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腰的手微緊,李夫仁在她耳旁道:“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的。”美目微閉,襄城公主道:“但很多事錯了就無法挽回。”“不要太錯就沒事。”李夫仁嘿嘿笑道。美目微轉看他,襄城公主道:“我看你也不易,你有什麼要求,現在可以提。”“要求?”李夫仁笑問。“隻要不是讓我難做,我會儘量幫你。”襄城公主道。“那還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李夫仁也不客氣笑道。“你說!”襄城公主頷首。如今自己每次回家都靠兩條腿,可以說最缺的就是一匹馬,李夫仁看她笑道:“我想要一匹馬。”“這不難,回去後我讓人給你牽一匹過去。”襄城公主道,直接答應。對其而言一匹馬自然不難,李夫仁嘿嘿一笑就開始使壞。“彆……”時間流逝。大興善寺內一個清幽房間,隨著轎子放下後,轎內襄城公主吩咐道:“本宮乏了,想休息會兒,你們出去候著吧。”“是!”隨行的眾人應是。而知李夫仁在轎中的春梅立刻就知道襄城公主是在給他創造機會脫身,便問道:“夫人,這是寺廟內堂,人多難免打擾,要不要讓他們全都出去等著?”“出去吧,一會兒你一個人過來伺候就是。”襄城公主道。“是!”春梅點頭。而隨著門關春梅等人離開後,李夫仁也笑眯眯攔腰橫抱著拿他沒辦法的襄城公主走出。“你真夠放肆的。”想到一路他下流行為,襄城公主瞪他道。李夫仁低頭看她眨眼。心中暗歎,襄城公主道:“還不放我下來?”回頭看眼轎子,李夫仁也沒有太過分,放下了她。“日後在府裡有什麼事就叫春梅來找我,她是我最信任的人。”脫身落地後,襄城公主整理不規整衣衫同時看他道。“好。”李夫仁笑說,一個人走到房中角落蒲團上盤膝坐下。反鎖門緩步來到他身前看他,襄城公主道:“最壞的情況是我們關係暴露,屆時你打算怎麼辦?”“就看你願不願跟我走了。”李夫仁看她笑道。“跟你走?”襄城公主意外。“如果你舍得一切跟我走,都不是問題。”李夫仁笑說。見她皺眉,李夫仁笑道:“你舍得你的丈夫和兒子嗎?”“我和他是朝堂婚姻,談不上舍不得。”襄城公主道,卻是她不得不承認,雖認識李夫仁時間短,但心中反而更在意其。見她說到朝堂婚姻時眼中閃過冷漠,李夫仁笑道:“你似乎很反感這種婚姻?”“如果你的父親將你當成一件聯係感情的貨物送給彆人,你會怎麼想?”襄城公主反問。“可是我聽說你可是你父親心中的榜樣,還讓你的兄弟姐妹向你學習呢。”李夫仁笑道。 “既然身不由己,又何必自甘墮落,討個好印象並不難。”襄城公主搖頭。“那你的兒子呢?”李夫仁問。“他現在已經懂事,我並不擔心他,你如果真有本事帶我走無聲無息走,跟你走又何妨?”襄城公主道。“你確定?”李夫仁笑道。“我說的是最壞的打算,若無必要,我自然不願冒著身敗名裂的風險走。”襄城公主說。“放心,讓人無聲無息走,我很有經驗。”李夫仁笑眯眯一把將她拉進懷中坐下無恥道。“這就是愛情嗎?”襄城公主轉頭看他。“應該叫一見鐘情!”李夫仁笑道。盯著他的剛毅俊臉,襄城公主沒說話。“怎麼?”李夫仁笑問。“我們去轎中。”襄城公主道。李夫仁挑眉。“怎麼,不敢?”襄城公主眼帶笑意調侃。啞然失笑,李夫仁拉著她起身。時間流逝。不知多久後,房門打開,李夫仁和襄城公主走出。打量空曠清幽小院片刻,襄城公主目光落在不遠處散步的春梅身上道:“她是我信任的人,她知道也無妨。”自己和其在裡麵風花雪夜,春梅在外麵守候自然瞞不住其,李夫仁笑著點頭。美目看他,襄城公主道:“我希望你是個敢承擔的男人,不要到時候暴露後像個膽小鬼一樣。”“放心,膽小鬼這三個字我從來不認為認識它們。”李夫仁笑道。如今既然生米煮成熟飯,又還在什麼好說的,點點頭,襄城公主道:“接下來你自己逛,我還要去禮佛。”“在佛祖腳下這般荒唐,你就不怕冒犯佛祖嗎?”李夫仁調侃道。“佛祖要是知我一輩子的難受,他就不會怪我。”襄城公主看他一眼道。“你這思想倒是很前衛。”李夫仁笑道。沒有聽懂她的意思,襄城公主對春梅輕招手。“公主!”片刻,隻見春梅過來後一臉複雜看李夫仁一眼後行禮。“你可知道了?”襄城公主看她問。看她一眼,春梅低頭頷首。“你是知道我很討厭現在的生活的,日後我和他能發展到什麼結局就靠你了。”襄城公主道。“奴婢明白……”春梅低頭道。點點頭,又看眼笑眯眯不語李夫仁後,襄城公主看她道:“扶我去禮佛吧。”“是!”春梅應是。目視二人遠去,李夫仁笑對金烏神王道:“不得不承認她是個敢做敢為的女人。”“你可還記得之前你說要戒色的話?”金烏神王道。嘴角微抽,李夫仁強詞奪理道:“我說的是隨緣,緣分到了,自然要隨緣。”“至少金烏涅槃前,你這好色的毛病改不掉的。”金烏神王道。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己的確是好色難改,李夫仁歎道:“每次看到美女我就像酒鬼看到酒一樣,真的沒辦法。”“我沒說反對你,你怎樣都可以。”金烏神王道。“狗改不了吃屎,是因為他是狗,而我就是這種狗。”李夫仁自嘲笑道。金烏神王沒說話。臨近黃昏。宋國公府內侍女院,隻見一個仆人打扮的漢子牽著一批神俊的黑馬來到院中見到等候的李夫仁。“你就是李夫仁?”見他快步走過來,漢子問。“是我是我!”李夫仁笑道,目光時刻不離大黑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