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鬆子與範立徽(1 / 1)

九天仙尊 筱天不吃糖 1061 字 2個月前

“你想怎麼樣?”範立徽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怎麼樣,按門規範東覺要去思過堂思過一年,以示懲戒。”蒼鬆子說道。範立徽老臉陰沉得可怕,他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那個逆子怎麼處理,他也擾亂登仙會了。”蒼鬆子冷哼一聲,“他年少無知,加之剛才你的好兒子已經執行了家法了,本城主便不予追究。”“好好好,蒼鬆子,今天的事老夫認栽,日後咱們走著瞧!”範立徽說完便拂袖而去,剩下的範家子弟也跟隨其後一起離去。蒼鬆子下令,讓執法隊將範東覺帶去思過堂麵壁思過。範立徽帶領家族子弟走至台下,剛才差點被摔死的那名孩童已經被許淵救下,眼下許淵正在給他把脈。範立徽走到許淵身後,麵朝著男童說道:“逆子,竟敢敗壞我範家門風,按家法本應該一掌斃了你這不肖子孫,隻怕是被彆有用心人以此為借口,故意打壓我範家,本家主便發慈悲之心將你逐出家族,日後你不許踏入我範家半步。”這個差點被摔死的男童一雙大眼死死地瞪住範立徽,他撅著小嘴說道:“我範維清發誓,從此與你們一刀兩斷,但日後我會返回範家,不是為了報答恩情,而是要取範家人的狗命替我父母報仇。”範維清的話氣的範立徽胡子亂顫,他一邊高聲嗬斥一邊抬手就要打向範維清。“孽障,你和你那賊父一樣冥頑不靈,今日老夫就要執行家法,親手斃了你這孽障。”此時許淵正在兩人中間,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理,隻見他抬手一擋,便將範立徽襲向範維清的手掌隔開。然後,許淵抱起範維清,向一邊閃躲了開來。眼見有人攪局,範立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仔細地探查著許淵,但卻看了個滿頭霧水,他很確定許淵隻是練氣期,但是卻想不出,為何許淵能夠攔下自己的攻擊。哪怕剛才範立徽並沒使用全力,但這也不是一個練氣期能夠阻攔的了的。“好啊,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曆,怎麼那麼多臭蟲擋我的路。”雖然範立徽不是很清楚許淵的真實修為,但他認為擊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問題不大。於是範立徽含怒向前打出一掌,此時,半懸空浮現出一個白色大掌印,它帶著凜冽的罡風朝許淵與範維清殺去。就在這時,一根土黃色手指突然從上方飛來,正正的將掌印抵住,一掌一指僵持了片刻,最後那根手指將掌印擊散,在掌印消散的同時,那根手指也一起消失。“蒼鬆!又是你!下次老夫一定要將你的狗屁‘戊土神指’給掰成八瓣,我們沒完。”範立徽真可謂氣急敗壞。除了那個晦氣的蒼鬆子誰還敢觸他範立徽的黴頭,可偏偏就是這蒼鬆子,一直是壓在範立徽頭上的一座高山。 範立徽緊咬門牙對身後的後輩說道:“我們走!”蒼鬆子站在登仙台上,微笑著對範立徽喊道:“範師弟慢走,小心風大閃了舌頭。”雖說二人有些嫌隙,但早些年蒼鬆子也有過與範立徽和解的打算,但因為當時落選真傳,給範立徽帶來了極大的屈辱,所以對於蒼鬆子伸出的橄欖枝,範立徽是連理都不理。這些年來,蒼鬆子很少主動於範立徽起衝突,畢竟對蒼鬆子來說,真傳選拔已經是過去之事,他現在的目標是競爭內門執事,所以對於範家出了一個天靈根修士的事,他也是真心高興的。隻是蒼鬆子沒想到,這麼多年來,範家父子的脾氣秉性不僅沒有變好,而且還有愈演愈烈之勢。所以,蒼鬆子這才打算借著此事,好好的打壓一下範家的囂張氣焰,雖然天靈根修士難得,但此時其並未開始修行,等到他能獨當一麵之時,蒼鬆子很可能都突破元嬰期了。因此,蒼鬆子根本沒將出了天靈根修士的範家放在眼裡。範立徽走遠後,蒼鬆子將登仙台檢查了一番,見一切正常後,他才走下台去。這時,許淵已經給範維清把完脈了,蒼鬆子看見許淵拿出一枚靈丹要喂給範維清。蒼鬆子趕忙要攔,但卻晚了一步,範維清已經把靈丹吞下肚去了。蒼鬆子為何要阻攔許淵?因為,靈丹是供有真氣的修士使用的,凡人若是服用靈丹就如同喝毒藥一般。丹藥上所含的真氣會撐破凡人的軀體,那個場麵是十分血腥的。但蒼鬆子所預見的血腥場麵並沒有發生,眼前的一切讓蒼鬆子有些不明所以,以凡人的軀體吞下丹藥後,隻需一息那凡人便會爆體而亡,可是範維清服下丹藥已經五息,卻並沒有任何異樣。不僅沒有異樣,範維清的氣色反而好了許多,蒼鬆子趕緊用靈目神通去檢查範維清,隻見其丹田處竟縈繞著些許真氣。“難道測靈陣真的錯了?”眼前的一幕讓蒼鬆子有些難以接受,他甚至都懷疑起了測靈陣。蒼鬆子趕緊走到範維清身前,他抓起範維清的手臂,將自己的三根手指搭在範維清的寸關尺上,但此時範維清的寸關尺上沒有一絲真氣。於是蒼鬆子又施展靈目神通,去檢查範維清的丹田,他發現範維清的丹田內空空如也,剛才的真氣竟然謎一般地消失了。蒼鬆子的壽元還不到四百歲,其身體並未衰老,所以也沒有老眼昏花,隻是他剛才明明看見了範維清丹田內的真氣,怎麼一轉眼就沒了呢。蒼鬆子看清了剛才許淵給範維清服用的是恢複真氣的丹藥‘回春丹’,這種丹藥就算是築基期服用,藥力也得大半個時辰才能完全煉化,怎麼範維清服下後這藥力隻存在了一瞬間。“怪哉,怪哉,貧道修行三百多年,奇怪的事見了不少,但像今天這麼奇特的,卻從未見過,可這該作何解釋呢?”蒼鬆子用手撚著山羊胡子搖著頭說道。蒼鬆子是個極為好學之人,每每遇見未知之物,他都會如此,也正是這份求知之心,讓他的修為要遠高於同輩修士,而且蒼鬆子是他這一代最早當上城主的真傳弟子。見蒼鬆子在哪鑽牛角尖,一旁的許淵開口回道:“世間廣大,聞所未聞之事甚多,道長何苦自己為難自己呢。”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