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難道你現在才發現啊?”寒陽臉上滿是嘲諷,這讓這幫獵獸小隊的人臉上都是一陣紅一陣青,他母馬的,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幫人會被一個融血境的螻蟻給耍了?這若是傳出去,今後他們的臉還往哪兒擱?恥辱,唯有鮮血才能洗乾淨!想到這裡,眾人再也沒有猶豫,朝著寒陽就衝了過去,特彆是這幾名納靈境的強者,直接將靈力全都調度出來,附加在武器上。寒陽就這樣站在原地,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隻是他現在臉上的笑容看上去就有些不對味了。難道這小子還有後手?不可能,既然隻有他一個人,而且還是融血境的渣渣而已,自己這麼多人一擁而上,保準分分鐘把他剁成肉泥。想到此,眾人也是放下心中那最後一絲警惕,朝著寒陽就殺了過去。近了!眼看著武器即將落在寒陽身上的刹那,忽然異變突生,在眾人驚駭的注視下,一隻偌大的蟒尾虎突然出現在他們麵前。而他們身上的武器砍在蟒尾虎的身上,竟全砍在了覆滿蛇鱗的虎尾上,激起一連串的火花。“吼……”一聲獸吼聲從寒陽,也可以說是從蟒尾虎的口中發出,緊接著,蟒尾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咬住一名納靈境的強者。一口下去,鮮血四濺。“啊……”一聲慘叫響起,蟒尾虎尾巴一甩,這人被叼在蟒口,宛若利器一般,橫掃而過。頓時間,這幫人全都是口噴鮮血,重重的倒飛了出去。沒辦法,這一幕發生得太過突兀了,突兀到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程度,就已經有一名納靈境中招了。緊接著就是一股腦的砸來,直接將眾人打成了重傷。為首的那人倒飛而回,重重的砸在幾顆大樹上,直接撞斷了好幾根大樹,這才停了下來。不過當他落地的刹那,一口逆血就噴了出來,氣息頓時變得萎靡。哪怕直到現在,他依舊是驚魂未定,然而下一刻,一隻偌大的虎爪就朝著自己的腦袋拍了過來。直到死,他都還沒有想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好端端的一個人忽然就變成了一隻蟒尾虎?難到蟒尾虎還有化為人形的能力?這怎麼可能?一個接著一個問號不斷的充斥他的腦海,而他也是帶著這些疑問下到了地府。至於地府能不能給他解釋,這就不在寒陽該考慮的範圍內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正在在一種飛快的速度消耗,原本自己還估算應該能堅持兩分鐘的時間。結果,照這個速度消耗下去,彆說兩分鐘了,就算是一分鐘還能不能堅持住那都是個問題。所在他要在自己精神力徹底透支前乾掉這群獵獸者。 哪怕留下一個活口,待自己精神力徹底耗空就會陷入昏迷,若到那時,自己跟韓思琪的命運,則掌控在了他人的手中。以他的驕傲,這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於是寒陽大發虎威,一記虎爪就拍死一個,而且蟒尾也是屢屢建功,這幫人已經受了重創,又哪是寒陽的對手。隻用了一大一會兒的功夫,寒陽確定這幫人全都徹底死透了,這才鬆了口氣。就在他鬆氣的刹那,僅存的精神力已不足矣讓他繼續支撐變身的狀態,刹那間便變回了人形。一屁股坐在地上,強忍著腦子裡的眩暈,寒陽咬牙走到韓思琪身邊,用僅剩下的一絲精神力將其收入天書世界,緊接著自己也跟著進去。再然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等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韓思琪正坐在自己旁邊,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這可把他給嚇了一跳:“你乾嘛?乾嘛這樣看著我?有病啊?”“這是什麼地方?你把我拐到哪兒了?還有那隻蟒尾虎呢?”韓思琪一開口,就丟出這麼一大串的問題,聽得寒陽腦袋都大了。在他昏迷之前,他留了一個心眼,沒有到自己開辟出來的地方,而是讓自己跟韓思琪來到一個荒涼的地方。不過他之前擔心的問題還是發生了。韓思琪現在問起來,他到底要不要告訴她,這其實是在自己的靈器空間內?如果告訴她的話,她值不值得信任?如果不告訴,那自己又要用什麼慌來圓?這種問題最是令人頭疼,若是可以,寒陽恨不得再繼續昏睡下去,等到哪天想清楚了再醒。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見寒陽不語,韓思琪的俏臉也跟著冷了下來,就在她準備繼續發問的時候,寒陽突然開口:“這裡是我的世界。”“你的世界?什麼意思?”韓思琪沒想到寒陽會說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難到這家夥魔怔啦?還是說自己昏迷後,他腦子被蟒尾虎給拍傻啦?寒陽懶得跟她解釋,隻是打了一個響指,頓時間他們周圍的場景立即發生變化。原本荒涼的世界突然變得有山有水,雖然山這個說起來有點不太切實際,說是山,但上麵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如果說不是的話,輪廓倒是有了。而他們所在的地方則是一片藥田,在這片藥田中韓思琪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草藥。這些草藥全都是先前他跟寒陽一起的收獲,隻是這些東西對自己來說沒什麼用,於是她也沒計較。再說了,她已經清楚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自己隻是寒陽的一個侍女而已,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要他的東西?隻是這些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有些震驚的看著寒陽,久久沒能反應過來。寒陽淡淡的道:“簡單來說,這是我的空間靈器,隻是我的空間靈器跟其它的有些不同,空間稍微要比彆的空間靈器要大上那麼一點點,並且可以容納活物,僅此而已。”“……”韓思琪聽到寒陽這話,整個人徹底驚傻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陌生的地方竟然是寒陽的空間靈器?隻是,他說的話聽上去怎麼這麼欠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