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平回頭看了過去,看到上方岩石上確實是站有一人,麵相年輕,是個年輕人,不到二十歲,此時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你們繼續,我隻是路過,不關我事。”年輕人看到吳大平注視著他,很是隨意地說道,說完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隨便選了塊岩石坐了下來,坐定之後,伸出手輕輕一擺,意思是說,你們繼續,他隻做觀眾,很忠實的那種。出現之人,正是路過此地的周天。“該死的家夥,什麼時間不來,偏偏選這個時候出現。”聽到上方說話聲,李青海不用回頭也是知道,姬香兒這次真的是沒有作假,不由眉毛一皺眉,暗自罵了句,姬香兒已是自報身份,上方之上已是知道,那就不能放他走了,要一塊解決掉,否則消息就會泄露出去。李青海暗自丟了個眼色給吳大平,讓他跳上去解決周天。吳大平會意,腳尖點地,高高躍起,飛到半空身子扭轉,居高臨下俯衝而下,雙拳錯動,轟向坐在岩石上的周天。“唉,都說了,你們隨便,乾嘛非要拉上我。”周天輕歎,顯得很是無奈,單手隨意揮動,拳頭迎向淩空而來的吳大平。呯!兩股洪浪激撞在一起,餘波**動,飛沙走石,昏天暗地。周天雖是坐著,卻是穩如磬石,衣衫都不曾飄動。吳大平卻是慘了,人如出鏜的炮彈似的斜飛而出,口中慘叫連連,如殺豬似的,鮮血不要錢似的向外噴湧,兩隻手臂手腕無力下垂,肉皮不存,露出碎裂的白骨,在空中滑行一段距離之後,重重在砸到姬香兒背靠的岩石上,傷上加傷,便是順著岩石壁滑下落,啪地掉落在李青海的腳下,掙紮了數下,卻是無法站起,隻能是躺在地上哼哈著。一招落敗!李青海麵上強做鎮定,心中卻是無比震驚,吳大平的實力他是清楚得很,武狂七品,卻是被人坐著打成重傷,上麵年輕人是何來頭,又是怎樣修煉的,不到二十歲卻是具有超過武狂七品的實力,巨人族何時又多出個精彩絕豔之輩了。李青海沒有再想下去,也不敢深思,強敵當前,弄不好今天他的性命就要丟在這裡了。“這位小兄弟,真是對不住了,我這位兄弟剛才以為你是想背後偷襲,所以才會想商量著讓你離開,現在沒事了,這點錢你拿著,算是我們的賠理道歉,表明我們的真誠之意。”李青海說完,從懷裡掏出個灰色的錢袋來,不著痕跡的輕捏了下,然後晃動了數下,發出晶石清脆的撞擊聲,以示證明表明裡麵裝的是何物,然後便是用力丟給上方的周天,看到周天伸出手準備接倒拿錢袋,李青海眸中一絲陰謀得逞的得意之色一閃即逝。“喂,小心,不要接。”姬香兒卻是機靈,捕捉到李青海眸中的異色,急忙出聲提醒說道。上方周天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即然能一招擊傷吳大平,對付另一人應是沒有問題,自是不想周天有任何問題出現,免得又是陷入危境。“小美人,有錢不要,那是傻子,多多益善,我看你懷裡有個香包,鑲金帶玉的,倒是值不少錢,不如送給我得了。”對於姬香兒的好意提醒,周天並沒有在意,反而出聲索多更多,並且伸出手,將飛來的錢袋穩穩抓住。“哼,狗可取呂洞賓不識好心人。”姬香兒小嘴厥起,小聲嘟弄著,即而一怔,這家夥怎麼知道她懷裡有香包,肯定是猜的,送你想得美,這可是送給她未來的心上人的。李青海看到周天將錢袋抓在手裡,還想著打開看下有多少,麵上露出陰笑,想到得意之處,不由哈哈大笑起來。“上麵的小子,是不是感到手上一麻,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接下來該是深身奇癢,腐爛,流濃血,血肉一塊塊消失,變成血水,最後隻剩一具白骨,也招惹我們做事,哼,這就是你的上場。”“下麵這位仁兄,你在說什麼,完全聽不懂啊,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有病就得治。”周天坐在上方,用著看白癡的眸光看著李青海,麵上依舊是有著人畜害的笑意,笑得很是燦爛。“這家夥笑起來,到也不是那麼難看。”姬香兒瞧著上方的周天,低聲崩出一句。李青海聽到周天所說,這都過去了好一會兒,怎麼就沒有中毒的表相發生。李青海正在疑惑之時,周天接下來所說,徹底是將他的希望掐滅。“咦,這是什麼家夥,身體倒是晶瑩透亮,就是長得很是難看,這是你的東西吧,錢我收了,這個就還給你。”上方周天說完,從錢袋裡掏出一物,很是細小,比毛發精些,形似螞蟻,肢體晶瑩剔透擲向下方的李青海。“小蟻!”李青海伸手接過肉眼難見的愛獸,放在手掌心,麵露悲憤之色,象是死了親爹娘一樣,在他的心裡,這隻小獸甚至比爹娘還要更得要,更貼心。這隻毒蟻,是他多年前千辛萬苦冒著丟掉性命的危險,從一處火山岩石下捕來的,隨後經過十多年的精心培養,采用本門獨密技能馴服,如臂使指,得心應手。毒蟻身體細小,肉眼很難看清,行動迅速,不亞於武狂境人的速度,隻須李青海一個指令,就會悄無聲息的爬到敵對方身體上,從**之處瞬間鑽進人體血管之內,然後釋放毒汁,將人身體腐爛,不到一刻鐘就可變成一堆白骨,死得不能再死了。李青海采用此法,殺死不少武者,比他實力強的,也不例外,甚至借此擊殺過武霸境強者,這是他的秘密,誰都沒有告訴,除非是在萬不得已之下才會使用,今日使出,他已是存著將現場三人都殺死的念頭,也包括他的同門吳大平。可是現在,不但沒有向以往那樣奏效,毒蟻更被周天捏死,幾十年的心血付之一渚,一時間,整個人便是變得狂燥,狀若顛瘋,心神暫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