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想象這究竟是何等的大恐怖,突然一下子降臨在眾人的頭頂。哪怕是此時正在鏡麵前觀看廣場上變化的這些人,他們都感覺自己的腦袋上竟然懸著一把鋒銳無比的劍刃。沒有人知道自己為什麼在剛剛突然一下子就好像是被4周所有的情緒所感染。更加沒有人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感覺情緒好像一直在被彆人牽著鼻子走。這對於一個真正已經踏足到聖君境界的人來說,這根本就是不應該的。不說有如忘情之道,他們已經完全不會被情感所左右。可是在真正見識到孔瀟瀟的那一抹笑容之後,所有人都感覺自己之前所學之事完全就好似被推翻了一般。薑霽在第一時間便反應了過來,他無比驚恐的看著鏡麵裡麵的孔瀟瀟。從不曾想到這個之前便已經在近距離接觸過的女人,這個看起來不過才二八年華的小孩子。即使他曾經認為心中最恐怖的那一類人的存在。“太上!怎麼可能是她!”和她一般心中有如此想法的不在少數,英雄殿眾人的臉色都顯得非常難看。真正有底蘊的勢力是能夠在此時觀察出一些不一樣的情緒。這種將人類徹底帶入情感的手段,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但卻有一個人能夠完美的將任何階段的人都能夠帶入這種情緒之中。那便是早就已經消失的太上一脈。這一脈想要忘情,便先要入世俗紅塵修煉。若無情何來忘情。他們必須要經曆最濃烈的情感才能斬斷了凡塵俗世之間無所事事的愛情。才能真正達到忘情。隻是這樣一脈,其中所需要做的卻有些過於殘忍。所以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這一脈存在。一個真正忘情的人是不會憐憫任何一樣東西,甚至於所有的人類在他眼中都隻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伴隨著最後一脈太上的消失,眾人似乎都好像鬆了一口氣,因為這樣仿佛代表天道的人,就好像是正在觀察著所有人的一舉一動。可是就在現今最後一位太上的消失,居然伴隨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最新一位太上的出現。那些知情人士同樣麵麵相覷,不明白在這個時代究竟還會伴隨著如何恐怖的人物同時降生。最重要的是在他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最新一位泰山竟然已經成長到天域之內,無任何人能夠主導其地位的強者。“太上入情!修煉也算是正式開始,真想不到這小女孩究竟把這情入到了誰的身上!”薑霽一臉古怪的看著孔瀟瀟背後那昏迷的古寧。“不會是又便宜了這小子吧,怎麼什麼好事都會落在他的腦袋上!”和薑霽一般想法的自然還有那些知情人士。任何事情都想要真上一真的萬世傑卻不曾想到這個太上入情之人竟然不是自己。 淩雲徹倒顯得平和許多。至少在他看來如此強大的女人,隻要不站在萬事傑一方,對於他來說就沒有其他的威脅。眾人皆是各懷鬼胎,都不願意將自己最深處的想法展露在彆人的麵前。而此時的廣場之上。本要對著孔瀟瀟出手的幾個人,現在也是突然一下驚醒。雲思柳雙手突然結印。“破障”一個巨大的瞳孔瞬間跳躍在眾人的眼前。瞳孔之中似乎能夠看穿世間所有一切。“這是何種神通?為何看上去竟然如此不簡單!”這是眾人心中的疑惑,如此神通竟然僅僅隻是在召喚出一顆瞳孔出現的瞬間,眾人便感覺自己心中所有的心事都被這一隻眼睛也看了過去。仿佛真的猶如天地之間的那雙眼睛,一般能夠看透所有紅塵俗世。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雲思柳僅僅隻是利用神通這一幌子,將破障大帝給召喚了出來。他自然知道有人正在監視廣場上所發生的一切。若是貿然將破障大帝直接彈射出來,這並不代表外麵沒有一個人認識破障大帝的身份。也許不會存在,但萬事都要小心為上。切不可,在最後事情未完成之前,自己就已經變成了天域的罪人。破障大帝也在見到幾人被太上入情控製的那一瞬間便急忙通知了雲思柳。這才使得眼球在跳出來的那一瞬間,將天空中所懸浮在他們頭頂的那把劍刃擊碎得乾乾淨淨。暫時性的打退了這一招數,卻並不代表他們現在就處於絕對的安全地位。若太上入情錄僅僅隻是如此簡單的話,隻怕也撐不上是這天地間唯一能夠控製天地大道的一脈。所有事情都不會如此簡單,所以在破障大帝發現自己破除他們頭頂上那幾柄劍刃之後,四周的天地卻突然一下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天地之下的壓迫感突然消失,哪怕是破障大帝的眼前竟然也站著一位溫婉如玉的女子。破障大帝對於這位女子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若是此時不站出來,他都忘記在自己的心中,竟然還會有著這樣一位心結。雙十年華那個時候是自己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候,天賦異稟的他總卻不會想到自己竟會為了一個女人所牽絆自己的前程。女人為了他思考太多,為了他習武,為了他學會了整個冥界之中最為強大的功法。也同樣是為了她幾乎與這個男人的身邊的所有人為敵。就是因為破障大帝的天賦有些太過於強大,女人必須擔起這一副擔子才能夠守護起破障大帝的安全。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最後卻死在了破障大帝的手裡。也許是為人教唆,但其實隻有破障大帝心中自己非常清楚的知道。女人的天賦竟然在某一天開始呈現出來一種質的飛躍,開始超越他了。他帶著一種莫名的情愫親手殺死了這個女人。他也曾經想過,若是真到這一刻,若是真的再回到以前,他願意用自己的性命來換取這個女人的複活。似乎此刻站在廣場之上的所有人,腦海中所思考的這樣一個女人都和破障大帝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隻是有人將其殺死,有人將其拋棄。卻從來沒有某一個女人得到過善終。也似乎他們所有人都願意以命相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