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奴隸就不算人(1 / 1)

仙林,下遊。金燦燦的一片的小麥地映入劉益和池澄的眼簾,兩人震撼到了。這一大片的莊園,居然是這位購買他們的小姐,她家的。寧莉莉並沒有太過在意兩個奴隸的事情,她讓小環將兩人帶去奴隸居所,安頓好。然後,就離開了。隻剩下小環帶著劉益和池澄穿過小麥地。這裡有大量勞作的奴隸,除了有種植小麥的平地,還有驅趕著養殖的牛羊。看來這大農場的工作範圍很廣。“蓋馬斯!”小環來到一處簡陋的茅草屋,這裡鋪設了許多的茅草,還沒進門,她就大聲喊了一句。名為蓋馬斯的漢子從茅草屋裡走了出來。“小環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蓋馬斯笑容可掬。小環隨意地指了指劉益和池澄:“這兩個新來的奴隸,就由你帶著了,好好相處。”“好的好的,我知道。”蓋馬斯等小環走後,才收斂起笑臉。他板著一張臉,對著劉益兩人道:“你們兩個以後就跟著我乾活了,今天跟著我搬運樹乾,跟我來吧。”一來就乾活,池澄不滿意了。他叫嚷道:“我們才剛來就乾活,還沒有好好的休息下。”蓋馬斯回頭看了兩人一眼,其中重點看向池澄:“休息什麼?“主人買你們回來是來休息享受的嗎?“主人買你們回來是來乾活的,你們要是不能給主人創造價值,就沒有價值了。“至於沒有價值的人,是活不下去的。”這話說出來,讓池澄不滿地閉上了嘴巴。他也知道,奴隸隻能乾活,給主人創造價值。便是老老實實地跟在蓋馬斯的身後,蓋馬斯知道有人會抱怨,因為他也是這麼過來的。隻不過,他很奇怪,那個叫劉益的家夥,居然一點意見也沒有。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沉得住氣的家夥。很快,在蓋馬斯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熱火朝天的工作現場。大量的奴隸在這裡勞作。一些奴隸負責砍樹,一些奴隸負責搬運樹乾,拖拽著到板車上,還有一些則是負責拉車離開。當然,邊上還有一些監工,這些監工,是受雇於農場主的自由民。一般是附近的居民。蓋馬斯安排兩人工作:“你們兩個去搬運樹木!將樹木搬運到板車上!”池澄瞧著那巨大的樹乾,他喊道:“憑啥讓我們去搬運樹木,我們去拉板車不行嗎?這工作太累人了。”蓋馬斯冷眼瞧了池澄一眼:“你若是不乾,今天就不用吃飯了。”蓋馬斯直接用沒飯吃威脅池澄,他必須得好好**一下這兩個新來的奴隸,安排什麼工作就做什麼工作,聲氣不要那麼多。這也是做奴隸的第一課! 服從!池澄沒辦法,隻能不情不願地帶著劉益去搬運樹乾,加入浩浩****的搬運樹乾大軍中。望著離去的兩人,蓋馬斯望著劉益的背影,他老練的眼睛,那識人無數的眼睛,看出劉益是個很沉穩的人。“這年輕人,真是沉得住氣。”蓋馬斯讚歎了一句。池澄埋怨道:“劉益,你為什麼不提出意見,你這樣的逆來順受,注定是要吃虧的!”劉益低著頭:“爭論這些沒什麼用,我們是奴隸。”聽到這話,池澄非常的生氣地踢了一腳旁邊的粗壯樹乾。一旁的監工瞧見了池澄的舉措,他滿臉胡渣的臉龐笑了笑。快步走過去,一鞭子狠狠地甩在池澄的背部,疼得池澄跳了起來。“你乾嘛!”池澄惡狠狠地瞪了過去。胡渣監工抓了抓鞭子,冷笑道:“小子,你知道你剛才踢的可是什麼?”“不就是一棵樹乾嗎?”“是樹乾,但是,這是主人的樹乾,主人的東西,你一個奴隸也敢傷害。”“樹乾而已,踢一踢又不會損壞!”胡渣監工又給了池澄一鞭子,池澄身上多出了一道血痕。“這可是主人打算賣錢的,你踢了就是不對,而且你還敢違抗本大爺,還敢瞪我!”胡渣監工很不滿意池澄的眼神,那眼神他很不喜歡。揚起鞭子又甩了過去,但是,池澄受不了了,他抓住了鞭打過來的鞭子。“我是人又不是畜生!”這話讓在場的奴隸都驚呆了。他們不可置信地望著這麼剛強的池澄。“一個奴隸,你狗吠什......”一拳頭狠狠地招呼到了胡渣監工的臉上,池澄出了一口惡氣。還不等他爽上幾分鐘,其他的監工立馬拿起棍棒武器趕了過來。十多個監工一擁而上,池澄呐喊著反抗,但是對方人數太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棍棒不斷地朝池澄身上招呼。這劇烈的攻擊,讓劉益擔心池澄會被打死。他推開一些監工,撲在池澄的身上,挨打,保護著池澄。池澄咳出鮮血,恨鐵不成鋼地道:“你怎麼就不懂得反抗!”劉益沒有回答,隻是被動挨打。打了許久,才聽到蓋馬斯勸和的聲音。“古監工,快讓他們住手,彆打了,再打他們會被打死的。”蓋馬斯給劉益和池澄解圍。古監工摸了摸自己那被打得紅腫的臉頰,他抓起池澄狠狠地一拳頭打在池澄的鼻梁上,最後任由池澄重重地摔在地上。“他媽的,一個奴隸還想上天!老子可是自由民!你一個奴隸居然敢打老子!”其他的監工紛紛停手。蓋馬斯連忙拉著古監工說了好多悄悄話,並且不斷地點頭哈腰,保證他們以後不會再犯。這才勉強讓古監工消氣。古監工惡狠狠地對著劉益和池澄喊道:“你們兩個小子!老子告訴你們!今天如果沒搬滿五十輛板車,你們就不用吃飯,今天沒乾完,明天接著乾,明天沒乾完,明天照樣沒飯吃!”說完,古監工讓一個監工監視這兩個不懂事的奴隸,就被小弟攙扶著去給臉頰消腫。其餘的監工繼續讓一眾奴隸接著乾活。蓋馬斯搖搖頭,歎了口氣,也是走了。劉益扶起池澄:“你沒事吧。”“我沒事...咳咳!”池澄猛地咳出一口鮮血。“我看你的傷勢不輕,你坐在一旁休息,我一個人乾活就行。”劉益攙扶著池澄在一旁休息。池澄渾身疼得難受:“劉益,那些大樹乾兩個人都難搬動,就彆說一個人了,還是......”不等池澄站起來,他一個踉蹌又摔在了地上。劉益輕鬆地提起一棵樹乾,扛在肩膀上,微微一笑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我一個人能行。”這一行為,直接令在場的人,全都看呆了。就連閒著無事叼著草根到處巡邏的雇傭兵,恰好在麥田邊上,看到這一幕的雇傭兵,也是露出驚訝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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