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肌膚白皙、嬌嫩,她騎著的白馬在森林中狂奔,顧不得俏麗的臉蛋被鋒利的枝條劃傷。她隻想穿過這仿若無邊無際的森林。伴隨著“嗖”的一聲,利箭無情地打斷了少女的計劃。一支利箭刺穿了白馬的咽喉,隨著白馬的倒塌,少女被順勢地甩到了地上。一夥鎧甲分明的戰士,趁勢圍攏了上來。“逃你是逃不掉的,傻瓜公主,你自己性命都堪憂了,還在為你的馬傷感呢,真的是對得起你的名頭啊。“你先彆著急著傷感啊,哭花了你的臉可就不好了,兄弟們還要嘗一嘗公主的滋味呢,體驗感什麼的可是很重要的。”時梧眉開眼笑,似乎這公主就是他嘴巴的肉,跑不掉了。身旁的鎧甲戰士皆是時梧的部下。他們看向公主的眼神,就像是黃鼠狼看到家雞,嘴饞得不行。“嘿嘿,隊長,上次那個七公主,被隔壁小隊的人抓住,還沒撐到晚上,就被弄死了,還遭到了於大人的嚴厲斥責,那一整隊的人,都被罰俸半年了。”“對啊,這公主可不能太過粗暴對待,直接弄死了,可就不好,總得留個活口給於大人交差。”麵對這些鎧甲戰士的汙言穢語,李菲菲氣得俏臉煞白。於和貴那個挨千刀的,若不是他投靠了大皇子,讓皇城的各方勢力失衡,李菲菲用得著亡命奔逃,直奔生母親哥的領地去?她雖然傻,但是也知道落入這夥人的手中指定是生不如死。當即,她抽出匕首就想自儘,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清清白白。時梧眼疾手快,打掉了李菲菲自儘用的匕首,一把狠狠地抓住李菲菲的小嫩手。賤笑道:“想死?“哪有這麼容易,兄弟們可不想對著一個死人輸出,你要死,也得等我和我的兄弟們爽夠了再說。”說著,時梧伸出鹹豬手就想要扒開李菲菲的華服。李菲菲俏臉煞白,她絕望地閉上眼睛,眼睫毛在輕輕地顫抖,麵對接下來的恐怖對待,她不敢去想象,那將是何等的可怕。隻恨現在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救她。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沒有人膽敢冒著失去性命的風險救她。她就不該抱有期待......“喂!”聲音不大,但是讓李菲菲猛地睜開了眼睛,這就像是黑暗裡的一束光,儘管微弱,可她還是看到了希望。時梧頓時興致全無,他轉頭望向聲音的源頭。那聲音的源頭,正是出自一個年輕人的口中。隻見那年輕人,穿著不怎麼合身的內甲,一臉笑意地盯著他們,時梧就惱火。“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人在外圍清理閒雜人等了嗎?你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麼過來的?”劉益輕描淡寫地甩出三顆腦袋,那三顆腦袋咕嚕咕嚕地滾到了時梧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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