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對我隻是利用工具罷了,我可沒說過把你們這些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蠢貨男人當人看。”武則天冷笑道。李夫仁眯眼看她。“彆生氣,你是例外,我認可你是我的男人。”武則天笑眯眯。隻怕其這話是半真半假了,李夫仁將一塊糕點遞給她道:“隨你了,你開心就好。”“你生氣了?”見他麵無表情,武則天接過糕點笑問。“你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逃不出我的掌心。”李夫仁自顧享受糕點暼她一眼。沒有再刺激他,武則天隻是白了他一眼。一個月後。午下陽柔,秦府花園中,隻見李夫仁和眾女正享受著閒暇時光。一棵老柳樹下,長靠椅上,李夫仁掃望院中眾女,待見稚星正在練劍,秦央正在教妹妹小卿跳舞,韋珪正在和楊珪媚對弈,武則天正在和楊吉兒看書閒聊,武順正在教王牡丹和武好刺繡,王牡丹和武順母親正在遠處帶著王牡丹兩個弟弟嘮家常,小唯正和三十個侍女閒遊當眾人忠實的觀眾,李夫仁對金烏神王笑道:“她們啊,還真是一眼就能看出什麼性格了。”“妻妾成群,美女如雲,家庭和睦,家產萬貫,這是多少男人一生的夢想,如今都被你同時得到了,你滿足嗎?”金烏神王道。啞然失笑,李夫仁閉目老神在在道:“其實人生如此,也沒什麼追求了。”“要為人生找到一個結果,就要多想多體驗,嘗遍酸甜苦辣,洞察天地至理。”金烏神王道,“普通人的一生,總結無非三個目標,一是運籌帷幄天下興衰,二是得到榮華富貴,三是能健康吃飽安全。”李夫仁笑道。“很平庸又很理所當然,不是嗎?”李夫仁輕笑。“皇帝想要的是天下太平盛世,窮人想要的是一日三餐,看似不同,實則一樣。”金烏神王道。“人啊,無論什麼地位權勢富貴,也是在生靈這個實際需求和欲望的圈子內,就是奢侈到極致又如何,不過給自己這一堆遲早會腐爛的肉換個方式醃製一遍罷了。”李夫仁道,“醃製一遍?”金烏神王詫異。“每個人的人生環境,看似不同,但你不覺得都如出一轍像個大醃缸嗎?就算材料不同,最後不過也是一缸醃菜而已!”李夫仁笑道。“什麼材料不重要,你好我好大家好才重要,最好還是不要打翻醃缸,因為最後臭的一定是所有人。”李夫仁砸吧嘴。“對窮人而言,安穩意味著平安和機會,對貴富之人而言,安穩意味著增加財富和得到財富安全,所以安穩自然而然的成為所有人的共同利益。”金烏神王道。“那麼失去穩定,你覺得誰更虧?”李夫仁笑道。“打翻大醃缸會臭所有人,你不是已經說了嗎?”金烏神王道。 “可是總有人覺得虧的一定是彆人。”李夫仁搖頭笑道。“短短一生,與其想著打翻醃缸與彆人同歸於儘,不如好好考慮如何才能讓自己活的更舒服自在。”金烏神王道。“無論富人和窮人要想有真正的未來,富人必須擁有憐憫心和責任心,窮人必須學會知足和心懷希望,不然,醃缸一翻,臭了天下,誰也不見得有多好。”李夫仁打了個哈欠道。“修行的越久,越了解眾生,你越會發現眾生很可憐,所以真正的修行大師一定是悲憫蒼生的。”金烏神王道。“你看我像是修行大師嗎?”李夫仁好笑道。“境界高不代表心境高,隻要心境到一定程度,理論上任何人都可以是大師。”金烏神王道。“我倒有不同的見解。”李夫仁笑道。金烏神王不語。“紙上談兵算不得大師,知行而一才是真大師。”李夫仁道。“有幾分道理。”金烏神王道。“好了,這等好光陰,我先睡會再陪你扯……”“你今晚最好去一趟李泰那裡。”金烏神王道。“去做什麼?”李夫仁哼唧道。“那熊妖聽說李泰臥病在床,特意給他送了一顆丹藥,他一旦服下,你那藥粉就沒用了。”金烏神王道。李夫仁睜眼皺眉。“現在閻婉還在猶豫要不要給他服,你今晚去找她把丹藥取了就是。”金烏神王道。“來得及嗎?”李夫仁問。“李泰臥床就是她的傑作,若她希望李泰現在治好,她直接停用藥粉就行了。”金烏神王道。李夫仁點頭。“那丹藥哪怕她不喂給他吃,你都最好取了好。”金烏神王道。“我很好奇,這熊妖先是有那麼什麼固形丹,現在又有這丹藥,他以前學過煉丹嗎?”李夫仁疑惑。“他化形成妖是因為偶遇一個修道者坐化的洞府吃了裡麵的丹藥和靈藥緣故,煉丹術便是從那坐化修道者留下的丹書上學的。”金烏神王道。原來如此,李夫仁恍然。入夜。李泰王府。正在王妃閻婉著紫白睡衣在房間梳妝鏡前卸妝時,李夫仁出現在她身後。透過鏡子看到他後,閻婉吃驚連忙回頭。“又見麵了。”李夫仁笑眯眯不客氣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看她道。“你……你怎麼來了?”閻婉結結巴巴道,很是怕他。見她掩飾不住的驚慌,李夫仁微微一笑鬆手坐在她坐的梳妝鏡前凳子上看她道:“我是來告訴你一個消息的!”閻婉下意識後退幾步看他抿嘴不語。“太子讓我告訴你,你做的很好,讓我讓你放心,隻要李泰對他沒威脅,日後他登基後,他一定會善待你們。”李夫仁笑道。麵色複雜,閻婉看他輕點頭。“除了這件事外,我現在正式鄭重對冒犯你的事道歉!”李夫仁起身對她躬了一個身。閻婉微愣。“我不期望你能原諒我,隻是我想讓你知道我知錯了。”李夫仁道。其如果知錯,剛才進來就不會抱住自己了,閻婉低頭低聲道:“你沒事就走吧……”走到她身前打量她俏臉,李夫仁道:“今日是不是有人來給王府送了一枚丹藥?”閻婉看他。“丹藥給我吧,現在不是讓他清醒的時候。”李夫仁伸手。見他神情不是開玩笑,閻婉連忙點頭:“你……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