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區土地廟神像下。花了一個小時才在人來人往中找到機會的李夫仁用木棒撬下幾塊石磚終於取得了裝清心丹的白玉瓶。眼見廟門處又有幾個人提著香燭過來準備上香,他連忙轉身向後院走去。廟後院一棵老鬆下,他取出丹瓶開始打量。“裡麵有十顆清心丹,應該夠你修練至到練神境。”金烏神王道。打量圓肚長頸用木塞封口的丹瓶,李夫仁嗅了嗅。“鼠妖被楊煙追出城去了。”金烏神王道。將丹瓶放進懷中,李夫仁問道:“你認為楊煙能不能除掉他?”“他此時身中劇毒,不是楊煙的對手,這次必死無疑。”金烏神王道。“我還真想過去看看他們鬥法。”李夫仁說。“以後有的是機會,不必現在冒險。”金烏神王說。過去的確不安全,李夫仁點頭。“接下來你就安心在侯府修行,不懂就問我。”金烏神王道。“你先前說的天丹門,我該怎麼去加入?”李夫仁疑惑問。“天丹門再過半年就是十年一度收門人時間,你屆時光明正大去參加入門選拔便是。”金烏神王道。“他們這次準備收多少名弟子?”李夫仁問。“5人。”金烏神王道。“隻收五個人?”李夫仁驚訝。“對其他人難,對你不難,你放心去就是。”金烏神王道。“難道他們隻是測試道根嗎?”李夫仁問,論道根的話對自己的確不難。“天丹門挑選弟子隻有兩個要求,一是記憶力,二是二品以上道根。”金烏神王道。“記憶力?”李夫仁疑惑。“記憶力好的弟子能快速了解各類藥材學會煉丹。”金烏神王解釋。“天丹門全門都在煉丹嗎?”李夫仁詫異。“煉丹的目的是為賣靈石,這是維持天丹門發展的主要根本。”金烏神王說。說白了加入天丹門就是又當弟子又當工人,李夫仁砸吧嘴。“你去天丹門需要抉擇一件事!”金烏神王道。李夫仁疑惑。“你答應甲木在兩河村最少待三年,去天丹門你將不可能繼續留在兩河村。”金烏神王說。李夫仁微愣。“除非三年後再去!”金烏神王說。“你的意見呢?”李夫仁問。“離開兩河村去天丹門是最好的選擇。”金烏神王說。李夫仁搖頭:“甲木對我不薄,我不想失信於他。”“三年後再去,便錯過了天丹門選拔弟子時間,你自己掂量。”金烏神王道。這自己當然知道,李夫仁沉吟。“時間對你很寶貴,你自己考慮清楚!”金烏神王說。“就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嗎?”李夫仁問。“修道門派選拔弟子的時間完全固定,錯過就隻有等待下一屆。”金烏神王道。 目光看向天際,李夫仁目光閃爍。黃昏。就在李夫仁來到楊煙院中等待楊煙的消息時,這時楊煙從天際迅速禦劍而來,隨即落在他身後。“你在這裡做什麼?”楊煙蹙眉問。正發呆的李夫仁愕然轉頭。見他一臉錯愕看向自己,楊煙道:“你的事我聽蘇全忠說了。”李夫仁挑眉。走到他前麵上下打量他,楊煙道:“我實在很好奇,一個四處遊方的藥師是如何知道我正在追殺鼠妖的。”“如果告訴姑娘我是僥幸得知,姑娘可信?”李夫仁道。“我很想聽聽閣下怎麼個僥幸法。”楊煙說,今日不了解個因果,她絕不會放其離開。按照金烏神王教的理由,李夫仁道:“前段日子我在一處山林采藥時僥幸遇見姑娘追殺那妖孽,後來來此地後又僥幸得知姑娘也來到了此地,因擔心姑娘不願見我,才不得不先接觸小侯爺,借小侯爺的關係來見姑娘。”自己先前的確與鼠妖在一處山林交過一次手,楊煙目光盯著他目光不由一閃。“姑娘若不信,在下也沒辦法。”李夫仁苦笑攤手。盯著他的眼睛,楊煙說道:“除此事外,你先前看了我身子,你又如何與我交待?”李夫仁愕然。“我也不難為你,你且去為我找一株藥材,若能找到,此事便一筆勾銷。”楊煙道。“什麼藥材?”李夫仁疑惑問。“五百年份何首烏!”楊煙說,因石磯需要這何首烏煉丹,而她又找不到,隻好出此下策。因不了解五百年份的何首烏是什麼價值,李夫仁問金烏神王道:“五百年份何首烏好弄嗎?”“上一百年份的靈藥都很難輕易挖掘到,找到需要花費一些時間。”金烏神王說。“可能做到?”這時楊煙麵無表情看他問。“要是做不到姑娘會如何?”李夫仁遲疑問。“做不到,我讓你從此絕後!”楊煙冷冷說。見其神情不似開玩笑,李夫仁頓感下麵一涼。“我給你一個月時間,到時候我會去兩河村找你。”楊煙說。李夫仁無語,心中知道對方已經摸清了自己的底細。“最後回到原題,你來這裡做什麼?”楊煙問道。“在下擔心姑娘安危,加上也想知道那妖孽有沒有被姑娘誅滅,所以前來等候。”李夫仁抱拳道。原來如此,楊煙手一揮出現一個獸皮包猛的扔給他。下意識接過,李夫仁退後了幾步不解看她。楊煙頷首示意他自己看。心中無語,李夫仁隻好蹲下打開布包。隨著打開,待一個血淋淋滿是血腥味的大白鼠頭出現在獸皮包內後,李夫仁心頭猛然一跳。“可滿意?”楊煙問。砸吧嘴迅速將這惡心的大鼠頭包好,李夫仁遞還給她道:“姑娘此番為民除害,真乃真豪傑!”“這鼠妖藏身於侯府,連蘇全忠等人都沒發現,我很好奇你是如何發現他的?”楊煙打量他問。“在下曾親眼看到過他害人。”李夫仁一本正經說。原來是這樣,楊煙點頭。“此妖既除,那在下也該告辭了。”李夫仁說。“你莫要忘記貧道的話,貧道說道做到!”楊煙看他背影說。李夫仁腳步微頓嘴角不由一抽。侯府。見李夫仁返回房間,門臣道:“公子,我等你多時了。”見房間裡隻有他一人,李夫仁疑惑道:“你等我作甚?”“公子的村長讓我傳話給公子,說他接下來四五日都住在好友家,讓公子不用擔心。”門臣道。李夫仁錯愕:“就這件小事?”“就隻此事!”門臣道。還以為是什麼大事讓其專門等自己,李夫仁一臉無語。拉過木櫈坐下同時遞給他一條後,李夫仁笑道:“你且坐,我有些事很好奇,想問問你。”“公子但說無妨。”門臣接過木櫈坐下道。“你既然曾是比乾的教頭,想必很了解朝廷吧?”李夫仁道。“略知一二。”門臣點頭。“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朝廷的情況,比如說官的大小劃分,誰的勢力又最大等等。”李夫仁道,他很想聽聽其這個封神榜內有眼界的本地人對商朝的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