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蹊蹺!(1 / 1)

仙斷萬古 弘揚趙 1058 字 2個月前

嘭!一隻手掌抓住竹管的另一端,在房頂上的身影尚未反應過來之時,另一隻手從身後鉗住對方的脖子,拇指與食指猛然發力,剛準備反抗的身影立刻癱軟了下來。“說!是誰指使你來謀害我的!”控製對方之人,赤然正是回到房間的趙天辰。其實他與兩名衙差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感受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隻是他裝作普通人一般未曾發覺,吹滅燭火之後,便佯裝睡了過去,等到對方終於按捺不住出手之時,一舉摸到對方身後,將神秘之人擒下。“呃…………”隻是趙天辰未曾料到,這個蒙麵之人早在嘴裡暗藏了劇毒之物,他剛剛解開對手的穴位,來人就咬碎了暗藏舌苔之下的毒液,見血封喉的劇毒使後者瞬間氣絕身亡。“這背後之人好生歹毒!”看著偷襲自己不成,反而自殺身亡的死士,趙天辰掀開對方的黑色麵巾查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偷襲之人正是縣衙之中的一名衙差,若不是趙天辰記性非常的好,隻怕記不住這名麵容很不起眼的男子。“既然這衙門裡有內鬼的話!那這陳師爺的死,絕對不僅是暗藏玄機這麼簡單了!”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趙天辰將已經死去的黑衣人背到後山一處隱秘之地,挖了一個坑洞,將其直接掩埋了下去。至於為什麼不將其送回衙門,是因為趙天辰也摸不清這背後指使之人到底是誰,冒然將一具已死的衙差送回縣衙,萬一身處暗處之人反咬一口,將自己陷進去可就麻煩了。他雖然是一介修士,但也不像摻雜進這種未知的事情當中,而且憑他的直覺判斷,這起發生在江河鎮上的凶殺案,處處都透著一股詭異。“可惜!我並不知道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不過,就算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去蹚這渾水!你最好就此打住,若是再來糾纏與我,我趙天辰也不是個隨意拿捏的軟柿子!”趙天辰自然知道,這起案件背後的水可能會很深,他也不想去蹚這趟渾水,儘可能的避免與這起案件扯上關係,但他也不排除對方還會再派人前來找自己的麻煩。“看來最近這段時日要多加注意才行!”死去的衙役雖然不是修士,但一身世俗的武功也是不低,否則也不會翻身落在房頂之上,發出的動靜卻如鼠蟲一般細小,隻是他根本不會料想到,趙天辰會是一名本該遠離世俗的修行之人,而且修為已是神橋境中期,根本不是他們這些江湖之人所能觸碰到的存在,要不是出其不意之下,想要自殺都根本不可能做到,更彆說偷襲前者。…………“聽說了沒!!?衙門裡的陳師爺,昨個吊死在縣衙大堂之中!”“真的假的!?陳師爺可是有著咱朱紫國功名在身的讀書人,怎麼會吊死在縣衙裡!?賈鄉紳,你莫不是在說笑吧!?” “我胡說!!?昨天衙差小李子那副嚇得失魂落魄的樣子,可是很多人看見了!今早市集菜場都張貼官文了!”“賈兄所言不錯!盧某也曾聽聞此事!隻是這時縣衙門口駐守許多兵丁,我得也無法上前!”“啥!?一群兵士將縣衙為了起來!?”“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吧!?聽說駐守在咱江河鎮的陳都尉,與陳衝陳師爺乃是一門同宗之輩,關係仍在三族之中,聽聞此事哪有不來之理!?”“這倒也是!”小鎮一家酒館二樓,趙天辰正端起一隻青瓷酒杯細品之時,隔壁鄰桌幾位酒友則小聲談論著昨天發生的縣衙師爺被殺的案件,隻是不知為何,本是被殺的陳師爺,在眾人的口中卻成了‘吊死’一說,這也令知曉真相的趙天辰,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咚鏘!“閃開閃開!閒雜人等立刻遠離道路!”一聲清脆的鼓鑼從酒樓外的街道之上響起,隨後一陣嘈雜的聲響隨之從遠處傳來,透過二樓打開的窗戶可以看到,一隊騎著馬匹的隊伍向著酒樓所在的道路方向而來,前方有一騎馬之人手持長鞭,正在驅趕道路之上的行人,為後方的隊伍開辟前行的道路。嘩啦啦!道路之上的人群見對方揮舞著長鞭,紛紛躲閃向街道的兩旁,特彆是對方身上的軍服,令一些正準備破口大罵的路人全都閉上了嘴巴,生怕惹得這般軍老爺一個不痛快,賞賜給自己幾鞭,落得個皮開肉綻的下場。“哦!原來是陳都尉的隨軍護衛!”酒樓之上,一位常年在此飲酒的酒客,在聽到這陣鼓鑼聲後,立刻認出了來者是駐守在江河鎮的陳都尉親衛,便立刻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向外麵,而他身邊的其餘酒客,也紛紛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看著不斷前行的隊伍,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這位老丈,不知這陳都尉平日裡是否都是這般作派,以兵丁驅趕街道上的老百姓!?”“小兄弟來江河鎮,可有一年?”看著持鞭軍士驅趕百姓,又見酒樓之上的食客大多一副習以為常的神情,趙天辰忍不住對著身旁一年邁老者低聲詢問,怎知對方問他是否來江河鎮時日未滿一年。“回老丈的話,小子來江河鎮還未足半年!”“這就難怪了!凡是來我江河鎮一年以上者,都知道這陳都尉雖然駐守在江河鎮,但軍營離此卻有十數裡之遠,若是有事要來江河鎮上,必會以鼓鑼之聲開道,而且所帶之人皆是私兵親衛,並不是值守邊陲的兵士,這些江湖草莽出生的親衛,其秉性皆是暴躁者為多,雖然會以長鞭驅趕擋路之人,但在陳都尉的約束之下,也未曾犯下欺男霸女之事,我們這些江河鎮百姓雖心中也有少許怨懟,卻並不是真心憤恨這些恪守邊陲之人!”見趙天辰滿臉疑惑的表情,這位老者耐心的解釋道,他並不認識趙天辰這個衙門的仵作也屬正常,畢竟前者雖然來到江河鎮差不多半年,但除了呆在江邊垂釣,平日裡就是上山獵取野味,雖然生活在小鎮之上,卻是個存在感極低的人,像此番在酒樓之中飲酒的事情,幾乎是非常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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