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定計兵變 忙裡偷閒玩兩把(1 / 1)

“菡萏城內自然也有趙國皇室的大宗師之上坐鎮,隻是我們都沒有親眼看到過,畢竟這幾年七國都沒有互相試探,似乎是進入了一個相對和平的平衡期。”寧享說。“也就是說哪怕趙國這些老怪物哪怕比越國強,也強得有限,不然以這趙國皇帝好勇鬥狠的性格,一定會對越國動手。”老黑來了一句小結,算是對趙國高端戰力的情況評估做出了一個判斷。“嗯,老黑說得有道理,菡萏城的常規部隊情況呢?”唐龍坐在主位上,閉著眼睛緩緩的提問。“守衛皇宮的禦林軍三萬,我們隻滲透了數十人。菡萏城禁軍十萬,我們有滲透上千人。城外兩個大營駐軍三十萬,我們可以控製上萬人。”已經大致了解唐龍喜歡聽乾貨彙報性格的寧享,立即拋棄了廢話,隻如實稟報數字。“看來不能走斬首的路子了,隻能走兵變的路數。隻是得手後如何維持趙國朝政為我所用呢?”唐龍在暗自琢磨,沒有掌握士兵,一旦高端首腦逃脫,趙國立即就是一個群雄逐鹿的局麵。這種亂象,絕對不是唐龍想要的,他要的是不知不覺中侵蝕控製七國,而不是轟轟烈烈的亂世。一旦七國動亂,修士門派必然會趁亂搞事,以唐龍的實力,絕對還不到和修真門派直接硬剛的程度。暫時,也隻能苟。苟到元嬰大圓滿甚至出竅期以後,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了。“寧督主,你馬上調查,趙國皇室中最不得意的皇子、皇孫名單,找出那些落魄或者旁支的人,我有用。”做出了決定後,唐龍就睜開眼睛對寧享命令道。“是,屬下的令,這就去辦。”寧享立即抱拳行禮,然後大步離開。本來虎豹騎還是隻服氣老黑一人,但是在越國一戰之後,唐龍一人獨占越國兩個大宗師之上的事跡就傳遍了虎豹騎。江湖之上,強者為尊,這是顛撲不破的真理。現在,各國但凡消息靈通一點的人,對唐龍這個老板都是佩服崇拜至極,因此,唐龍對他們的命令,他們是樂於去執行的。“其他人,熟悉菡萏城內的路線,都下去吧。”唐龍交代了一句,就把所有的人都打發走了。星曆233年2月初二。突然之間讓自己閒下來的唐龍,花了一天的時間,帶著隱藏在暗處的風狼漫無目的地從菡萏城的皇城一直逛到外城。由於修煉的是隱龍決,唐龍的修為不超過他三個大境界的修士是看不穿的,所以唐龍可以毫無顧忌地裝成世俗之人在街道上亂晃。當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唐龍還是顯示出來了武師三層的修為,而且在長袍腰帶上掛了一個明晃晃的天合會的長老令牌。畢竟,武師三層的修為在老百姓當中已經算是大大的高手了,再加上菡萏城中最大的幫派天合會長老的身份,自然是沒有不長眼的小混混出來找唐龍的麻煩。倒不是唐龍怕事,而是唐龍不想麻煩,自己到這菡萏城是要做點大事的,可不想在一些無意中冒犯了自己的地痞無賴身上浪費時間。晃**之間,唐龍見識到了趙國皇宮,路過了趙國三省六部的辦公場地,看到了特彆精神的禦林軍,也看到了無精打采的巡邏禁軍。看到了無所事事的衙門差役,挨戶敲門收取保護費。更是看到許多民間漢子為鄰居打抱不平,甚至替鄰居交一部分保護費,從而贏得了許多老百姓的感激。仔細看去,這些民間的漢子腰間都有各色令牌,原來這些幫助鄰居的漢子就是各個幫派的幫眾。這種做派,讓唐龍有耳目一新的感覺。原來現在的幫派還有原始幫派的特色,具有民間互助的性質。而真正壓迫老百姓,讓老百姓活不下去的卻是各國的官府。這個菡萏城在趙國皇室治理下,真是分不清楚誰是強盜?誰是官府?當然,這種情況,唐龍還是樂見其成的。至少,老百姓對那趙國皇室一定是沒有歸屬感的。逛著、逛著,唐龍看到了一個矗立眼前的五層高樓。倒不是唐龍敏感,而是在一片低矮的民房中,五層高樓特彆顯眼。再走近一點,就看到了五層高樓門楣上的牌匾:“燕來樓”。本來就是行業中的翹楚,唐龍稍稍打量了一會這燕來樓,聽到了這燕來樓裡麵的嘈雜,立即就明白了這燕來樓是乾什麼的?毫不猶豫地跨入了燕來樓,聽到三樓搖骰子的聲音,唐龍仿佛六月天喝了一口冰水,渾身三萬六千根毛孔中都透露出舒暢。