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中年人仍好像沒看見許淵兩人似的,隻是自顧地看著手中的書卷。、許淵將兩邊兵器架上的法器全都看了一遍,但這些法器都不合他的心意,他實在不好意思拿這些劣質品送給自己的徒兒。此時許淵回過頭來,走向了正中擺放的櫃台前,這櫃台上放著三樣法器。這三樣法器無一例外全都是中品法器,雖說等級比兩邊的法器要高,但品相並沒有好到哪裡去。“道友請了,敢問道友店中還有更好法器嗎?若是有,煩請道友取出一觀。”許淵客氣地說道。那中年人還是沒有抬頭,依舊沉迷在書卷中。狂瀾哪裡能夠忍受他這個傲慢的樣子,當即緊握拳頭,朝著中年人打去。這中年人也不躲避,結結實實地挨了狂瀾一招。但狂瀾並沒有打中這中年人,他的拳頭正中那中年人的真氣護盾。狂瀾的這一擊重拳雖說沒有加注真氣,但其力道可一點不弱,將中年人的護盾打出了一道裂縫。狂瀾還想繼續動手,但許淵出手攔道,“不得放肆,既然道友不便,那我們便告退了。”許淵說完便要轉身離去,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人開口說道:“道友且慢,是鄙人疏慢了貴客實在抱歉,隻因看到一篇文章極好,所以便忘乎所以,請道友恕罪。”許淵也不是小肚雞腸之人,當即回道:“哪裡哪裡,是我的屬下驚擾了道友清雅之趣,應該是我致歉才對。”那中年人做了個請的動作,一旁有兩個座椅一張小桌,看來是個待客之所。許淵客氣了一番,便坐在了椅子上,那中年人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狂瀾就立在許淵身後。“敢問道友名號”那中年人在給許淵倒了一杯靈茶後說道。許淵客氣地回道:“在下許淵,不知道友貴姓高名。”這中年人哈哈一笑,然後說道:“你我原是本家,在下姓許單名一個文字。”許淵抱拳拱手,“原來是許文道友,失敬失敬。”許文也回禮說道:“哪裡哪裡,是在下怠慢了遠宗,失禮失禮。”一旁的狂瀾看不慣二人的酸文假醋,“拽什麼拽,文鄒鄒的,有話直說不行嗎。”許文嘿然一笑說道:“好好好,看來這位道友是位耿直之人,那好請道友告知此番造訪敝店有何要事。”狂瀾是個直脾氣藏不住話,當即大大咧咧的說道:“你這店是該閉店了,什麼都好東西都沒有也敢開店。”“哦,原來道友是個明眼人,在下明麵上所放之物都是一文不名的,但要是寶物確實也有,隻是價格昂貴,不知二位可出得起靈石?”許文仍舊是滿麵笑容。狂瀾立刻回道:“有就拿出來,還能少了你的靈石嗎?”許淵攔了狂瀾一下,然後對許文說道:“我這屬下沒有規矩,但為人不壞,望道友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