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最多唱一宿!(1 / 1)

少俠請斬妖 雁背斜陽 1226 字 2個月前

牧南按捺著心底的激動,不動聲色地說道:“且講。”黃衝說話極為簡潔。隻幾句話不光說明了來意,直指重點。他準備藉著牧南現在的風頭正盛,將下個月的狂歡日安排在演武場,變成演唱會。所有想進場聽曲目的弟子,都要交上一定的靈石,才能入場。繳納靈石的具體數量視觀眾席的位置而定,由遠及近,從三顆到百顆不等。他坦言,有把握運營至演武場爆滿的場麵。“讓師叔見笑了,像師叔這等人中龍鳳,定然是視靈石如糞土。”牧南認為,黃衝頭頂上僅存的幾縷不是頭發,是智商。這句不著痕跡的馬屁,目的怕是為了壓價!“靈石嘛……倒是不缺,不過這東西,黃師侄同為修士,也知道越多越好的道理,隻是……”黃衝是個商人。聰明的商人。不用牧南繼續往下說,便知道他話裡指的是什麼。“師叔且放心,無論盈虧,我都會給師叔五顆極品靈石作為報酬。”“五顆極品靈石?”牧南有些激動,唱幾首歌就能得五顆極品靈石!怪不得前世所有人都想著當明星呢。這靈石來得也太容易了吧?比大風刮來的還容易。黃衝錯意,以為他的驚呼是嫌少,有些為難:“六顆,是師侄能給的極限了!”“六顆?”還帶提價的?但有了剛才的經驗,牧南不動聲色地故作沉吟。現在,多爭一顆,都和撿來的似的。黃衝瞄著他的表情半天,沒有發現異常,似下了狠心,再次加價:“牧師叔,最多七顆,我也不藏著掖著,演武場的場地、執律堂的關係、背後師兄弟的支持,哪一樣都要用靈石說話。七顆,我剩不下多少。”牧南抑製著心中激動,略顯“為難”:“少是少了點,但也能將就。算了!吃點虧吧,誰讓我也是咱九一道門的一份子呢!”黃衝捋了下他的智商,長舒一口氣。如果牧南還不答應,這生意就要精打細算了。“師叔,那此事就這麼定?”牧南道:“七顆極品靈石,最多唱一宿啊!”……黃衝不愧是一個靠譜的商人。他籌劃了整個藍圖。想到了所有不利的局麵。還給牧南配備了一個極為專業的伴奏團!隻要他哼出曲調,便能立即繪出樂譜圖的那種。其他所有事都不必牧南操心,隻需每天抽出一個時辰與伴奏們演練便可。演練的地方,還是安排在練功房裡!九一道門的練功房,每次進入可是要上繳靈石才能使用的!這麼做,隻為了聲音不傳出去,保持神秘感。“值得!”黃衝意氣風發。接下來的日子很平靜。 應黃衝的要求,牧南在秋水居彆院掛起了謝客的牌子。除了修煉,便是演練。保持神秘性的同時,還要偶爾出來轉一圈。期間,隻有溫元正破例來過一次。訴說著他滿峰找季博達,想要讓他體會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哪知道季博達閉關了。巨資租用了一個練功房,就再也沒出來過。為了這個事,溫元正還到練功房門口,罵了一宿。裡麵,不動如山。牧南覺得應該勸勸溫元正,收了人家的錢財,肯定要守口如瓶。但想想還是算了。溫元正收沒收靈石,暫且兩說,便是收了,也會找其他的理由毆打他一番。其實,牧南也想著去練功房的,奈何,一個時辰五十靈石的天價,讓他望而卻步。與其耗費巨資,還不如至九一道門山門外,找片荒山野嶺練習術法。畢竟,修真無歲月,誰知道在練功房裡會不會突然入定,等醒來時已是經年。到時候白花花的靈石飛走,哭都來不及。不過,即便如此,九一道門的練功房卻是房源緊俏,是需要提前預定的。在他演練期間,除了感覺練功房裡麵靈氣確實比外界充盈一些外,也不覺得有何過於殊異之處。這讓他深深不理解的同時,還要感慨一句壕。隨著狂歡日的臨近,牧南連授道日也省了,沒有參與。一是為了不被煎熬,專門向滅絕師太進行請示。二是黃衝已經將他製造成一個矛盾的集合體。黃衝的運營能力確實可圈可點。狂歡日前些天進行持續的造勢,並不停的曝出牧南的醜聞、行蹤。把幾乎被人遺忘的“犁地渣男”“無臉男”的雅稱,跟偷墳掘墓似的,一條條翻出來進行持久的咀嚼。然後又讓另一隊人拚命的解釋,美其名曰正名。還為此多次開了發布會,澄清相關事實。更甚至,為了此事,兩隊人馬還在演武場大動乾戈。最終結果是各有勝負!一時間,牧南站在了風口浪尖上,毀譽參半。讓他直感歎:“做人難,做名人更難!”轉眼到了狂歡日當天。黃衝更在百忙抽身,到了秋水居彆院。從梳妝打扮到出場時機,都一一交代得清清楚楚。更是帶了四十個同色黑衣的師弟,在旖旎峰下等著,美其名曰安保。“師叔,一會便要看你表演了!”黃衝語氣深長。“放心吧!”牧南把胸脯拍得砰砰作響。為了九一道門!當他出旖旎峰的時候,四十個安保將他團團護住。開道的、護送的、引領的,全活!但並未讓他直奔演武場。一路上,各種不知名姓的女弟子,帶著哭腔,高喊著“師叔”。鮮花和不要錢似的扔到安保圈裡。其實,牧南心裡有些反感。倒不為彆的,隻因這幾個“演員”演技過於浮誇。流眼淚的、抹鼻涕的、索要簽名的、哭暈當場的,安排得看似周到。隻是,能不能多激動一會?他才走過去,躺地上裝作哭暈的男修便自顧自的起身,拍著滿身塵土。要說,專業的事還是要專業的人來乾。比如最敬業“簡訊牌”名譽訪員,舉著擴音符,問得也極為專業:“請問牧師叔,狂歡日給大家帶來了什麼特彆的曲目?”“請親臨演武場。”“請問牧師叔,對於門內弟子給你起的雅稱,有何見解?”“無可奉告。”“請問牧師叔,聽說您為了這次演出,經過多次的演練,十分辛苦。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我已經不咳嗦了!”“請問牧師叔……”就說,這些問題問起來,多有學問?看著多專業?等一行人被簇擁著來到演武場,伴奏團已等候多時。在演武場的中央,搭了一個巨大的舞台。舞台上方,十幾個弟子以術法將舞台中央照得極亮,和舞台燈似的。各種色彩斑斕相互交織。觀眾席上舉著碩大橫幅的人此起彼伏。有黃衝安排的,也有受了“鼓動”自己掏腰包定做的。“牧南牧南你最帥!”“師叔師叔我愛你!”喊聲震天。群情激動。牧南隨之呼喊,千呼萬喚始出來,到舞台上一舉手。整個觀眾席瞬間安靜了下來。隻有坐在最前麵的黃曉和謝懷穀,還傻嗬嗬的張牙舞爪喊著“師叔師叔我愛你”。兩個人好像比誰嗓門大,就更愛他一分似的。讓牧南直後悔。為什麼會給他倆要了最前麵的位置!好在,這種場麵對黃衝來講,不算突發。他早有準備,馬上安排人生生把他倆按回座位上。是執律堂的長老!黃衝請了執律堂的長老維護現場!這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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