隨手扔給了守門人一錠十兩的雪花銀,唐龍就朝著樓上而去。守門的大漢看著一個陌生麵孔本來是想攔下來盤問一下的,可是看到那人腰間天合會的令牌,再收到了一錠十兩銀子的打賞,就知道這是一個懂規矩的江湖人,於是也不想著攔人。不但不攔人,還拱手抱拳行禮說:“公子請。”隻是點了一下頭,唐龍就直接上了三樓。略打量了一番三樓的環境,唐龍就徑直走到了一個圍滿人的遊戲桌。稍稍運用了一點點功力,從人群中擠出來了一條路,靠近遊戲桌後,也不觀察什麼情況,直接就押了十兩白銀在“大”上。沒有用千術,更沒有用靈力去控製輸贏,隻是單純的憑運氣。押的注碼也不大,不論輸贏,一律都是下注十兩。一個小時後,唐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贏了,隻是單純的憑借運氣,一個小時,唐龍贏了二十兩銀子。雖然,隻贏了二十兩,但他可以肯定,這個遊戲桌沒有作弊。然後,唐龍換了一個遊戲桌,這裡是耍牌九的。當然是莊家和押注最大的閒家兩家對賭,其他人就隻有在旁邊押注的資格,根本就沒有機會碰到牌九。來過癮的唐龍對這些自然是不在意的,反正他就是來感受一下這久違的熱鬨,對怎麼玩?玩後的輸贏根本就不在意。“咦”唐龍微微一滯。這裡的莊家沒有作弊,可是那來賭博的閒家卻在出千。閒家位置坐著的是一個二十來歲滿臉青白,一看就是長期縱欲過度的樣子。唐龍自然沒有出手幫莊家的打算,但必要的提醒還是可以有的。畢竟,這麼多年以來,碰到不作弊的莊家還是很少的。“跟一百兩。”唐龍在那閒家押注後,立即就在閒家相同的位置押注。毫無意外地,閒家贏了。這一把出千的閒家押注了一千兩白銀,而且也隻有唐龍跟了閒家,所以唐龍的贏錢並不算是太惹眼。“跟一千兩。”唐龍繼續跟著閒家下注。這次閒家下注一萬兩,而且有兩個人和唐龍一樣跟著閒家押注。所以唐龍的做法也不算惹眼。不過,這次下注後,莊家還是特意看了唐龍一眼,畢竟,唐龍是持續跟著閒家押注的。這明顯是看不起莊家押呀,這莊家特意看唐龍的一眼算是對他留意上了。第三把,閒家依然押注一萬兩,這次唐龍沒有客氣,下注九千兩。唐龍的下注沒有閒家高,那麼還是閒家摸牌。一翻兩瞪眼,還是閒家贏。此時,哪怕莊家再遲鈍也知道閒家有問題了。至於唐龍的跟腳,莊家拿不準。雖然唐龍贏了錢,但唐龍一直都沒有碰過牌,那就肯定不是作弊的人。難道隻是一個運氣特彆好的人?莊家還在這裡拿不準,從莊家身後轉出一個五十歲的小老頭。對著唐龍一拱手,說:“老朽代表燕來樓感謝唐老板的指點。”“咦,你認得我?”這下該輪到唐龍詫異了,自己雖然做出了好大的事情,但為人一直保持低調,彆說趙國的菡萏城,就是越國姑蘇城能認出唐龍本尊的人也沒有幾個。“老朽趙國燕來樓燕南天,曾有幸見識過唐老板那天胡的風采。”那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對著唐龍躬身行禮。“哦,那我不說話了,你先處理事情。”唐龍聽到對方說出“天胡”來,他就知道自己這次怕是不能在燕來樓儘興玩耍了。燕南天聞言,對唐龍拱拱手後,就直接麵對那出千的閒家青年說:“老朽燕南天和這位小兄弟玩兩手,不知老朽是不是有這個榮幸啊?”燕南天有自己的驕傲,根本就不問對方的姓名,直接發起挑戰要求。看到燕南天明白了自己的提醒,提出和閒家的青年對賭,唐龍自然也就不好再跟注了。“哦,原來是趙國的燕賭王,您老願意賜教,晚輩自然是不敢不接下了。”閒家那青年話語雖然客氣,但語言中的傲氣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好,年輕人,有氣魄。”燕南天讚賞一句,然後問:“咱們玩什麼?”“既然已經坐在這牌九的桌子上,就比這牌九了。”那閒家青年似乎是隨意地指定了遊戲工具。“好,那老朽就陪你一耍。”燕南天大話都說出去了,自然不會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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