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敖一聽到這話的刹那,當即就怒火中燒,一口逆血差點沒衝出喉嚨,隻是被他咽了下去而已。但敖老三這家夥的脾氣比較急躁,聽到‘反彈’這倆字時,當即就被氣得口吐鮮血,整個人頓時就萎靡了下去。可臉上憤怒的表情卻是絲毫不減。可想而知,此刻的敖老三,是被寒陽這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給氣到什麼程度,直接被氣吐血。古往今來,估計隻用短短兩個字便把人給氣吐血的人,也就隻有寒陽這一人了。敖觀海怒斥一聲,趁著許滄浪一個小失誤,將其逼退,隨即轉頭盯著寒陽,厲聲嗬斥:“好膽!”“廢話,這還用你說?哥不僅膽好,而且腎更好,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就一顆鼠膽,也敢包天?”“而且就你那腎,不是我說啊,看你那張臉就知道,患有陽虛之症,真不知道你是哪兒來的這麼多兒子。”說到這裡,寒陽突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他那樣子,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的大秘密似的。“臥槽,你該不會是幫彆人養的兒子吧?”“住口!”敖觀海簡直快要被寒陽給氣炸了,就算是打死他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上,竟然還有如此嘴毒之人。而且寒陽的話,無疑是觸碰了他的底限。當年的事情,他始終都無法釋懷,時至今日,但凡有人在他麵前提及綠帽等相關的字眼,他都會暴起殺人。更何況還是寒陽這種,就差指著鼻子罵他了。“怎麼?自己當了個綠毛王八,難道還不能讓人說啦?你大爺的,做人可不能這麼無法無天。”說著,王楓竟做出一副教育的口吻:“不是我說你,你他母馬的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不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的這個道理?”許滄浪腳踏虛空,站在虛空之上,眼中滿是欽佩。他母馬的,貌似自己這個小兄弟的嘴炮功夫,驚為天人啊!“我要殺了你!”敖觀海已經徹底發狂了,頓時間,隻見他身上的靈力陡然暴漲,竟是直衝脫塵境七段,這可把許滄浪驚了一下。直到現在他才知道,敖觀海這家夥竟然一直隱藏了實力,虧自己還一直以為他跟自己一樣,都是脫塵境三段巔峰。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敖觀海的實力竟然直接飆升了四個小境界。敖觀海傲立在半空,雙眼冷厲的看著許滄浪:“我敖觀海想要殺的人,就憑你還攔不住!”許滄浪此刻的臉色變得無比凝重,可是他依舊擋在敖觀海的麵前,絲毫不讓:“敖觀海,今天說什麼我都不會讓的,除非你殺了我!”“執迷不悟!”敖觀海冷哼一聲,剛欲出手,突然間一股無上威亞席卷而來,伴隨著還有一聲蒼老的聲音:“住手。”聽到這個聲音的刹那,敖觀海等人猛然朝一個地方看去。頓時間,隻見有七名老者閒庭信步般走來,然而在他們的身上,卻是絲毫看不到任何的靈力波動。返璞歸真嗎?寒陽心中一動,不過他可是有一縷神識殘留,可以輕鬆的看破這幾個老家夥的實力。令他驚愕的是,這七人,竟然全都是除日境級彆的人物,想來這應該就是紫玉山真正的底蘊了。“父親大人!”敖觀海跟許滄浪都是在第一時間微微欠身拱手,隻不過他們拜的都是不同的人。寒陽看得清楚,偏向許滄浪這邊的有三人,而敖觀海那邊,則是有四人之多,看來那四人就是敖家的老祖了。這紫玉山的底蘊倒也不錯,隻是怪不得這敖家在紫玉山占據了主導的地位,原因無他,他們除日境級彆的大能,都要比許家多上那麼一位。但能夠看出來,紫玉山的山主,是許家的人。若非如此的話,估計兩家早就分崩離析,達不到這種微妙的平衡關係了,但能夠想象得到,敖觀海就是敖家的一張底牌。如果敖觀海也突破到紫玉山的話,那麼敖家必然造反,從紫玉山山主剛才看到敖觀海已經有浮虛境七段的修為時那一閃而逝的驚愕,寒陽便能看出,此刻的山主心中也已經想到了。隻不過他的表情沒有變化罷了。“小敖,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敖觀海的父親嚴厲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悅,似乎是在怪他怎麼掀開了底牌,讓自己的實力暴露。敖觀海麵色冷厲,但依舊微微欠身道:“山主,爹,此子剛入紫玉山便偷了我的佩劍,我來討要,它不但不歸還,反倒是惡語傷人。”“我本意隻是出手微微教訓一下,畢竟這可關係到咱們紫玉山的名聲,但許滄浪這家夥卻跑出來,死命保住這小子。”山主聞言,微微點頭,然後看向許滄浪。許滄浪拱手道:“爹,事情不是這樣的,敖觀海這家夥分明就是血口噴人,他什麼證據都沒有,卻想要對我這小兄弟出手,實屬可惡至極!”“小兄弟?”許塵風微微錯愕,轉頭看向寒陽,寒陽心中知道,這他母馬的估計就是自己的便宜外公了。大爺的,竟然還是山主,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光是這一點,寒陽心裡就對這個外公有意見了。見他朝自己看來,他的語氣中沒有半點敬意,一臉的毫不在意:“山主,你可不能輕信這滿嘴噴糞的家夥說的話,不說彆的,就他那破爛玩意兒,我壓根就看不上,何來偷盜之說呢?”“嗬,小子,你知道我的佩劍乃是攬星境級彆的靈器,還敢嘴硬,我兒剛才來找你之時,親眼所見,還敢狡辯!”“誰看見了?你看見啦?”寒陽前一句話是對敖觀海說的,後半句便是對敖一說的了,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卻是布滿了嘲諷。敖一此刻站了出來,指證道:“沒錯,剛才我來的時候,你就鬼鬼祟祟的,還把我給趕了出去,但我在出門的時候,分明就看見了在你臥室的桌子上看見了一個劍匣子,那可是我父親佩劍的匣子,我不可能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