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大本營內。連續半月的戰鬥,戰場上所有的修士都非常疲憊。修士的疲憊與普通人有著很大的區彆。普通人的疲憊隻是身體上的,而修士不止是身體疲憊,還有靈力枯竭帶來的虛脫感,除此之外修士之路一般都很不好走,而一旦走上便有通往永生的機會,所以無論是大修士還是低階修士,都對死亡有著一種恐懼,他們自然也不敢像凡人戰鬥那樣可以不顧生死。正是因為有了死亡的恐懼,所以在這場戰鬥中幾乎是所有人的精神壓力都特彆大。如果不是因為這背後有著宗門許下的莫大承諾,還有這個上古戰場上麵的巨大機緣,還有違背宗門意思就會被逐出宗門或者直接被殺死的威脅,恐怕願意來這個地方進行生死較量的修士不會有幾個。魔道的大本營外,陸陸續續有著受傷的各派修士回來。他們個個耷拉著腦袋,在僥幸之餘,內心深處也期盼著能夠活下去。然而等這些修士剛回大本營就聽見那一陣陣歌舞,還有女修的歡快笑聲。頓時這壓抑的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士氣也開始受到影響。“大戰就在眼下,何人敢如此放肆?居然還敢歌舞升平?”一位築基後期的修士,憤怒的大聲嗬斥著。“那是屍絕教的女修。”大本營內,一個正在休息的修士抬起眼皮,沒好氣的回答著。一聽是屍絕教的女修,這些剛回大本營的修士頓時露出一陣畏懼。屍絕教的女修可是讓各宗的男修如見瘟魔。屍絕教大部分男修都精力憔悴,根本不會隨便獵捕女修去進行雙修。就算有些像苗石那種體格強悍的男修,他們更加不會輕易獵捕女修了,畢竟自己家裡的都消化不掉,何必去招惹其他宗門?屍絕教的女修就不一樣了,因為宗門內的大部分男修都被折磨得不成模樣,無論是體力還是修為都難以滿足宗門內的女修。所以屍絕教女修如狼似虎的名頭早已在魔道各宗門打響。“以前從沒有見過屍絕教有這種情況呀?”“這還用問?她們肯定是抓了一位魔功驚人的大修士。”“這未免太誇張了?”“你這小子修為如此低,可懂什麼叫大修士?自然是一個單挑所有屍絕教女修的修士!”於是這些剛回大本營的魔修眼中全是仰慕之色。他們雖然知道屍絕教女修的厲害,但其中好處大家也是心知肚明,但奈何自身實力低微,根本沒有那個本領享受那比任何靈丹妙藥都好的雙修之法。平時能與一名屍絕教女修相處,自身實力都能夠突飛猛進,而此人居然能夠一人拿下整個宗門的女修,可見實力,可見未來的潛力。屍絕教的營帳內。一群妖魔鬼怪般的女人在那兒搔首弄姿。 坐在中間的秦寒彤麵無表情,眼神中竟是生無可戀。秦寒彤的衣服敞開,**半邊胸口,頭發也被弄得很繚亂,不停還有鹹豬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秦寒彤早已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了自己多少的豆腐,可謂是每時每刻都在吃虧。但凡這群女人能看,秦寒彤也不至於此,可無奈眼前的女人太過於難以入眼。唯一讓秦寒彤沒有徹底絕望的一件事,那就是被帶來這裡十多天的時間裡麵,還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與自己發生過那種事情。這其實也好理解,這裡畢竟不是千絕城,這裡也沒有聖池,一旦秦寒彤受損太嚴重就無法恢複。如果現在想用秦寒彤,他勢必會成為一件一次性用品。隻有一次機會,這麼多女人,誰來?況且秦寒彤的魔功對她們修為大有裨益,且一次比一次強,誰又舍得將秦寒彤當初一次性用品?於是秦寒彤就這樣被當成聖物,被這群人捧在手心,時不時伸手來吃一下豆腐。剛開始秦寒彤還是有著逃走的想法,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逃跑的機會,就連拉屎拉尿都有人貼身跟隨,就連睡覺都會被七八個女人抱著。秦寒彤不是沒有放過狠話,但情況似乎更加糟糕,因為這隻會讓這群醜肥婆更加興奮,甚至有人還差一點兒沒有忍住。於是漸漸的秦寒彤放棄了抵抗,逃跑之事隻能在看以後有沒有機會了。“長老請柳郎前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間裡麵多出了一個黑袍男人。這個男人非常消瘦,與秦寒彤在千絕城看見的大部分男人沒有多大區彆。身上都是一件寬大的黑袍,黑袍下消瘦如骷髏的樣子卻非常明顯,隻是看不清他的臉。“長老難道也想打我們柳郎的注意?”一個胖女人不屑的說著。黑袍人聲音依舊平靜,沒有任何波瀾:“你不怕死,可以違背長老的意願。”雖然這群人很不舍,但她們同樣畏懼著那位長老。在一陣依依不舍的眼神中,苗花花一下站起來:“我們為柳郎保駕護航!”一句話就讓房間裡麵變得熱鬨起來。