王,對戰爭的態度是嚴謹並負責的。“好,就五年。”唐龍也不多說了,直接舉杯和老黑碰了一下,算是對老黑五年的說法表示了認可。轉頭對其他的人說:“該你們了,有什麼要說的。”“我沒什麼說的,功力都沒有什麼太大的突破。”顏墨說。“‘我們’也是按部就班,都沒什麼有挑戰性的訂單好說,無聊死了。”風狼也是咕嚕著發牢騷。“秦頌換了一個地方,規模擴大了三倍,可這一切都是老板你的命令,我們隻是執行,也沒什麼好說的。”齊鉞、齊劍兩兄弟對視一眼後,齊鉞也是毫不在意的說。“我們功力沒有突破,都隻是在老板你說的煉氣九層圓滿徘徊,始終沒能突破,這是為什麼?”文漓沒有具體的業務管理,一心撲在修煉上,所以就她不關心業務,隻關心修煉進展。“好,一會我給你們講道。”唐龍畢竟修煉到了他們前麵,自然可以為他們傳授一些自己修煉的心得體會。這可是有宗門和沒有宗門的巨大不同。一般散修都是靠自己摸索,一不小心就會誤入歧途,現在能有唐龍這個蜀山正宗修士做指導,他的這些核心下屬自然要沾點光的。等這些核心屬下都說過話後,唐龍腳步一抬就走出了這個頂層小包廂。外麵可就熱鬨了,包括胡雪岩這個經濟方麵的負責人、杜五、陳寅等虎豹騎七國的督主,以及駐守秦頌周邊老黑的直屬安保隊長等數十人赫然在列。看到唐龍出來,所有人立即都站起來,舉杯高聲叫了一嗓子:“老板好,老板過年好。”“好,好,好,大家今年辛苦了,過年的分紅都拿了沒?”唐龍端起酒杯對大家示意了一下,就關心地提問。“拿了,拿了,謝謝老板。”眾人又是一陣高喊。“老胡那裡早就給大家準備好了今天晚上的紅包,過一會就讓他拿上來。來,大家舉杯,祝大家新年好,今夜,我們不醉不歸。”唐龍效仿現代企業過年發紅包的體製,在這除夕之夜召集核心人員聚餐、發紅包。至於分紅,白天就發下去了。今天聚會,必然會耽誤大家回去和親人團聚,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本來唐龍是想提前幾天搞的,但是胡雪岩說除夕這天聚會,這也是檢驗大家對秦頌是不是有歸屬感的好辦法。不然,各國虎豹騎的督主不遠萬裡地趕過來聚會,憑什麼居住在附近的人就可以除夕回家和自己的家人聚會?難道大家不都是為老板出力的人嗎?所以,這會就乾脆所有人都不要想著自己的小家,就定在了除夕夜大聚會,大家就是一個大家庭,唐龍就是大家的家長。隨著唐龍的祝酒,外麵大廳的氛圍更加高漲,隨即小包房內的幾個核心下屬也跟著唐龍一起出來,給點大家祝酒。一時間,觥籌交錯之間,一副和諧的景象。酒至半酣,大廳門突然打開,七八個老黑手下的安保隊員,推著三輛大車走了進來。隨著三輛大車的深入,大廳眾人逐漸安靜了下來。等三輛大車被推到前麵擺放好,唐龍快步走了過去,一把拉下了遮著大車的紅綢子。頓時,在亮如白晝的燈火照耀下,雪亮的銀子反射出特有的毫光。這三輛大車裡麵全部裝滿了銀錠,堆成了許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銀山。這是唐龍自己的主意,也算是一個惡趣味吧,他認為分銀票怎麼都不如分現銀來的刺激。人都是這樣,哪怕是同樣數量的銀子,拿著現銀就比拿著銀票要顯得多。不為彆的,就是為了一個手感。等所有人從對銀山的感慨中回過神後,唐龍大聲說:“這就是紅包,老胡,念名字。”“好嘞。”聽到唐龍招呼自己,胡雪岩立即來到了唐龍身邊,從懷裡掏出一個名單,就那麼站著開始念:“杜五,一萬兩;陳寅,八千兩......”隨著叫到名字的人陸續上前,在唐龍手中領走自己的分紅,銀山也在不斷縮小,但聚會人員的口袋可是都鼓了起來。看著銀山的減少,唐龍沒有一點點的心痛。看著眾人嘴裡吃著,手裡拿著,兜裡揣著,唐龍就覺得值。這裡麵肯定會後叛徒和老六,但在這個時代,自己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千古唯一了。這裡麵的大部分人一定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當然,隻要自己保持不斷的勝利,那麼這些人的背叛代價太大,想必能背叛自己的人已經是極少數了。事無絕對,有個大多數就夠了。唐龍並不會讀心術,所以他也隻能儘人事而聽天命罷了。星曆230年正月初一日,晨。