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實力微微強一些的男子喘著氣小聲道。 然後,不等眾人回答他的話。 這男子便感覺到自己體內一熱,當他低頭時,就看見了那張冷酷到極致的麵孔以及身體上多了一把劍。 隨即,便睜大眼恐懼地倒地氣絕身亡。 “啊,逃啊!” “快點逃啊,這煞星,,,,這煞星簡直是魔鬼啊。” “該死的,我究竟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在王銘瘋狂的殺戮下,他們已經怕了,已經驚恐了。 最後,不知道是在的帶頭下。 剩下的這五十人直接化作鳥獸四散逃遁。 隻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就遠離了此地。 更有一些似是害怕跑得慢了,還祭出法寶飛奔離去。 他們這一刻,隻恨自己少長了兩條腿,不要命地逃離此地。 對他們來說,這一天,注定是他們難忘的時候。 即便是離去了,也會成為他們的心魔。 當他們一提到王銘時,就不會不由得一陣膽寒。 來時,此地兩百多人一個個趾高氣揚。 離去時,隻剩五十人,且一個個麵露驚恐,好似遇到了這世間最恐懼的事情一般。 而此刻的王銘呢? 他在一旁看著逃遁的眾人,也在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此刻的他麵色蒼白,體內靈氣早已乾涸殆儘。 獨自一人麵對這麼多人,饒是以他凝氣九層的修為也是吃不消。 若非是他自身修為恢複的詭異的話,怕是早已在交戰之初就落敗。 “下一次,萬萬不可這樣了,這是將我置之死地啊。” 良久,王銘這才虛弱開口。 彆看這一戰他是風光了,可這對他來說代價實在是太大了。 長時間的高強度運轉靈力不斷地穿行在人群中,使得他的身體所受到的傷勢也較為嚴重。 看著自己胸膛處,那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王銘更加的沉默了。 “不過好在這一次的危機解除了,接下來得找個地方先將傷勢療養好才是。” 又過去了一刻鐘的時間,王銘這才蒼白著臉色緩緩起身,踉踉蹌蹌地向前離去。 當然在離去時,王銘還不忘在這滿地的屍體上搜刮一遍。 將他們的儲物袋等所有能看得見有用的東西搜刮完後這才滿意地離去。 就在王銘遠去時,雨勢也漸漸的停了下來。 除了滿地的屍體散發出濃鬱的血腥味外,還引來幾隻禿鷹在啄著屍體。 短短的時間內,現場一片狼藉。 與此同時,在這片戰場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中。 一襲白衣容顏俊美的陸羽正捏著下巴喃喃道:“家族先祖曾說,天地有因便有果。” “我陸羽自小便傳承家族之法,自小修行這因果之術。” “而今,那王銘既殺了陸勇便是沾了我陸家的因,我將其造化奪走便是償還了果。” 陸羽眼神秘密,露出一絲向往,若是仔細看去的話就可以看見。 陸勇的那張俊美的臉龐上竟有兩條血淚在汩汩流血。 在這兩條血淚下,他竟是在笑。 這無論怎麼看都給人一種詭異之感。 與此同時,在陸勇的掌中,有一塊青銅色的羅盤在散發出一股股黑色氣體。 而這些黑色氣體在飄散出時赫然形成了一張王銘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臉孔! “此時的你是我的因,將來的你就是我的果,你的秘密我已知曉,我期待和你的相遇!” 瘴氣山,位於天玄山脈的正東方向,距離此地千裡之遠。 因此地處偏僻,再加上終年毒氣彌漫,故而因此得名。 在瘴氣山中,有一處人為開鑿出來的洞府,此刻王銘便盤膝在這裡。 自從王銘出走天玄山脈後,他就一直在此地閉關了接近兩年,才將自身的傷勢儘數恢複。 “嗯,終於恢複了,不過實力依舊沒有突破麼?” 王銘皺了皺眉,有些無奈。 按照他的設想,自己已經凝氣九層巔峰修為了,突破已然就在眼前。 但自己閉關了兩年之久,也沒有絲毫突破的跡象。 仿佛有什麼東西在阻止自己突破一般。 而那場大戰已經過去了兩年之久,現在回想起來他依舊感到後怕。 好在自己當初搜刮了不少丹藥用以療傷,這才恢複了自身的傷勢。 不然,現在的他恐怕還是重傷之軀。 “這次倒是我托大了,好在我的丹田比常人大了很多,這才讓我有一戰之本。” 王銘善於總結問題。 其實那戰就如他所說的那般,的確很是凶險異常。 若非是自己修為詭異的恢複以及自己體內丹田比常人大不少。 他也不敢那麼瘋狂。 這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的,故而這兩年閉關一來,王銘沒少思考。 卻是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他的身體內除了修為恢複帶來的少量變化外,就幾乎沒有其他的了。 這點倒著實令王銘無奈。 “罷了,再過些日子,也該到了出去的時候了。” 搖了搖頭,王銘將思緒收在心底便繼續盤膝打坐。 既然想不通便不想了,反正修為恢複對他而言是好事。 總有一天,自己還是會去將其揭開不是? 至於現在要做的就是趁早恢複修為,然後離開這個地方。 畢竟,他在這裡耽擱的時間確實很久了。 就這樣,在閉關中,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中,瘴氣山外,布滿毒蟲蛇蟻,他們紛紛爬向王銘的洞府欲要將其吞噬。 但還沒到王銘跟前,就被王銘身上散發出的靈氣波動給震碎成血肉彌漫整個洞府內。 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的成為了腐肉,四周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味。 使得此地看起來充斥著詭異的氣息。 而在王銘所在的洞府外,有三人正朝著王銘所在地靠近。 這三人皆是青年,修為約莫在凝氣八層的樣子,其中最弱的是凝氣七層,另外兩人是凝氣八層。 “李師弟,你是說此地有人?” 其中一名凝氣八層的修士明顯有些不耐煩,隨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