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在這裡吵什麼!誰造的垃圾,給我站出來!”此時執法堂首席長老再次出現在場中,被他吼一嗓子,擂台下圍觀的眾弟子立馬作鳥獸散。看到陸小好還在這,他眉頭一皺:“怎麼又是你,這些垃圾你弄得?”“回長老,是她們——”陸小好手一指台下,然後他傻眼了,此時廣場上除了一片垃圾,一隻老鼠都沒有,當然阿酒也在。“哼!給你半天時間,不把這裡打掃乾淨,捆廣場上示眾!”“這個——長老,你看看對麵,那不還站著一個人嗎?是她拉我來比試的,我們是不是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怎麼?你要教本座怎麼做事嗎?”“不敢!不敢!但是啥事咱得講道理不是。”“夜鶯,你說怎麼回事?”見長老問,夜鶯想了想然後道:“就是他弄的,弟子師尊叫吃飯,弟子告退。”看著跳下擂台就走的夜鶯,陸小好滿眼難以置信,這麼漂亮個人,不要臉的嗎?最後他隻能求助阿酒。阿酒聳聳肩:“就是他弄的。”長老又看著陸小好,陸小好心中悲呼:“蒼天啊,我這是做了什麼孽啊!”最後還是躲在一邊的石鐵仗義,出來幫陸小好一起,等收拾完,月亮都老高了。拖著疲勞的身子回到醉鳥峰,石鐵道:“你進去吧,我回去找豬寶了。”“毛病多,你跟我進來,現在囤酒那廂房可是我的地盤,當然以後也是你的。”“這個——你不怕師姐?”“怕個毛線啊,看你那出息,竟然被個娘們兒拿捏成這樣,我鄙視你。”講完陸小好扯扯衣服、頭發,把自己弄得更淒慘一點,這才走進院子,院子裡一片漆黑,誰知剛走兩步,突然燈光大作,石鐵轉身就想跑,卻被陸小好拉住。“艾瑪,累死我了,木天理啊,某些人落井下石,不愛師弟這小花朵。”陸小好一邊鬼嚎,一邊盯著阿酒的房門看,他準備和阿酒戰上一場,一展雄風。誰知道嚎叫了半天,人家連個麵都沒露,陸小好很有挫敗感,灰溜溜拉著石鐵去了廂房。第二天,陸小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就看到阿酒依舊瀟灑地躺在椅子上曬太陽,手裡還有一壺酒。氣呼呼地走過去,躲過阿酒手中的酒壺對著猛灌,阿酒不動聲色,連眼睛都沒睜開:“喝飽了就乾活去,告訴你哈,不乾就沒食兒吃。”“你忽悠!接著忽悠!乾活就有的吃了?誰做——你麼?你看看你全身上下是那種能下廚房的樣子麼?”“怎麼?聽著你意見很大嘛。”“被看出來了?!既然被看出來了,那我就不裝了,我坦白了,我意見老大了,咱能不能彆這麼土匪,淑女啊師姐。”這時阿酒豎起掌刀,輕輕在麵前一劃拉,她麵前的時空竟然如一塊布一般被劃了個口子,看得陸小好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這大師姐這麼吊麼,因為剛才那一招他自問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