最後在那位黑袍人的帶領下,秦寒彤被上百名屍絕教女修抬起來,大步往外麵主營帳走去。…………大本營中,許多正在休息的魔修感覺到動靜,順眼望去。一隊人馬,氣勢如虹,她們將一個看上去很平凡的男人抬起,大搖大擺地往主營走去。周圍人見此幕,要麼識趣的讓開一條道路來,要麼從其它地方跑來圍觀。這些都是魔修,大部分還是宗門中屈指可數的人物,實力強悍。所以他們並非畏懼啥屍絕教女修,而是來看看那位傳說中的大修士。“這氣質還真不是你我能比的。”“不愧是大修士,若是我等,恐命不久矣。”……因為這群人的談話沒有任何避諱的意思,秦寒彤自然聽得明白,他依舊沒有任何情緒。這並非他早已免疫,而是因為他在剛來時就發現了,這些魔修對屍絕教女修畏懼得很,對秦寒彤卻是敬佩之極。很快主營就到了,黑袍人平靜說道:“長老隻想見柳郎一人,你們在外等候。”她們很不爽,但都懼怕長老的實力,又都隻能被迫將柳郎放下。秦寒彤路過苗花花時,無意間看了她一眼。苗花花眼神是雖有不甘,但在用唇語說道:“柳郎等我結丹。”本是無意,但這麼一下,秦寒彤瞬間從精神萎靡的狀態清醒,立刻大步本想營帳內。營帳並不大,但因為有著禁製,所以靈識無法探查裡麵情況。營帳內坐著兩個人。魁梧的男人是苗石。那個女人同樣肥胖與醜陋,但身上那結丹後期的氣勢十分逼人,秦寒彤在這股氣勢下險些站不穩。“我叫苗眉兒,你的事情我聽苗石說過了。”她在打量秦寒彤幾眼後,便開始自我介紹起來。苗眉兒與外麵那群死肥婆完全不一樣,她很淡定,看待秦寒彤的時候也非常平靜,完全沒有一副要吃掉秦寒彤的感覺。“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不像外麵那群人?”苗眉兒微笑一下,倒了一杯靈茶遞給秦寒彤:“因為我已經不需要了,結丹後期的瓶頸已經不能用屍絕教的秘法突破,隻能依靠我自己。”秦寒彤聽到對方的話,他長出一口氣,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而後好奇的問:“前輩這話是什麼意思?”苗眉兒道:“從結丹期到元嬰期,需要自毀金丹,然後凝聚元嬰。”苗眉兒在說這話的時候,她表情平淡,很難從她的各種表情上看出什麼特彆之處。但秦寒彤的直覺告訴自己,對方是故意如此。秦寒彤思考一陣後,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前輩找我來,應該不單單是對我說這些的吧!”苗眉兒的眉毛往上一挑,略顯感興趣的問:“柳郎如何這樣說呢?”秦寒彤道:“如果晚輩猜的不錯,這自毀金丹凝聚元嬰雖凶險,但有辦法將風險降到最低,前輩找到晚輩,應該是看中了晚輩身上的某種能力。”“你會軒轅小劍陣?”苗眉兒又變得平靜如常。秦寒彤內心無比好奇,可麵上還是保持了冷靜,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會!”這一個字卻讓苗眉兒幾乎激動的跳起來。秦寒彤繼續說道:“前輩不向我解釋一下嗎?”苗眉兒點點頭:“那些正道之人早已將這上古戰場能發現的寶貝全部取走,而這依舊有著意外。這就是上古戰場的核心,幽湖。”“幽湖?”秦寒彤很困惑的問。其實秦寒彤早就在齊長老的記憶中得知了這個地方。苗眉兒點頭道:“雖然不知道幽湖有什麼,但幽湖裡麵有著能夠幫助我們結丹期衝擊元嬰期的秘密。”秦寒彤更加不解的問:“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與我會‘軒轅小劍陣’有什麼關係?”苗眉兒道:“幽湖之中有一個陣法,乃是上古時期的大能施展的‘軒轅小劍陣’,而這劍陣困住的便是那件能助我突破的至寶,而能夠暫時打開封印的隻有軒轅小劍陣。”秦寒彤不緊不慢的說道:“前輩應該知道,晚輩隻是懂了一些軒轅小劍陣的皮毛,如何能夠破解大能的小劍陣?還有晚輩即便使用分身,分身一旦受損,晚輩也將受到重創。”“我知道,我也知道軒轅小劍陣極難修煉,而你能夠修煉出八柄飛劍,可見天賦非凡。況且我也不是讓你去破解,我隻是讓你打開一道缺口,我們進去將至寶取出來。”苗眉兒似乎早就想好了說辭:“我也不會白白讓你幫忙。外麵那群女修有多可怕,你早已知道,我可以幫你擺平她們,隻要你不願意,她們以後都不敢動你分毫,而且我也可保證你能活著離開這個上古戰場。”在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苗石說道:“我觀小友的魔功需要修煉百家所長才可有所成就,所以我們可將‘屍神錄’的下半部分告訴小友,隻要小友答應此事。”秦寒彤本來打算答應下來,但一聽到苗石開口,他又陷入了猶豫。這苗石明顯與之前不是一個人的感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