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說是自己的一行起了效果,李夫仁問金烏神王道:“那姬昌的義子三重有沒有受處罰?”“姬發仁義,沒有向姬昌揭露他,他沒事。”金烏神王道。李夫仁皺眉。“此事你不必操心,襲月不會善罷甘休的。”金烏神王說。看向襲月,見其抿著嘴沒說話,李夫仁心中有數,對襲魁道:“昨夜與你姐姐聊天時聽說你是五行門的弟子,還不知你以前是什麼修為?”“練精境。”襲魁說道。“我也才練氣境,看來得叫你聲前輩了。”李夫仁笑說。“不敢。”襲魁道。對其印象還不錯,李夫仁問金烏神王道:“我如果助他重塑道根,他修為可會恢複?”“廢除修為廢的就是道根天賦,恢複道根自然會恢複修為。”金烏神王道。李夫仁點頭。“我去給你弄些吃食,你們先聊。”襲月起身對襲魁和李夫仁說。二人頷首。見她離去後,襲魁對李夫仁道:“還不知道友師從何門?”“天丹門,一個小門派罷了,比不得你!”李夫仁笑道。搖搖頭,襲魁道:“賢者從不分出生高低。”李夫仁輕笑,道:“不知你以前是幾品道根?”“八品。”襲魁道。四五品道根天賦在天丹門都已經是天才了,八品可想而知有多優秀,李夫仁道:“你可還想重新修道?”“想又如何。”襲魁輕歎,若非招惹了那種事,他又豈願被人廢除修為?“你如果願意拜貧道為師的話,貧道可以助你恢複修為。”李夫仁道。見他微愣,李夫仁道:“貧道不僅可以讓你恢複修為,甚至可以讓你天賦更進一步。”“道友可是在開玩笑?”襲魁道。“貧道從不說假話。”李夫仁笑說。襲魁目不轉睛看他,想看出真偽。“我對你很有好感,你且考慮考慮。”李夫仁說道。這種事隻要傻子才不願意,襲魁道:“道友如果真能助我恢複修為。彆說拜師,就是終身追隨道友都可以!”“如此,那你好生養傷,傷好後我們在討論此事。”李夫仁道。“道友憑的什麼?”襲魁問。“憑什麼你先不管,你可知昨夜姬發為何會突然出現去救你?”李夫仁道。襲魁不解。“是貧道請人幫忙找姬發,他才得知消息去救你的。”李夫仁笑說。“是道友救我的?”襲魁驚訝。“其實有我一份功勞,主要救你的還是姬發。”李夫仁道。“你怎知我受困?”襲魁不解問,他自問以前根本不認識其。“所以這就是憑什麼了?”李夫仁神秘笑道。襲魁愕然。李夫仁起身道:“好了,我去幫幫你姐姐,你且好生休息。”目送他背影離開,襲魁若有所思。 稍許廚房。見襲月正在土灶旁燒火做飯,李夫仁走過去笑道:“現在天亮也不亮黑也不黑,那打賭究竟算是誰贏?”“我弟弟回來就算你贏。”襲月回頭道。“我也不占你便宜,這樣吧,不輸不贏如何?”李夫仁道。襲月看他。“不答應?”李夫仁笑問。“總之日後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對孔荊隻要不要太過就是了。”襲月說道,就憑昨夜其和自己守了一夜,她沒道理不為其著想。“其實昨日我與你父親說的是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或許活著還可能報仇,他就想開了。”李夫仁笑道。“就這些?”襲月驚訝問。李夫仁攤手:“不信你就去問你父親。”襲月目光微閃。“所以去殷都,你陪去不去?”李夫仁道。“你就不怕你妻子吃醋?”襲月揶揄道。“是做正事,又不是**,她吃什麼醋。”李夫仁沒好氣道。白了他一眼,襲月道:“等我為我弟弟報了仇就與你去。”“你要殺了找他茬的人?”李夫仁詫異。“我修道之人恩怨分明,他既敢這般做,就要付出代價。”襲月冷冷道。“你可知他是西伯侯姬昌的義子?”李夫仁問道。“怎麼,你知道他是誰?”襲月道。“若不知道,你以為姬發憑什麼知道此事去救你弟弟的?”李夫仁笑說。也就是說真正救襲魁回來的是其,襲月驚訝:“意思是你救的我弟弟?”“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人叫三重,是姬昌的一個義子,你若殺了他,必會得罪姬昌。”李夫仁道。“姬昌素有仁名,怎會有這麼個義子?”襲月道,有些不信他的話。“人過一百形形色色,他如此多的義子,有一兩個道德敗壞虛偽的人不足為奇。”李夫仁說。襲月沉吟。“其實我有個更好的主意。你不如直接去告訴姬昌,讓姬昌發落他。”李夫仁笑道。與他對視,襲月道: “我發現我越來越看不透你了。”“其實看一個人有時候不一定要過多去追究,就且看它做了什麼事。你要知道,就算壞人做了好事,那一刹間他也是個好人。”李夫仁笑道。“是有些理,如此,一會兒我就去找姬昌要個說法。”襲月道。“那三日後我們就去殷都?”李夫仁道。“一夜未歸,你還是去看看你妻子比較好。”襲月沒好氣道。“她知道我做什麼,沒事,她還沒那般小氣。”李夫仁笑說。“那你幫我把那隻雞處理一下,一會兒煲湯。”襲月說道。看眼菜桌上的雞,李夫仁笑著點頭。午時。就在李夫仁和吳如玉在房中聊天時,院內突然喧嘩起來,他和吳如玉不由側目。“走,出去看看。”李夫仁說。吳如玉點頭。院中。隻見襲月跟在一個白發麵容慈祥威嚴國字臉的老者身旁帶著十幾個侍衛壓著一個黑衣青年在院中,他詫異。“這老者便是姬昌,被壓困的青年就是他的義子三重。”金烏神王為他解釋說。李夫仁挑眉。“你可是襲魁?”見李夫仁出來,姬昌問。“不是,襲魁在那麵裡屋休養。”李夫仁手指襲魁住的房間笑道。點點頭,姬昌向襲魁房間行去。“他就是西伯侯姬昌。”襲月走到他身旁小聲說。李夫仁頷首。稍許。慰問完襲魁後,姬昌走出房間看五花大綁跪在地上的三重對左右侍衛道:“仗勢欺人無法無天,且給他一百杖棍教訓!”“義父義父,我……我錯了!”青年三重頓時嚇得麵色大變大叫,隻覺這一百杖棍下來還不要了他性命。沒有理會他,姬昌對襲月鄭重行禮道:“本王教子不嚴,這裡給姑娘賠禮了。”想到襲魁受的罪,襲月硬受了他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