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偏向虎山行(1 / 1)

神武大轉盤 六尺相 1525 字 2個月前

第三次入青袍修煉室修煉,曆時仍是二十餘日。《神境末法劫》的推衍,有了不小的進展。據駱成的估計,再有一次,應該可以步入武神通的層次。下次不成,頂多再用一次,將可達成。想到這,駱成心頭一片火熱,儘管那時才僅是邁出第一步,卻是成與不成最為關鍵的一步。若第一步都沒達到,遑論之後的煉就了。武神通,第四煉的武神通,堪稱巔峰的成就。或許他不是第一位,但他會是元化界現世的唯一一位。當然,需煉就成了才能說此話,否則是幻想罷了。而能否在第四煉時,煉就出武神通,乃是他絕靈臻身真正的不凡所在。如若不然,絕靈臻身亦會逐漸的淪落,何以當絕靈之名。比如神王‘騰’,它不是絕靈臻身,在第六煉時煉就了武神通。駱成是絕靈臻身,假如也是在第六煉時煉就了第一部武神通,那麼絕不絕靈,還有何區彆,他還怎麼去追趕‘騰’。從方方麵麵而言,駱成對此很是在乎。“轉。”“停。”駱成選中的是轉盤的白色區域。他沒再去轉動,將轉盤隱去。“菲兒、丹夏,搜尋得怎樣了?”駱成的神態有幾分輕鬆,他隨口問道。邢菲亦剛從歇息中醒來不久,她感受下駱成的氣息後,將情況加以講明:“嶽長老一隊,發現了其他武者的蹤跡,應該是血書館的殺手。沿著線索,圈出了大概的範圍,現在要一寸寸的比對。何時能找出,還不好說呢。”這會兒,程丹夏正準備去歇息。見駱成結束了修煉,她走過來握了握駱成的手掌。確認蠍毒已不餘絲毫之後,她聲音略沉的開言道:“師兄,血書館會知道了咱們在搜查,它抗衡不了聖宗,應該會去撤走的。血書詭異,沒準已判斷出師兄你就在這了,要不,師兄你先回聖宗?”“是啊駱郎,儘量避一避為好,或有轉機。”邢菲同是建議道。聲音稍頓後,她接著說:“近段時間,駱郎最好不要釋放魔念,那會很容易出變故的……”通過《盈水天運術》的觀測,她見到駱成的運勢黯淡更重,氣運下降,有入劫之相。就如今的情況來看,會給駱成帶來的劫難的,一是血書館,二是魔念。且可能會很快的顯現。追尋天運,自有趨吉避凶,孽蟲禁淵會為凶,聖宗會為吉。駱成去返回聖宗,做以避難,應才是好的選擇。聞言,駱成臉上的幾分輕鬆之色,漸漸的隱去了。這是一個比較難的選擇。為了武神通,他是肯去冒險的。什麼窮困之難,他在防著,卻是不怕。修煉一途,哪有順風順水可言。遇到劫難,或許會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他真正擔心的,是邢菲與程丹夏。駱成的實力不弱,遇到危險之類,他會以實力去解決。而邢程二人呢,遇到的危機,也許是遠超二人所能應對的凶險,因會是他引來的。彆的不說,妖魔神會就這麼放過了他?妖族搶了一次聖獸昊邪沒成功,便再也不搶了,置之不管?神靈一族,殺了他一次,放出了一句威脅的狠話,就結束了?就任由他安穩蟄伏、再度崛起?倒是有可能的。駱成的實力不弱,他老實的待在天武域,性命會有莫大的保障。一般的妖魔神,或是殺手,膽敢來對付他,隻會把命丟了。他的實力,便是他的依仗。天武域不是誰都能來逞凶的地方,來了八煉、九煉的妖魔神,自會有相應的人族武者去接待。一般的情況下,妖魔神奈何不了他,隻好放任了。然而,邢菲與程丹夏呢?妖族會不會想法抓住她倆,去與駱成交換昊邪?那時,他是換,還是不換?而神靈一族或魔族,又會不會對兩女做什麼?去期待所有的妖魔神,均是秉性正直、孤傲,禍不及家人與弱小?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妖族不宜出麵的事,會不會請魔族去做?若再有九煉神王騰的肆無忌憚,又會怎樣?可以說,受到威脅最大的,不是他駱成,是他的兩位夫人。甚至說,昊邪一日不回天妖域,他一日不死,明槍暗箭便不會停。再往遠了說,邢菲與程丹夏,均是有家人的。將他們全接入聖宗,做以保護?嚴防一年兩年,十年八年,倒是可以,難道所有人永遠待在聖宗,足不出戶?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哪怕以上顧忌全是多慮,發生的可能非常小,可駱成沒心寬到認為定不會發生,他對此有些提心吊膽。