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玄燁國使臣來朝議和,宴玦有心鍛煉宴澈,留下談判方案後,便帶著新婚妻子出來了。 “夫君,我們這樣出來,真的沒事嗎?”阮希一隻手拿著糖葫蘆啃,另一隻手放在宴玦手裡,二人慢悠悠的在街上逛著。 “無事。有十四在。” 宴玦牽著人停在賣麵具的小攤前,沒等阮希開口,就拿了一個兔子麵具和一個銀色帶著花紋的麵具。 付了錢,宴玦先是替小姑娘將麵具戴上,然後才戴自己的。 二人容貌太過出眾,阮希吃半串糖葫蘆的時間,就已經有四五個人的視線掃來了。 帶上麵具之後,一路上就沒有什麼人注意他們了。 他的嬌嬌整日陪他待在不見天日的皇宮,太久了,可能會悶壞。 縱使再不願小姑娘出現在人多的地方,他還是帶人來了。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從街頭逛到街尾,直至夜幕降臨。 晚上的街道更是熱鬨,人山人海的,不少人從他們身旁經過。 宴玦牽著人,往人跡稀少的地方去。 “夫君?”夜色太暗,阮希看不清他的表情。 “乖,那裡人多,我們不去。我怕他們撞到嬌嬌。”仗著這裡天黑,宴玦將兩人的麵具取下,把人摁在懷裡親。 阮希感覺宴玦情緒怪怪的,也就沒反抗,任由人親。 漫長的一吻結束後,男人沙啞出聲:“真想把嬌嬌藏起來,隻給我一個人看。” “好的呀。”小姑娘軟軟開口,“隻要和夫君在一起,我都無所謂的。” 男人眼底的陰鬱偏執,在聽到這句話後瞬間消散,隻剩下無儘的歡喜。 一直到坐上回宮的馬車,宴玦眼底的笑意也未變淡。 阮希感覺,現在的宴玦和大婚那天有些像——笑得都挺傻乎乎的。 但是她不敢說,說出來,晚上又要被懲罰。 她隻是親了親宴玦的下巴,而後乖乖窩在人懷裡。 阮希今天下午吃了許多小吃,回宮後一點兒也不餓,見宴玦在用膳,便一個人跑去洗了澡,躺在床上。 走了一下午,她好累嚶。 阮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又被身上濕熱的觸感喚醒。 “嬌嬌。”男人聲音中蘊含著危險,“為什麼不等我一起沐浴?” “太累了呀……”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被撞了一下後迅速保證:“以後一定等夫君。” 男人這才溫柔下來。 消停了一會兒,男人又開始作妖了:“之前嬌嬌想的稱呼,我不滿意。” 阮希都快哭了,上次她想了那麼久,換了好幾個稱呼,最後這人折騰完她,才慢條斯理的開始眩 現在又告訴她,不滿意? “夫君,我覺得這個稱呼挺好的呀。”主要是,還可以在外麵這麼稱呼。 有些稱呼,她現在都說不出口。 “不一樣。”宴玦語氣幽幽道:“我將嬌嬌放在心上,為嬌嬌起了愛稱,表示嬌嬌在我心中獨一無二,嬌嬌也該為我起愛稱才對。” 夫君雖然好聽,但是——沒看到今天街上那麼多人用麼。 還是要特彆點兒才行。 “阿宴?”阮希也不知怎麼的,這兩個字自然而然就從嘴邊出來了,喚著也是異常順口。 宴玦也覺得這個稱呼異常順耳。 小姑娘嬌嬌柔柔,聲音也軟軟糯糯,宴玦啞著聲音哄騙小姑娘:“真好聽。嬌嬌再喊一句,我就停。” “阿宴。”阮希上了那麼多次當,還是沒長記性,乖乖地喊著。 最後,阮希當然是沒能早睡。
409.第409章 在暴君懷裡撒個嬌(67)(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