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妮早就想看到江浩和薛雨凝被人收拾了,而今天收拾他們的人,竟然還是他們的親戚,這不禁讓王佳妮更覺得爽快了。 而江浩看到薛雨凝被打了,頓時也火冒三丈,趕忙衝過去扶住了薛雨凝。指著表姐大喝道:”你這個瘋子!” 江浩二話不說,也直接抬手一巴掌就要抽回去…… 隻不過這一次江浩剛剛抬起手。還沒等手落下去,就猛然被一隻手給抓住了。 ”你想乾什麼?動手嗎?誰特麼給你的勇氣!” 江浩抬頭望去,隻見握住自己手腕的,正是範登。 此時範登也是一臉怒容,狠狠瞪著江浩。說道:”你特麼真讓我惡心,想不到你這個人這麼虛偽,你知不知道,因為你,老子的臉麵都特麼丟光了。怎麼著,現在被戳穿了真麵目。還想動手打人?你可以試試看!” 範登身高體闊,麵對江浩時,他有種天然的壓製力。 多了不說。就江浩這種小身板,範登一個人打兩三個是一丁點問題都沒有的。 江浩的胳膊被抓的死死的,任憑他如何掙紮都沒有用。 江浩更加憤怒了,他大聲道:”你放開我,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白癡,難道她一兩句話,你們就相信了?你不覺得這樣你們才會被人笑話嗎?” 江浩冷哼一聲,突然用儘了全身力氣,猛的一把從範登手中抽回了胳膊。 接著江浩便趕忙去扶住了薛雨凝,擔心的問道:”雨凝,你沒事吧?” 薛雨凝微微搖了搖頭,另一隻手卻一直捂在臉上。 她表姐那麼用力的一巴掌招呼在臉上,說不疼是不可能的。 但她除了心裡有些憤怒以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而且她知道。在自己那個心胸狹的表姐眼裡,她抽自己一巴掌,頁才隻能算是一個開始。 很快,看到自己這邊占儘優勢的薛雨凝表姐又炸毛了,她指著江浩,對自己老公說道:”老公。反正現在這傻逼身份咱們也清楚了。你不要怕,今天就給我好好收拾收拾他,可彆忘了,昨天他可是打了我一巴掌,又踹了我一腳呢!” 薛雨凝表姐顯得義憤填膺,緊接著又說道:”還有,既然今天已經這樣了,那咱們索性就全部都挑開了說的好,昨天在豪悅酒店人家送給咱們的紅酒,今天必須要回來!” 薛雨凝表姐似乎腦子裡閃過了什麼,立馬緊張了起來,指著江浩質問道:”媽的。那瓶酒你該不會拆開了吧?我警告你啊,你要是膽敢拆開了那瓶酒,老娘我跟你拚了。你個窮逼,知不知道那瓶酒多少錢啊,三十萬啊。那酒比你這垃圾可金貴得很,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要是敢損壞那瓶酒,就等著賠老娘的三十萬吧!” 薛雨凝表姐說話的時候,恨得咬牙切齒,她是真的生怕江浩一個好奇心重,直接把紅酒拆開了。 這紅酒沒開封之前價值三十萬,可如果是開封了,那價格肯定瞬間降了下去。那時候自己損失的,可就不知道多少錢了! 薛雨凝表姐簡直心急如焚,她見江浩還 江浩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趕緊就又問了一句:”我特麼問你話呢,老娘的酒呢?你到底拆沒拆開啊?趕緊給我拿出來!” 江浩狠狠瞪著對方,薛雨凝表姐這種牆頭草,兩麵三刀的性格,他簡直恨得牙根直癢癢。 實際上昨天江浩回到了寢室,就直接把那瓶酒放到了自己在楚江大學的寢室衣櫃裡了。 但薛雨凝表姐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是太差,而且這家夥竟然腦殘到選擇聽信了彆人的話,對薛雨凝動手,他就實在是憤怒。 江浩驀然抬起頭。漠然道:”那瓶酒嗎?不好意思,我已經拆開了,我喝了一杯,很難喝,剩下的全都倒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浩就是想挑釁一下對方。看他能把自己怎麼樣! 還把紅酒還給你,江浩真是有些不知道,薛雨凝這個表姐的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啊? 你打了我的女人,現在還想在我這裡要好處,你真的以為自己是誰啊?做夢呢吧! 江浩此言一出,薛雨凝表姐整個人都要沸騰了。 她從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尖叫聲,大聲道:”你……你說什麼?喝了?剩下的還給倒掉了?” 薛雨凝表姐都傻眼了,心說這兩個難道是瘋了不成? 三十萬一瓶的紅酒啊,自己連捂熱都還沒有呢,就這麼被江浩給糟蹋了。 薛雨凝表姐心裡頭簡直就像被一萬隻螞蟻撕咬一樣的疼痛。 她狠厲的瞪著江浩,憤而怒罵道:”你憑什麼倒了我的酒?你知不知道那就有多值錢?你特麼就是一個敗家子!” 江浩冷笑看著對方。一臉無所謂,說道:”我就是倒掉了,我就是敗家子你又能奈我何?你不是說我昨天是因為你們的關係才被免單的嗎?你們說對了。可是你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嗬嗬……” 江浩就是在故意激怒對方,你們不是不相信我的身份嗎?那我索性就順著你們的話說,讓你們更加憤怒。 但就算再憤怒,你們又能奈我何? 這隻是讓江浩越發的看清楚薛雨凝表姐和範登的真實麵目而已。 ”你……他……”薛雨凝表姐氣的直顫抖,對範登的說道,”老公你聽到了吧?這……這王八蛋他承認了,他承認了,不行,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看著吧,我今天一定讓他好看……” 說話間,薛雨凝表姐便慫恿範登上去跟江浩拚命。 隻不過相比於薛雨凝表姐,範登還多多少少的保留著一絲的理智。 他雖然現在也恨不得直接殺了江浩,才能夠解氣。 但這裡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而且一旁還有執勤的警車呢,他不要說對江浩如何了,就算是他打江浩幾下,那他下午估計就要在看守所裡住下了。 不過範登卻也不想就這麼算了,他腦筋一轉,對自己老婆說道:”這種人,咱們就算揍他都算臟了手,要不咱們這樣吧……” 一邊說著,範登便一邊附在了自己老婆耳邊,小聲的嘀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