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許。在二人閒聊時,隻見一個清秀的丫鬟端著茶跟著秦可卿進屋。“嫂子!”見王熙鳳,秦可卿上前微笑落落大方欠身。因李夫仁在這裡,王熙鳳哪怕和秦可卿關係好也不好太放肆,她隻是對秦可卿笑著點頭。“老爺,您喝茶!”隻見清秀丫鬟上前來到李夫仁身旁恭敬給他放茶。“她就是紅樓裡發現秦可卿和賈珍私情後被逼得撞牆死的那個丫鬟瑞珠。”在李夫仁頓感麵善打量丫鬟時,金烏神王解釋。原來如此,難怪自己說其這麼眼熟,李夫仁笑著點頭。“你叫瑞珠是吧?”他笑問她。“是!”瑞珠低頭小聲道。“爺爺,她是我的貼身丫鬟,為人還算伶俐。”見狀,秦可卿來到他身後給他捏肩笑說道。而見她和李夫仁如此親近,王熙鳳不由看的一愣。“好了,我就不摻合你們年輕人的事了,你帶著你嫂子去你房中說話吧。”李夫仁輕拍秦可卿給自己捏肩的玉手慈愛笑說。“嗯!”秦可卿輕嗯一聲。“瑞珠,你留下好生照看老爺。”臨走,秦可卿對站著很是乖巧不動的瑞珠道。“是!”瑞珠乖巧應是。“那二伯,侄媳婦就先走了!”王熙鳳對李夫仁行禮笑道,卻是她也不知道該和其聊什麼了。“去吧!”李夫仁對她和秦可卿笑著擺手。二女對她欠身。而隨著二女離開後,隻見瑞珠很是懂事來到李夫仁身後代替秦可卿繼續給他捶背。沒有說話,李夫仁閉目很是享受的任由她捶背。“你在想什麼?”金烏神王問。“我在想,我始終是個老頭子形象,和美女實在難以說話。”他笑道。“不是難以說話,是難以占便宜對嗎?”金烏神王一眼看穿他道。嘿嘿一笑,李夫仁道:“我已經答應做個正經男人了,你可彆這麼說!”“你如果想占她們便宜,有兩個辦法。”金烏神王道。“你之前說過,說讓我變成賈敬的義子加入賈家,我記得的。”他笑道。“這是其中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金烏神王道。“哦?”他意外。“我給你弄個分身,代替其他角色加入。”金烏神王道。“代替誰?”他笑問。“代替一個性格和你類似的。”金烏神王道。“性格和我類似的?”他驚訝。金烏神王沒說話。“賈府裡麵性格和我類似的好像隻有賈寶玉,和我一樣討美女喜歡。”李夫仁無恥道。“是賈瑞!”金烏神王道。“賈瑞?”李夫仁愕然。“他好色無比,色迷心竅到連王熙鳳都敢調戲,和你有一比!”金烏神王道。李夫仁嘴角微抽。“它是賈代儒的孫子,而賈代儒是賈家的遠方親戚,他因此比較自由,他身份也很適合你。”金烏神王道。 “這家夥也的確是個極品,調戲王熙鳳不成倒反而被王熙鳳設計吃了幾次大虧,最後受不了刺激生病死了。”李夫仁笑道。“他如果不死,你也不好代替他!”金烏神王道。明白了他意思,李夫仁沉吟。“頂著這麼個好色的名聲,也方便你調戲美女。”金烏神王道。“如果我是個昏君,你一定就是我身邊的奸臣!”李夫仁笑道。“給你消磨時間罷了。”金烏神王道。“一邊頂著賈敬的身份,一邊做個好色的賈瑞,聽起來倒是有些意思。”他笑道。“賈瑞明年會死,你可以提前去代替他,也可以等他死了後再代替他。”金烏神王道。“提前代替?”他疑惑。“你讓他離開救他一命,你直接代替他。”金烏神王道。“我記得賈代儒兒子兒媳都死了,賈瑞是他唯一的孫子,怎麼讓他走?”李夫仁不解。“消除他記憶讓他以為自己是孤兒去遠地找個道觀出家。”金烏神王道。“這樣不好吧?”他道。“他出家他還能活個幾十年,不出家明年就死,對他隻有好處沒有壞處。”金烏神王道。“相當於消除他的記憶換取他活命的機會,也是,對他不虧!”李夫仁道。“賈代儒早年喪父母,中年喪兒子兒媳,晚年又喪孫子,堪稱大不幸的人,你變成賈瑞後活著對他也是好事。”金烏神王道。“的確!”李夫仁點頭。“賈代儒是賈府私塾的老師,基本每天你所知的賈寶玉、林黛玉、薛寶釵、賈惜春等賈家年輕一代都會在他那上課,你變成賈瑞後以後也方便接觸她們。”金烏神王道。“可以!”李夫仁答應。“但著賈代儒對賈瑞管的很嚴,你如果變成他,以後少不得要受罪,你要做好準備。”金烏神王道。“賈代儒對他嚴無非就是恨鐵不成鋼,以我的能力,你還但心我學問不過關嗎?”李夫仁好笑道。“也是!”金烏神王道。“過幾天等我把這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你再弄走他不遲。”他道。“可以!”金烏神王道。“整個紅樓夢,主體的人物中可以說我最見不得的就是薛蟠、賈赦、賈璉、賈珍、賈蓉、賈雨村、賈環等人。”李夫仁砸吧嘴說。金烏神王沒接話。“薛蟠無法無天仗勢殺人,賈赦冷漠無情將女兒賈迎春拿去還債送入虎口,賈璉貪花好色背著妻子找女人,賈珍私通兒媳婦,賈蓉無倫常和父親賈珍狼狽為奸玩女人,賈雨村為保住權力視恩人之女陷火海不顧,賈環嫉妒賈寶玉不惜要弄瞎親哥哥眼睛。”李夫仁道。“紅樓夢裡,除了美女,又有幾個真正討你喜的!”金烏神王道。“也是,其他人也不見得多好,像那什麼弄邪法害賈寶玉的馬道婆,把嫁給他的賈迎春打得半死的孫紹祖,自私自利完全不顧女兒隻顧自己的賈探春之母趙姨娘等人,還真是夠多的。”他笑道。“我也不想去過多管閒事,以後選擇我認為的主體人物幫幫就行了。”他繼續道。“王熙鳳和秦可卿正在說你,你要不要去聽聽?”金烏神王道。他點頭。而此時秦可卿房中,隻見秦可卿和王熙鳳正緊挨坐猶如並蒂蓮般在炕上聊著天,而聊著聊著,二人便不由說起了李夫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