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屍鳩什的偷襲(1 / 1)

少俠請斬妖 雁背斜陽 1286 字 2個月前

“嗬嗬。”牧南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的道心竟如此低賤,怕是有違天規!”胡集不屑地嗤笑道:“有胡道爺臨幸,他們該殺雞宰牛再開幾壇好酒,慶祝一番,恁不知好歹!”“閉嘴!看來,讓你輪回倒是便宜你了!”牧南眼神清冷:“狗彘不若,寡廉鮮恥,實在是沒有留下世間的必要了!”“憑你?”胡集雙拳在握,怨氣自周身爆發,衝擊在戒律光圈上,轟然作響。隻喘息間,戒律光圈便產生絲絲裂紋。胡集見狀,更加囂張:“也配!”“這四十九年,真是沒白在井底呆著了。已把你變成了井底之蛙!”牧南說罷,單手掐訣,道:“萬象包羅,終為灰燼!雙蓮蒼火!”五根火柱沒入井口,再如岩漿一般,從井底噴出。直接將胡集卷在其中。整個過程極為迅捷,胡集幾乎沒有反應過來。“捱了四十九年,我會怕你道火?年輕人……”胡集的話還未說完,就忽然接了一句痛苦哀嚎:“這是什麼?啊,異火……道爺饒命……救命啊!我錯了……”殘魂在火焰裡左衝右突,像一條尚未死透的魚,被戒律光圈所化的鍋蓋燜在火堆上。“現在求饒,晚了!”牧南背過雙手,聽著他愈來愈弱的聲息,神色傲然:“你這種行為,比拉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還要可惡!當誅!”“道爺……饒……”胡集的“命”字直到最終沒來得及說出口。南明離火和都天神火已完全融合,且都不是凡火。胡集區區殘魂,被鎮壓了四十九年,徒生些怨氣,又怎能抵抗的住神火之威?隻幾息時間,連同他的罪過便被燒的魂飛魄散。連一縷痕跡都沒留下。“上師殺伐果斷,讓老婦人心生敬畏。”陶紅說罷,擺出一個請的姿勢:“清館已在香間守候,請上師移步。”殺胡集,牧南可以做,但她不可以。作為巡天監外務司,她時刻謹記著使命和自己的身份,做起事來自然畏手畏腳。不似“上師”一般灑脫快意。牧南也沒有沉浸在她的誇獎中不可自拔。一個比流魂多些怨氣的怨鬼罷了,揮揮手便可令其煙消雲散,實在說不上什麼豐功偉績。與陶紅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轉身回到香間。迅速的關緊房門,急不可耐的直接坐到**。此舉讓等候多時的清館兩頰一紅。她在守候“上師”的間隙,曾被魚人特意交代,如“上師”有什麼非分要求,儘可滿足。風月樓自不會虧待於她。既然少年被稱為“上師”,身份定是不低,她也做好了隨時犧牲的準備。清館賣藝,看情況賣身。 說不定運氣不錯,被“上師”看上,就能一飛衝天。但“上師”回到屋內,一言不發就上了粉床。連曲都不曾聽,氣氛也不曾曖昧。是否顯得急躁了些?她等待時想了各種半推半就:聽曲後的旖旎,酒醉後的方寸大亂,手腳的無意觸碰……可如這樣一般突然,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也不敢幻想。“略顯矜持些,等上師呼喚?還是現在就……寬衣解帶?”清館內心的糾結牧南並不知曉。此時他的神識已沉入祭壇。在九一險境裡,無論是殺妖還是超度,都沒能得到任何獎勵。而誅殺了季博達,也不曾讓百妖轉經筒停止旋轉。加之閉關時間久矣,未外出降妖,他幾乎快遺忘了祭壇的神秘。現在迫不及待地進入其中,也屬正常。抬頭間。最下方的小格子上,亮起一個低眉順眼的道人圖像。“**道胡集”磁性的聲音介紹道:“原是賀州散修,偶得和合仙宮雙修法門,卻徒修其表,未得精髓。故時時壓不住內心邪火,於賀州奸汙少女七人,生抽其魂以掩蓋罪惡。鳳至四十四年入賀州風月樓尋歡,因不肯出嫖資被鎮壓。”