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相視一笑,本來是打算緬懷一下曾經那逝去的青春歲月,結果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兩聲焦急的呐喊聲。緊接著,馮建跟杜明二人,連滾帶爬的從外麵跑了進來。見到他們二人如此狼狽的樣子,無論是馮先森,還是杜永年,皆是眉頭微微一皺,心中滿是不解,疑狐的看著這倆小輩。他們不知道這倆小子,到底何事,如此驚慌?不過看他們這毛毛躁躁,一點也不成器的樣子,二人的臉色也都板了起來,不過隻是數息間,倆人便來到了近前。然後‘噗通’一聲就跪在了麵前。“爺爺,您可一定要給孫子做主啊,你們閉關的這段日子裡,我們可是被人給欺負得好慘啊,差點……差點就再也見不到您們了。”聽到這話,杜永年與馮先森二人忍不住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抹驚愕之色,隨即沒好氣的問道:“有這等事?”“以老夫對你們二人的了解,就你們這習性,你們不欺負彆人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竟還有人能欺負到你們的頭上?”杜永年冷冷的嗬斥。杜明跟馮建二人臉上的眼淚更多了。以前的話,那倒的確是這麼回事兒。不過現在嘛,寒陽的出現,直接讓他們倆人崩潰了,甚至從某些意義上來講,寒陽就是他們倆人的噩夢,他們才會如此的淒慘。若不是因為寒陽,他們現在,哪會如此狼狽。杜明哭著道:“爺爺,這一次真的不是我們的過錯,我們是真的被人給欺負了啊,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們啊。”說著,杜明就添油加醋的把寒陽出現在藥城後,他們想去踩寒陽,反倒被寒陽欺負的事兒,說成了是寒陽主動找他們的麻煩。扭曲了事情的真實,而且說得那叫一個慘啊。就好像他們是無辜的受害者一樣。“……爺爺,您要是不相信的話,您看。”說著,杜明便站起身,直接脫掉了褲子,結果杜永年與馮先森見到那慘狀後。心中陡然暴怒,重重的一拍桌子,冷冷的喝道:“豈有此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我孫子不去欺負彆人也就不錯了,竟還有人敢欺負到我孫子的頭上來!”“告訴爺爺,那惡子叫什麼名字?”“此時又在何處?”“爺爺,那人叫寒陽,是一名地階上品煉藥師,他就在我們煉藥師協會的對麵,開了一家藥鋪,我跟馮兄今天就被強行拉去,逼迫我們換上女裝,在門口迎客。”“我與馮兄不從,所以……”“所以他們就……”“就什麼?”杜永年心中暴怒,沒好氣的瞪視著杜明,心中的焦急,也達到了極致,沒好氣的喝道:“說個話,怎滴如何吞吐?”“有什麼是不能說的?”杜明聞言,眼淚花花的,看上去有種說不出來的淒慘感,哽咽的道:“他們就拿手臂粗的竹竿,給我們來了這麼一下。”“爺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