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在天華宗自己所在的住處住了月餘,便離開了宗門出外曆煉,最終之地便是霸天宗所在地天州天城。此次霸天宗邀約天下無數勢力,成立聯盟,決定盟內職務之事,宗主天華宗也會親臨,為的就是給參賽弟子壓陣,他的境界在整個凡武界還是有著幾分實力。周天單獨離開,是同秦秦向天說好了的,到時在霸天宗總部彙合。秦向天對於周天的這個想法自是一百個讚成,年輕人就應出外多走走,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曆經生死,磨煉意誌,悟大道,快速提升實力。秦向天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過來的。周天離開宗門之後,便是執照事先規劃好的行程方向而行。天州距離十數萬公裡,依周天現在的境界,需要半年之久,如此一來,中間便是隻剩下不到一年的時間,停停走走的,一時間很快便是過去。周天是此次天華宗參加比試的希望,不能擔擱。另外,他也想見識下,凡武界年輕一輩實力。有相比才知差距。這一日,周天進入雲海宗勢力範圍。周天此行,本是可以繞開雲海宗,不過如此一來,就要多花出半月的時間來。周天上次擊敗雲海宗天才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劍仁,肯定已是被記恨在心。對於劍仁,周天自是沒有懼意。隻是,進入彆人的勢力,俗話說得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少的不行,可以出現老的。以周天現在境界,他有自知之明,若是出現武霸強者,他隻有逃走的份。因此,周天所行很是低調。為此還喬裝打扮了一番。其實也就是在頭上多了一頂鬥笠,還是從一位農人手裡買下的。實力不濟,有時隱忍,是最好的保護。這一日,周天到達一座小鎮,名為青山。鎮小,酒香,人美。周天剛一走進一座客棧,麵前香風撲鼻,打扮得花枝招展,胸脯很有份量,姿色也很是不錯的少婦迎了上來。客棧名為春香,這少女就是客棧的老板娘,名為春香。青山鎮,地方小,客流量不大,此時卻是賓客滿座。“客官,您這邊請!”春香前頭引路,周天後邊跟著。聲音嬌滴,酥軟,細腰輕扭,沿途所過,在座的男人們都是送上注目禮,不少豬哥死死地盯著秦香的高挺,甚至有口水流出,都是不自知。周天將這些看在眸中,很是無語,難怪客棧生意如此紅火,座無虛席,看來都要歸功於經營有道。“您請坐這裡。”春香俯下身,用手中的香噴噴的手巾,將凳子擦了擦。這不是關鍵。春香俯身之時,衣襟下落,露出雪白的脖子,還有一條難以見底的深溝,兩片隆起的高挺,若隱若現,容易讓人沉迷。周天微微一愣,急忙移開眸光。如此經營,春香客棧紅火,當真是天打雷霹。“給我來幾樣時菜,一壹清酒。'坐定之後,周天開口說道。掃四周掃視了一眼,沒有看見穿著雲海宗的服飾之人。青山鎮雖是去海宗所屬範圍,卻相差有近千裡之遠,想來不會再碰到雲海宗之人,即便有,應也是不識他之人。周天摘下鬥笠,放於一邊。其始有人看到周天戴著鬥笠,還以為是那位想讓人知道的高手,此時看到周天年輕的麵孔,便是腦補的認為周天戴上鬥笠,想來是要遠行,遮著麵,教人難以看出深淺,能夠避雲許多麻煩。眾人吃著飯,喝著酒,還有穿行之間香風陣陣的老板娘春香,時不是有人出口說著些不葷不素的話,調戲春香,春香也不為意,氣氛倒是很是和諧。這時,又是走進一群人,都是年輕人,衣著雲海宗弟子服飾,個個氣質不凡,氣勢不弱,顯見境界不低。“春香姑娘,又是長漂亮了不少。”這群人其中一人,名為洪興,看到春香迎過來,出聲說道,語出調戲,眸裡露出**光,一閃即逝,很好的掩飾了起來。洪興年紀要少上春香幾歲,卻是稱她為姑娘,乃是順口,經常出入煙花之地,叫慣了姑娘二字,也是有調戲之意,若不是顧及雲海宗的名聲,更怕事後查出,否則他還真有做回采花盜,嘗嘗春香的味道的意圖。“哎呀,這不是雲海宗的幾位高人嗎,當真是稀客啊,快,快,請上二樓雅座。”春香扭動腰肢迎了上來,雖是不喜洪興為人,總喜歡找機會揩油吃豆腐,卻是若不起這幫人,隻能是裝作熱情的招待。“雅座就不必了,樓下就是很好,看著春香,胃口都是好上不少,你們說是嗎?”洪興說完,便是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跟隨而來的,都是跟著大笑起來。“可……這,一樓無座,我在二樓給您安排臨窗最好的位子,您看可好。”春香壓下心中不快,麵上帶著笑意說道。“這個你就不用操心,我來辦。”洪興朝朝大堂用眸光一掃,便是看到背身而坐的周天,心下便是有了打算,走向周天的身邊,用著命令的語氣淩聲說道;“滾開,這位子我們要了。”周天正吃著,感到身邊多了一人,站定,便是出語讓他滾開,心中不由一怒,卻沒有出聲,依然我行我素的,挾起一顆花生米,丟進嘴裡,然後飲了口清酒,神情悠然,不當洪興存在。“小子,你是不是耳聾了,沒聽到洪興師兄叫你滾開嗎?”又有一名雲海宗弟子來到周天麵前,喝斥道,麵上怒意儘現。“看來這個愣頭青要倒大黴了。”“莫不是他的耳朵果真是聾了,否則怎會置雲海宗之人不顧,沒人似的自顧吃菜飲酒。”“耳聾又能怎樣,以雲海宗弟子的脾氣,肯定會嚴懲此人的。”“噓,小聲點,彆讓人家聽到,惹禍上身。”一樓眾人小聲的議論著。雲海宗是雲州一霸,此處又是屬於雲海宗的地盤,周天的如此態度,無異於是在打雲海宗一行人的耳光,還有好的結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