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就在李夫仁召集眾侍女在房中熱火朝天吃自己研究的火鍋時,金烏神王突然道:“李承乾又來了。”正調戲身旁侍女的李夫仁微愣。“可是又是來讓襄城公主進宮為他打探消息?”他問。“他有把柄被李泰抓住了,是來請襄城公主幫他化解的。”金烏神王道。“什麼把柄?”李夫仁道。“斷袖之癖。”金烏神王道。李夫仁嘴角微抽。“斷袖雖隻是個人情況,但他身為一國太子,此事就沒那麼簡單了。”金烏神王道。目光從眾侍女青春靚麗臉蛋上掃過,李夫仁是真的很不明白一個個如花似玉美女不愛,要去愛男人,但這是人家自由,他也不好說什麼,道:“他打算怎麼讓襄城公主給他解決此事?”“他的想法是,就算天下人知道也無所謂,重要的是李世民相信他不是斷袖就行。”金烏神王道。“所以是讓襄城公主去為他在李世民麵前辯解?”李夫仁道。“大概如此。”金烏神王道。隻覺無語,李夫仁道:“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下午。襄城公主房中。榻上,襄城公主卷縮在李夫仁懷中低聲道:“你說我該不該幫他?”低頭看她,李夫仁笑道:“關鍵你認為你父皇會信你嗎?”抬頭看他,襄城公主不解。“斷袖之癖這種傳言又豈是一言可壁,相信我,隻要傳到你父皇耳中,你就算說破嘴皮,他也不會不信。”李夫仁道。“信不信倒是其次,我隻是好奇,男人真的會喜歡男人嗎?”襄城公主盯著他問。“我隻能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李夫仁笑道。“你要是如此,你一輩子都彆來找我。”襄城公主瞪他說。李夫仁失笑:“放心,你就是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做不來。”白了他一眼,襄城公主埋首他懷中閉目。“其實我在想,承乾他到底合不合適做皇帝了。”襄城公主輕歎低聲說。“如果有這種愛好,做皇帝的確不合適。”李夫仁笑道。抬頭看他,襄城公主道:“你也這般認為嗎?”“皇帝是一國之君一國榜樣,一旦開這種口子,你完全都可以想象到他治理下的天下會是什麼樣子。”李夫仁笑道。“那我還要不要幫他?”襄城公主遲疑。砸吧嘴,李夫仁道:“我個人是很討厭亂臣賊子的,但是,他這樣,老實說,我也很難支持他。”襄城公主疑惑。“曆史的選擇不說全對,但有時候還挺合理的,順其自然吧。”李夫仁笑道,他現在是真的這樣覺得。襄城公主不解。“你就按你心中所想去做就是,不必問我。”李夫仁輕刮她瓊鼻笑道。“你這家夥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普通人。”襄城公主無奈道。 李夫仁眨眼。“我反正也不喜歡插手他們的事,他叫做什麼我儘力幫他就是,至於結果如何,就聽天由命。”襄城公主道。見他笑著頷首,襄城公主道:“大管家似乎對你有意見?”“何止有意見,他恨不得給我一刀呢。”李夫仁笑道。“為什麼?”襄城公主疑惑。“他喜歡春梅,而我和春梅走的進,吃醋了。”李夫仁笑道。“春梅處子之身都沒了,你們隻是親近嗎?”襄城公主反問。李夫仁挑眉。“放心,我不會管你們,隻是大管家他是蕭國公的心腹,你得罪他,對你沒好處。”襄城公主繼續埋首他胸前道。摸了下鼻子,李夫仁沒吭聲。“找個機會離開吧,留在這裡對你沒好處。”襄城公主輕歎。“我離開?”李夫仁意外看她。沒有抬頭,襄城公主道:“我幫不了你,你離開最好。”“可是我有讓你幫嗎?”李夫仁捏起她下巴讓她看自己笑道。襄城公主蹙眉。如今這裡有三十個侍女、春梅、法樂還有其,自己怎麼可能會離開,李夫仁笑道:“你不必管我,對付蕭冉沒那麼難。”“你可是為了我才不走的?”襄城公主問。“你是主要,其次還有那三十個單純可愛的丫頭和春梅,我放心不下。”李夫仁道。“你可真是夠花心的!”襄城公主道。“這不是花心,而是善良。”李夫仁一本正經辯解道。還能說什麼,襄城公主低頭道:“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看眼她,李夫仁笑道:“我突然有個想法。”襄城公主疑惑。“從這個朝代開始,讓我的愛落在各個朝代。”李夫仁半真半假笑眯眯道。隻當他胡話,襄城公主假裝沒聽到閉目。“你確定?”而知道他是認真的金烏神王問。“既然有這個機會,不邂逅邂逅各個朝代的美女,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李夫仁笑說。“你如果有這心,我可以助你。”金烏神王道,如今隻要是他的要求他都會滿足。“不過不強求,看情況。”李夫仁嘿嘿一笑,並不執著。兩日後。玄都觀門口,李夫仁帶著化作普通人裝頭戴草帽的法樂來到。“到了!”他看人來人往大門對法樂笑道。其說帶自己來這裡是見一個貴人,也不知他話語真假,法樂無奈輕點頭。“其實做出家人也有出家人的好處,就像今天,要是你的身份是個眾人擁簇的大小姐,我還真沒辦法帶你出來。”李夫仁笑道。“我不喜外麵喧鬨環境,還是早些辦事回去吧。”法樂看四周道,或許是清靜慣,她並不喜歡人來人去吵吵鬨鬨環境。“走,我帶你去見人!”李夫仁直接摟住她肩膀笑道。沒有說話,法樂老老實實跟他進門。稍許袁守誠門口,二人停下。隨著門開袁守誠皺眉出現,李夫仁笑眯眯看他道:“好久不見,可好?”對他實在是無言,袁守誠看莫名有種特殊感覺低頭在他身邊很是安靜的法樂道:“這位是?”微微一笑,李夫仁一把揭開法樂草帽露宿她光頭。“你呀!”見狀,法樂羞惱瞪他。對她輕笑一聲,李夫仁看瞳孔收縮的袁守誠道:“我知你和她有段因緣,特帶她見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袁守誠看他再次問。“我說了,你不信有什麼辦法?”李夫仁攤手,自己想當爹,結果人家不相信,他又能如何。目不轉睛盯著他,袁守誠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