今日他躲藏回聖宗,在血書館事情告一段落之前,他不去轉動轉盤,或許能夠躲避一時。同樣,用不上青袍修煉室,他無力將《神境末法劫》推衍到武神通的層次。等到事後,他再去選中黑色區域,釋放魔念,沒準還會出現變故。與其猜疑不定的去趨吉避凶,成與不成的,他選擇,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駱成瞧著周圍稍許之後,他的神色重複輕鬆,他笑道:“你倆關心則亂,菲兒,你的神機道行還是不夠啊。破而後立,不破不立,誰知劫難之後,不是海闊天空?該怎麼做,為夫心中已有計較。”“哎……”邢菲、程丹夏均輕輕的歎了下氣。一些事情,她倆怎會想不到,駱成在想什麼,她倆怎麼猜不出。“四色轉盤。”“轉。”“停。”駱成喚出四色轉盤,心念一動之時,轉盤極速的轉動起來。當其戛然停止時,竹劍指在了轉盤的黑色區域。一股魔念溢出,繞著駱成盤旋三圈後,一遁而逝。邢菲與程丹夏有感應,紛紛望向駱成。駱成眺望向一側的晦暗,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與前三次有不同,此次,他與魔念之間的感應,已然變得斷斷續續,特彆的淺淡,似有似無。要類似於神魔殿的那次。魔念所處的具體方位,他分不清了。他隻在魔念遁去之際,辨出了個大致的方向。“魔念與我,應不在同一空間。”麵色恢複如常,駱成隨口說道。“果然如此!”程丹夏,性子一向清淡的邢菲,均是瞪大了雙眸,眸底有濃鬱的擔憂之色。此般情況,駱成三人事先均有預料,此時並不覺得意外。隻是,這是兩女深深的忌憚與擔憂。邢菲當即施展《盈水天運術》,去觀測駱成的運勢。這一看,她的臉頰隱的一白。修煉神機之道,必然得多多試驗,多多見識。星雨閣便存有各般的神機圖鑒,用作例子參考,類比於天運推算。駱成刻下的運勢,正是典型的‘在劫難逃’之相。意味著,他已入劫難。除了麵對,他怎麼躲避,都是逃不掉的。“無礙的,此乃追求武神通的報應,我該得的。”主動應劫,駱成自是看得開,他一笑,隱有不舍與愧疚的,瞧了瞧兩位夫人。而魔念去了哪裡?正如邢程兩女所擔憂、三人所猜測,它去了血書秘境。血書秘境,又叫災厄秘境,屬於一片小天地,具有獨立的空間屏障。因此,阻礙著魔念與駱成的感應牽扯。它是一個小秘境,小在於空間的範圍,及空間的層麵。與巡天秘境,聖獸秘境相比,它會有粗製亂造之嫌,不那麼規範正統。血書館在偶然下,發現了它,開荒後,將之用於基地之一,是有原因的。這就要從血書館來說起,它是很古老的勢力,曆史不會比天武聖宗短。血書館屬於天武域的勢力,卻有其他世界的影子。最初建立血書館的武者,就不是誕生於元化界的生靈,是來自於彆的世界。就是現今,血書館內的部分殺手,也屬於從彆的世界來的。正是因此,一位血書館殺手才偶然的發現了血書秘境。再說孽蟲禁淵,有種說法是在異世界氣息的滲透之下,禁地才得以形成,事實確實如此。元化界此地的空間屏障,與一個‘災厄界’發生了重疊,所以形成了禁地。血書秘境,是因空間擠壓變形而獨立出,又自行衍變成的小天地。當初那位血書館殺手,在重回元化界時,恰巧發現了該小秘境。見其有連著災厄界的通道,便決定用於基地。當時,秘境內還非常的原始,空間亂流躁動,冬夏不分,還滿是蟲子。開荒之後,用了一段時間,又閒置了。血書秘境,連通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災厄界。災厄界絕非善地,武者去穿梭世界時,丟了性命是常事。非是足夠的強橫的武者,不願從這裡去回鄉。所以,此地多是用於接收。接收從彆的世界漂泊來的魂魄等,血書館定期開啟起後,再加以凝練。一些血書館的殺手頭生雙角,並非全是天生長的。是先抓來天武域的人族,抹去三魂七魄,再以雙角將異世的魂魄等,寄居於臻身,從而達到一定意義上的重生、複活。像曾經去刺殺駱成的殺手常奕,倒是天武域的本土人士,是至嬰兒起便被血書館培養的外圍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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