牧南聽到胡集生前竟是如此的作惡多端,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幸好沒有直接超度他,否則,剛超度完還要耗費氣力再把他的流魂招回進而打散,還要上表解釋緣由,純屬浪費時間。”量天尺的賞善技能,送流魂至六道往生輪回,都能有不錯的出身。但把這等惡人投入六道,相當於承認了他的“善”。再招回來打散其魂魄,豈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知道的鬼差冥將,還以為他收了錢呢!“砰!”木箱獎勵應聲而落,打斷了他不著邊際的想象。【隨機傳送符】一次性符篆,使用時將其捏碎即可。傳送具有隨機性,無具體傳送目的地,少則千裡,遠則無極。慎用!牧南腦海中出現這道感應後,第一想法便是隨機傳送符的功能過於雞肋。尤其是傳送的目的地具有隨機性。操作不慎或運氣不好,豈不是才離虎口又入狼群?退出神識,手中光華一閃,他看也沒看傳送符就把它扔進了儲物戒。“抱歉,姑……”牧南因回來的唐突而感到些許歉意,可話才說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入眼。好一副**的景象,花爛漫,乍疏雨、洗清明。直讓人血脈噴張。“上師……”加一聲嬌喘,睡初醒,恁嬌羞,惹人憐。接下來,應自當是“旋風天地轉,急雨江河翻”。怎料,口乾舌燥的牧南,竟說出一句極煞風景的話:“姑娘,會唱西洲曲麼?”清館怔了半息。待緩過神慌忙斂了羞澀,將滑落在臀的薄紗輕覆酥軟:“上師是要……要奴家先唱上一曲?調情?”牧南抹了一下鼻血,木訥的點頭:“情調。”“憶梅下西洲,折梅寄江北……”清館清了下嗓音,琵琶輕撚。曼麗宛曲的情調,在清館動聽的歌喉裡婉轉,詮釋著浪漫中的委婉含蓄,卻又深情款款。曲罷。……牧南在聚魂棺裡久久不能釋懷。仿若那曲西洲仍舊“繞棺三日”綿而不絕。“當初留下西洲曲給風月樓,我的選擇沒有錯!連曲譜都深得我意!”“轟!”一聲巨響,將他從幻想中打回現實。“何人膽敢偷襲?”牧南透過聚魂棺將神識掃了出去,隻見一個持了降魔杵的僧人正一臉疑惑的望著他。屍鳩什!“小賊道,竟有如此堅固的道器,降魔杵都砸不開,倒讓貧僧開了眼界。”牧南心有駭然。若是沒有聚魂棺,被相當於化神期大能的屍鳩什偷襲,豈不是要當場殞命?緩過震驚,出言譏諷道:“屍鳩什,你好歹也是四品苦行僧,怎會做出賊娃子的勾當?不嫌丟人?”屍鳩什揮舞著手中降魔杵,做著直刺的動作,好像在反思剛才那一擊是否有什麼紕漏。同時反唇相譏道:“小賊道,是你修為不濟發現不了貧僧的蹤跡,又怎能怪貧僧先下手?”“嘿嘿!”牧南聽他如此說,得意的笑道:“堂堂四品苦行僧偷襲結丹初期,一擊未成,怕是能載入史冊了!”屍鳩什不以為恥,反倒當著他的麵總結道:“失算了,兔子搏鷹尚需全力,卻是小看了你,貧僧下次注意,爭取一擊必殺。”牧南驚悚:“你還想著下次繼續偷襲?”“不偷襲又如何?憑你那古怪一擊,能奈我何?”屍鳩什瞥了他一嘴,不屑道:“貧僧隻不過想省些氣力,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跑得了?”“出乎意料的事,可是不少。”牧南說著把棺材板蓋得更嚴實些,又在凹槽裡換了六塊極品靈石,惡狠狠的說道:“這次饒過你,若是下次再見到你,我一定會在你的禿頭上開個瓢!”屍鳩什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銅柱獄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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