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見這話,都被逗樂了,而且這幫人還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他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人道:“雲峰,這一次如果那位醜兄再堅持下來300回合怎麼辦?”雲峰聞言,立馬搖頭,堅定的道:“這絕不可能,雖然這位醜兄的實力不俗,但他已經堅持了幾百個回合,看他此刻的樣子已經是強弩之末,我斷定不到三百個回合他必敗!”“哈哈,那如果這位醜兄要是再堅持下來三百個回合怎麼辦?”“如果他要是再堅持下來三百回合,我……”說著他忽然看見旁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道:“這樣吧,要是這位醜兄還能堅持下來,那我就把這棵樹的樹皮全給吃了。”“好,這可是你說的!”“沒錯,是我說的,我說到做到!”雲峰說著又恢複了之前那副自信的表情。這些人聞言也樂得看熱鬨,雖然雲峰好賭,但他的賭品還是沒得說,先前兩次他都已經實現了自己說出來的話。所有人再次看向戰局,但他們每一個人心中都是在為暗暗為寒陽加油,能夠看一名北荒天驕榜上的人物當眾吃樹皮,這要是說出去,這牛逼都夠吹一輩子了。戰局中,寒陽的狀態可以說是非常好,甚至他現在都已經進入了忘我的狀態,他現在每一招幾乎都是出自本能,所以才會一直被壓著。但他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距離突破也越來越近了。可從始至終,他都感覺要差點東西,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明明自己都已經到了突破的臨界點。但偏偏就是不能突破。這也就是寒陽,若換做另外一個人,估計早就已經被這種感覺被折磨得走火入魔了,亦或者是強行突破。但那樣造成的結局,便是道基不穩,如果運氣好的話,也就養上一段時間,順帶走火入魔。若運氣不好,那就直接掛了。無數年來,死在突破中的修煉者比比皆是,寒陽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個。就這樣,寒陽再不知不覺中,又一次重重的扇了雲峰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那叫一個生疼。看戲的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可哪知道雲峰的臉色,此刻已經不知道有多麼的難看了。“哈哈哈哈,雲峰,醜兄再次堅持過了三百個回合,現在你怎麼說?你看那樹皮,要不要我們幫你拔下來?”“……”雲峰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甚至陰沉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他心裡更是把寒陽上下八輩都給罵了一個遍。他母馬的,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難不成這家夥今天就是來專門打自己臉的?為什麼自己每一次斷言,他都能夠堅持下來,難不成你丫的就不能給我一點麵子嗎?簡直太操蛋了!但他的賭品是真的不錯,哪怕是臉色難看,但還是搖頭:“不用你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說完,他拔出手中的佩劍,對著那邊的大樹快速的揮了幾劍,頓時無數的樹皮脫落,他打手一揚,所有的樹皮再次回到了自己的手中。這一手看得所有人都是讚不絕口,不說彆的,能夠把靈力精準控製到這個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由此可見,他在北荒天驕榜上的名次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這貨也就是哪兒都好,唯獨就是愛賭,在北荒天驕榜上也算是一朵奇葩了。此刻,根本就不需要彆人開口,他大大咧咧的一擺手,一邊啃著樹皮,一邊開口道:“這一次,我斷定他絕對絕對再也不能堅持兩百個回合,如果他這一次再堅持過兩百個回合,我就把那顆大樹也一並吃了。”“好!”此言一出,當即全場沸騰了。他們皆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但都開始有人在心裡可憐這雲峰了,這家夥也是真夠倒血黴的。遇到了寒陽這個變態,雖然自身的境界不足,可實力卻是一點也不差,縱然是遇到敖老七這樣的強者也能落入下風卻不敗。真的很難想象,如果當他突破到真元境巔峰的時候,是不是連浮虛境巔峰,像北荒天驕榜上的那幫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了。不得不說,寒陽在武道的天賦上,簡直太變態了。雲峰此刻已經再次開出了賭注,他一邊吃著樹皮,雙眼卻是直勾勾的盯著寒陽,那模樣表情,簡直說不出來的滑稽。終於,寒陽猛然在那種狀態中驚醒,他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遲遲都不能突破了,原來是敖老七給的壓力不夠。他想要的,是那種生死之間的壓力。唯有在死亡麵前,才能夠真正的激發自身的潛能,所以此時此刻,他乾脆收劍,站在原地,雙目深深的看著敖老七。敖老七此刻也懵了,他此刻也打出了火氣,想自己堂堂敖老七,更是浮虛境八段的強者,竟然這麼久,連一個真元境六段的垃圾都搞不定。而且他早就已經注意到,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如果自己再不能爽利的把這個醜貨打敗,那自己的名聲傳出去,估計都臭了。他可不想聽到這些對自己名聲不好的言論傳出,他正準備憋大招,想一招搞定寒陽呢。可哪知道,這個時候寒陽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竟然突然收手不打了,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看。這一下,搞得連他都不敢隨意出手了。母馬的,這個醜八怪雖然境界不高,但實力卻是不俗,能夠與自己力拚這麼久,由此可見他的實力之強悍。此刻他不得不提防寒陽這會兒突然停手不打了,是否是在琢磨憋著大招,亦或者是有什麼陰謀在等自己。還是說,這醜八怪其實是從背背山下來的,打著打著打出了他心裡愛情的火花,看上自己了?想到此,敖老七渾身一顫,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滿臉的古怪,說不出來的惡心。“他母馬的,醜八怪,老子警告你,你可千萬彆打老子的主意,否則老子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