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停滯下來的陣法,竟然突然在一瞬間啟動。原本在長城之下,因為怨氣而凝聚的數千魂魄,竟然在這一瞬間畫錯一股洪流,朝著公孫離的身體裡麵狂湧而入。原本脆弱的靈魂在這一瞬間好似覆上了一層血紅色的鎧甲一般堅不可摧。更加讓人覺得驚訝的是,這些靈魂的凝聚竟然讓突然增強的靈魂之力在公孫離的身體上附著了一層好事,眼睛一般的恐怖神識攻擊。三人僅僅隻是注視了一下公孫離身上的那些眼球,就感覺自己的靈魂好是受到了重擊一般的難受。“不能看他身上的眼睛,全是由最為凶厲的靈魂組成的,隻怕會讓我們迷失心智!”北宮淩大聲的說道。薑宇還有霜如雪也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並且急忙閉上了自己的眼睛,一切的感官,完全依靠自己的神識。隻是三個人卻發現自己所想的有些太簡單了,這些眼睛的攻擊完全不是針對於肉眼上的刺激性。當他們真正將自己的神識擴散到四周的時候,卻發現對於自己大腦內部的刺激變得更大。他們才僅僅剛剛擴散開自己的神識便發現,自己的靈魂就好像是被千萬根針紮了一般,那一些血紅色的眼睛出現在自己的靈魂上麵,竟然不可毀滅。三人現在有些焦急了,因為這種出現方式讓他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怎麼繼續。在如此下去的話隻怕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便是他們三個人的靈魂都會被這公孫離給控製住。之前並沒有做多少準備工作來阻止這樣的情況發生,並不僅僅隻是因為他們並不了解公孫裡,還有一點便是三人的實力都算得上是頂尖,他們認為公孫離的實力,本來出動他們三個人便已經顯得有些勉強,現在居然還要做準備工作,是否有些太看不起自己了?一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一點,千萬不要有殺雞焉用牛刀這種想法。要知道獅子搏兔亦需全力。隻是恐懼並不能夠讓他們有太多的解決方式。北宮淩感受到這股力量中的邪惡,他的靈魂內突然散發著一層十分聖潔的白光,白光照耀之下,四周的怨氣都似乎消散了許多,一點一點被蒸發了個乾淨。隻是怨氣卻並不能傷及那些已經飄散在怨氣內部的靈魂,魂魄凝結在了一起就好像是那堅不可摧的牆壁一般將公孫離牢牢的守護在裡麵。這個手段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作用,而薑宇的金屬元力對於公孫離現在也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我們現在必須要想一個辦法來麵對這個問題!”三個人腦海中同時想到的一個解決方式,便是將現場情況完全告訴古寧。雖然三人都不知道古寧的實力究竟如何,畢竟他們對於古寧的了解僅僅停留在一些傳聞上麵。 但是現在麵臨如此窘迫狀態他們所有的希望都隻有放在古寧的身上。“此人現在被那長城底下飄散的靈魂和怨氣,完全守護在其中並且有所結合,我們的手段,對於這些靈魂而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作用!”霜如雪的聲音出現在古寧的耳中。原本冰冷的女性聲音現在卻略顯焦急。“那些靈魂怎麼可能和公孫離合為一體,他們的手段難道不要了嗎?”按照古寧的猜測,他們的陣法所凝聚出來的怨氣和靈魂大概是要準備一些什麼前序手段。但是現在,所有的力量都用於增強公孫離,有些太不正常了。“哈哈哈……”百果林奇和百祿對視了一眼,看著古寧那焦急的模樣就覺得有些好笑。更深的嘲諷的笑容,讓古寧現在的心情略顯得有些煩悶。兩人身後的那個陣法明顯沒有太大的改變,甚至看上去連其他的變化都不存在。那些被控製住的小宗派,長老和子弟,全部都躺在上麵,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陣法還在繼續的續集力量,但是看上去和之前根本就沒有變化。“若是算上之前我也不害怕告訴你,接下來我們準備做些什麼!”百果林奇對於似乎非常欣賞的看著古寧現在這副焦急的,對於他而言,想要立馬殺死古寧的樂趣,都沒有現在這般巨大。“那些所積聚起來的怨氣和靈魂,僅僅不過是一些實力低微的弟子和士兵而已,對於我們而言,量變雖然可以引發質變,但永遠比不上一個強者的靈魂!”古寧在聽到百果林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中也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想。“所以,我寧願舍棄之前所布置的所有手段,我也可以讓這些手段用於增強公孫離,這樣之後我們不僅能夠完美的完善陣法的實力,並且還能提升整體應該有的質量!何樂而不為呢?”古寧臉色一變,並且立馬傳音告訴外麵三人。“你們三個人立馬離開,這幾個人準備要了你們的命!”“公孫離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把我們三個人一次性全部殺死!若是我們三人對證一人到最後卻臨陣脫逃,到時候傳到天域上的名聲得有多臭!”北宮淩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聲,因為東荒神庭的名聲本就讓所有人都有些嗤之以鼻。現在若是還傳出這樣一個消息,隻怕到最後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受到任何人的尊重。一個宗派的舉步維艱,甚至會導致之後的發展狀況。與其並排的宗派並不是沒有,又有什麼人會選擇進入他們這樣一個背信棄義的垃圾組織。“我說了現在馬上要你們跑,他們準備要你們的靈魂完善陣法,若是到最後你們打不過公孫離的話,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徒勞而已!”古寧的心中已經有了火氣,這三人雖然實力強大,並且腦子也算是非常好使的,隻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每個人都是如此的優秀,他們才不可能去聽命於任何一個人。即便是在自己的中泰內部他們也僅僅隻是聽從那唯一一個人的命令。何況古寧的輩分和他們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彆。並且還要承認自己不如另外一個小輩,這叫三個人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