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談論,周天在旁聽得清楚,知道所說的那個少年指的就是他。這事傳得還挻快的嘛,這才過去多久。“趙老三是什麼人物,吃了虧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聽說他已派出人馬四處尋找那個少年,鎮外各條通道都是是派人把守,鎮內同樣有人在四處搜尋,弄得雞飛狗跳的,怨聲載道,卻是沒有人敢出聲。看樣子,是準備將整個青陽鎮翻個地朝天,也要找出那名打人的少年來。”“說不定那少年已是離開青陽鎮,被人打了本就是個笑話,如此一來,更是鬨得人人皆知的,注定要成為青陽鎮的笑話。”一名青年喝著茶水,忿忿不平的說道。“小聲點,莫要讓趙家人的聽到,趙老三咱們是不怕,可他後麵的靠山卻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一位年長的中年人出聲阻止,讓青年人說話不要大聲。“四處搜尋,還堵住青陽鎮各條進出通道,為的就是要抓住我,還真看得起我,聽這幾人的談話,那趙老三似是來頭不小,還有靠山,這點倒是要小心行事,真是打了小的,惹來大的。”吃完點心,周天回到房間,沒有繼續修煉,選擇了休息。“呯!呯!”猛烈的敲門聲,把周天從沉睡中給吵醒。“裡麵的人聽著,快點開門,否則後果自負。”門外傳來惡狠狠的威脅聲。“不會是趙老三那些人在找人,找到這家客棧來了吧?”周天立即聯想到之前那幾人的議論。周天下了床,走過去,將門打開,門外站著數個體形彪悍的大漢,個個凶神惡煞的,手提武器,看樣子稍有不順意,就要開打。“你們找誰?”周天故意問道,這幫人十有八九就是趙老三派出來的人。“小子,聽口音你不是本地人,跟老子們走一趟。”似是領頭的青衣魁梧漢子,惡聲惡氣的命令說道,不容拒絕。看此情形,這些人還不知道周天就是他們要找的人,隻是聽口音是外地來的,想著帶回去是讓那趙老三辨認。“哦,原來如此,你們等著我去將錢袋拿來就走。”周天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轉身要去拿自己的錢袋,說這話聲,故意將錢袋二字咬得很重,以便站在外麵的幾人都能聽得清楚。果然,以青衣漢子為首的五人都是眸露喜色,他們是奉命搜尋找人不錯,更是趁著這個機會敲詐勒索,不給好處的,不管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揚言要抓人,憑此他們已是撈得不少好處。青衣漢子,不等周天走到床邊,已是帶著其他三人,闖進房內,其中三人準備將周天圍住,好讓青衣人去**拿錢袋,可是隻覺眼前一花,腦袋一痛,便是人事不知。這些人隻不過是武師境,周天瞬息間,便是將四人打暈,丟到床底下,這四人沒有一天一夜時間休想醒過來,也就是說明天周天離開前,他們一直會睡得很香。做完這些,周天關上門繼續睡覺休息。站在樓下的小二和客棧掌櫃,先是聽到地樓不斷傳來撞打森林木門的聲音,這會兒卻是變得悄無聲息,感到很是納悶,莫不是上得樓上的四人,從窗口跳出去了不成,這四人他們認得,平日在青陽鎮橫行霸道,以他們的行事風格,還真有這種可能。如此一想,便沒有再去留意此事。第二日清早,周天下樓吃過早點,結了住宿費用,便是朝著青陽鎮另一個出口奔去。青陽鎮郊區五裡外,有條大路,是進去青陽鎮的必經之路,此時一夥人正守在那裡,大約二十人,躺著,坐著,個個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他們奉命在此守候了一整夜,時值炎熱季節,蚊子猖盛,一晚上根本就休息不了,戰鬥了一宿,此時個個無精打彩的。“真是倒黴,派了這個差事,鬼影沒見著一個,倒是喂飽了蚊子,老子身上到處都是血點。”一人罵罵冽冽的,手上隔著衣物不停地抓撓著。“也真是的,派我們這些人在此把守,即便發現那人,就算是把我們全部實力疊加起來,也經不起人家一指之力。”另一人接過話頭也是說道。他們的主子趙老三武狂七重之人,都是被人左一掌右一掌的打成豬頭模樣,他們這些武師境的小癟三,又能做什麼事,不過想到昨日見到趙三的模樣,現在想起,還是讓人覺得好笑。活該!人人暗中想道,如此便是感到心裡好過了許多。“不想死的,趕緊都站起來,趙府來人了。”領頭的小頭目眼尖,老遠就是看到有人朝著這邊急速行來,帶頭的似是趙老三,急切出聲讓同夥趕緊站起來,列好隊。涮!趙府二字似是有魔力似的,剛才還一副無精打彩隻剩半天命似的漢子們,個個蹭地跳起來,強自裝出精神摟擻的模樣,等待趙府來人的到來。他們怕是不是趙府二字,而是害怕趙老三,此人性格暴列,無情寡義,對待下人如畜生,不是罵就是打,擊傷擊殘,甚至被打死,那是常事。來人正是趙老三,臉上的腫雖是消了,十個常印還是可見,昨日被周天兩個巴掌打得天昏地轉,丟人丟到家,警告那些在場之人不可胡言亂語之後,便是回到青陽城派出人員四處搜尋,誓要將周天找出,挫骨揚灰,以解心頭之恨。可是一晚上都沒有收到約定的信號,心憤難平,於是一大早便是帶著人過來。同行的還有另外三人,個個氣勢不弱,都是有著武狂七重以上的實力,其中一個更是有著武狂八品的實力。這三人是趙三從本家請來的,個個高昂著頭,不可一世的模樣,趙三象孫子一親自伺候著他們,安排好吃好喝的,還將府中漂亮侍女供他們玩樂“整晚不見你們發出信號,莫非是趁著老子不在,個個偷懶躺屍去了?”趙老三一改之前在那三人麵前的諂媚之相,眸露凶光質問領頭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