拍了拍懷中因為勞累一夜而依然在酣睡的文漓,唐龍自己起身去洗漱了。沒辦法,雖然文漓已經是煉氣大圓滿的修為,但是在唐龍這個築基大圓滿,隻差一點就要結成金丹的修士麵前,戰鬥力還是太差。“這要趕緊提升文漓他們的實力了,不然,這對她的身體可是不好,自己長期得不到釋放,對自己也是不好的。”唐龍一邊想著,一邊快速整理自己的著裝。撫摸了一下已經轉化為紋身狀態,附著於自己左手腕上的八尾吞天獸,推門而出。在唐龍推門而出的時候,**的文漓也悄悄地睜開了眼睛。沒辦法,她確實有點承受不住唐龍的強悍,所以不得不裝作睡著了。不然,早晨陽氣最盛的時候,保不齊唐龍還要再荒唐一回,腰酸背痛的,文漓是真承受不住了。這一年讓唐龍最意外的就是這八尾吞天獸的變化。這小獸不愧神獸的稱號,在吸取了大量的精血和靈石後,居然由實體轉化為可實可虛的未知形體。然後轉化為一個紋身,長在了唐龍的左手手腕上。在吸收了大量精血後,總會反饋出汩汩精純的靈氣反哺唐龍,加之越國王朝氣運的加持,一年的時間,唐龍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築基大圓滿。由於氣運和越國綁定,所以,在能不被外界探知自己底細的情況下,唐龍倒是想幫著越國擴大點地盤。至於越國是不是能做強那就不是他操心的事情,反正隻要越國地盤夠大,能分到他頭上的氣運就會越多,他的修煉速度加持就能越強大。擴大地盤就免不了殺戮,而殺戮後吞噬精血,卻正是八尾吞天獸強大起來的最好法門。所以,唐龍就給自己加了戲,他會強行吞噬、蠶食一些和越國接壤的他國地盤來充實給越國。當然,這也要越國皇帝有膽子接收這些土地才好。不過,既然唐龍都出手了,那也輪不到越國皇帝說不了。畢竟,這邊境的州郡府城的官吏都被繡衣使**得非常乖順,沒有聖旨也能照樣擴張地盤。所以,在越國皇帝不知情的情況下,越國的地盤在不斷地擴大。楚國,桓台縣。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傳統習俗,老百姓走街串巷地拜年、放鞭炮,個個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隻是桓台縣衙此時卻沒有一點點的過年的氛圍,一種緊張和恐怖氛圍在整個縣衙中激**。桓台縣令馮帆坐在縣衙後堂的花廳中,已經喝了兩個小時的茶,一碗茶已經被衝泡成了白水,但馮帆卻依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地喝茶。消息一個接一個地被衙役送了進來,也就是兩個小時,從第一個消息到最後一個消息,馮帆的心在一點一點變得冰冷。他怎麼都想不到,有什麼人或者勢力,在不到兩個小時之內能完成這麼多的殺戮:邊關十萬將士身隕;縣保安大隊五千戰士身隕;民眾自衛隊三萬青壯身隕;衙門五百衙役全部身隕。現在,馮帆感覺就是一片烏雲緩緩但卻勢不可擋的朝著他鋪天蓋地的壓了過來,想躲,但這片烏雲太大,躲不開;想逃,但身體猶如被施加了定身法,坐在那裡一動也動不了。慢慢的,再沒有衙役進來稟報。馮帆知道,這些衙役都死了,所以再也沒有人能來通報消息。該來的,總是會來,躲是躲不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坐在凳子上的馮帆感覺仿佛一生那麼久,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馮帆身邊,立即年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桓台縣令馮帆?”疑問句,但是卻是用的陳述句的語氣。“正是本官,來者何人?”未知是恐怖的,一旦未知變成了現實站在你的麵前,其實這也就沒什麼好害怕的了。所以,已經有必死之心的馮帆回答很是平和從容,居然還能反問。“我是誰,不重要,今天我來就是和你商量一下,自今天起桓台縣加入越國的相關事宜。不知道馮大人有何想法。”唐龍來到了馮帆麵前,溫文爾雅地提出了自己的來意。如此好聽的聲音,讓馮帆的心態迅速冷靜了下來。
41.年終分紅 邊境殺戮桓台縣(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