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走了!”這時隻見門口顧強喊他。“來了!”李夫仁轉頭對他道。“那我們先走了!”他對雪棉溫聲笑道。“你今晚會過來睡嗎?”雪棉小聲問他。“每次我一過來,他就回去,以後還是儘量少過來吧,免得經常這樣做最後又沒結果,弄得他心裡不爽。”他笑道。紅唇微抿,雪棉低頭。“來日方長,何必急於一時!”他溫聲安慰她道。抬頭看他,雪棉道:“沒事的,你去忙吧!”李夫仁頷首。片刻。門外,隨著顧強駕車開始走,李夫仁追上跳上了馬車。“你當真要等到十八歲後再娶許嬌容?”顧強回頭問他道。“這是我的底線!”他笑道。“許嬌容知道你經常去風麗樓嗎?”顧強繼續問。“你怎麼知道我經常去風麗樓?”李夫仁訝異。“韓榮虎跟我說的!”顧強看他一眼收回目光看前方。“這家夥還真是大嘴巴!”李夫仁無奈一笑。沒有回頭,顧強道:“又花心又要遵守底線,你這種人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可彆亂說,我可是正經人!”李夫仁笑道。“你正不正經,我很清楚!”顧強道。“既然你認為我花心,我就想不通了,那你為什麼就這麼放心一個人回老家,讓我替你照看雪棉呢?”李夫仁笑道。“你未婚妻住在附近,我很放心!”顧強道。李夫仁失笑。“知道我現在最想什麼嗎?”顧強回頭看他。“什麼?”李夫仁笑問。“讓雪棉給我生個孩子!”顧強道。“生孩子急不得!”李夫仁笑道。“她要是三年內沒給我生個孩子,我打死她!”顧強冷冷道。李夫仁皺眉。“無論你們什麼關係,她要是這麼無用,你看我怎麼收拾她!”顧強道。“他這是故意逼你去親近雪棉。”金烏神王道。打量他背影,李夫仁無奈道:“這家夥我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隻要雪棉懷孕,他這一輩子就不用再擔心被人議論,且還能擁有後代,對他而言,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金烏神王道。“如果雪棉真生了孩子,我還真有些擔心他虐待孩子。”李夫仁道。“不會,你可以放心!”金烏神王道。“你就這麼篤定?”李夫仁道。“他雖然不能人道,但不代表他不想擁有子嗣,如果雪棉真生了孩子,他隻會比你更在意。”金烏神王道。“但願吧!”李夫仁無奈。“你需要擔心的是,一旦雪棉懷孕,他一定會想辦法讓雪棉和孩子遠離你,到那時,你可能連見她一麵都難!”金烏神王道。“這不重要,隻要雪棉過的好就行了。”他道。金烏神王沒說話。 兩日後。臨近中午。一個堆了幾百個像茶杯一般竹筒的房間角落裡,李夫仁帶著顧強、雪棉、許嬌容來到。“這些藥酒都裝好了,也定價了,叫你們過來和你們說一下。”李夫仁對顧強和雪棉笑道。見每個竹筒上都貼著紅紙寫著藥酒的名字,顧強看他問道:“都是什麼價格?”“現在統一定價都是五十錢一竹筒!”李夫仁笑道。“五十錢一筒?”顧強皺眉。“貴嗎?”李夫仁笑說。“有些貴,我打聽過,賣藥酒的基本都是二十錢到五十錢的價格。”顧強道。“我這藥酒可不是市麵上那些藥酒能比的,以後你就知道了!”李夫仁輕笑。“賣賣看就知道了。”顧強道,“先不用帶太多過去賣,每一種拿些去試試再說。”李夫仁道。顧強點頭。一個小時後。東區一個鬨市街頭,換了一身便衣的李夫仁和顧強帶著許嬌容和雪棉用竹簍背著二十多筒藥酒來到。“那邊有空隙,我去那兒!”一翻掃視車水馬龍的街道後,李夫仁看向一個狹窄的攤位空隙對幾人笑道。稍許。在幾人弄了塊方布將所有藥酒都放在上麵後,李夫仁對幾人笑道:“該吆喝了!”見幾人都看自己,他當即抬頭看四周來往人群像個大喇叭般大聲吆喝道:“百年難遇的祖傳藥酒,能夠治病強身提神,走過路過的鄉親父老不要錯過了!”幾人愕然,不由瞬間有種想逃跑的衝動。“公甫,小聲點!”被他大喇叭般聲音弄得有些尷尬臉紅的許嬌容對他小聲道。“做生意要是怕丟人就不要做了!”見連顧強和雪棉二人也是一臉的不自在,李夫仁對他們笑說道。“來,跟著我一起喊!”他邀請三人一起喊笑道。“百年祖傳藥酒,包治百病,鄉親父老都來看看了!”他再次大喊道。三人不由無言對視。十分鐘後。嗓子都喊乾卻一個人都沒招過來的李夫仁看三人道:“一個人都沒過來,還真是奇怪!”“是不是我們人太多了?”顧強對他道。見雪棉和許嬌容都看向自己,李夫仁搖頭道:“和人多少一定無關,應該是另有其他原因。”三人疑惑。“可能是我的聲音沒吸引力,要不你們都喊喊試試?”他笑道。三人微愣。“顧強,你先來喊,就按我喊的話來喊!”他看顧強道。麵皮微動,顧強道:“我不喊!”李夫仁不解。心中一陣無言,顧強搖頭。“男子漢大丈夫,怕什麼害羞呢!”李夫仁失笑。“不是害羞,是太丟人了!”顧強道。“咱做正經生意光明正大賺錢,有什麼丟人的?”李夫仁好笑道。“我先走了!”顧強起身。見他起身轉身就走,李夫仁無奈一笑。“公甫,我也喊不出口。”許嬌容對他紅臉苦笑說。“我也是!”雪棉也紅臉道。“真是服了你們了!”他道。二人低頭。“主要是你們麵相太年輕了,彆人認為可信度不高,這才沒興趣過來!”金烏神王道。原來如此,李夫仁當即問道:“你可有辦法解決?”“我可以幫你弄些胡須出來!”金烏神王道。“可以!”李夫仁道。他立刻轉頭對二女道:“你們等我會兒,我去去就來!”二人看他。“應該是我們太年輕了,彆人不信我們,等我去畫個妝!”他笑道。見他話畢起身就走,二人不由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