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苑等的都有些不耐煩了,“大哥,你說他到底行不行啊?彆是個騙子。”“不會的,山海閣推薦過來的人,實力應該不錯,而且重澤還跟我再三強調,一定要和陳王搞好關係,雖然他沒有多說什麼,但是重澤從來都不說沒有用的話,他這樣說肯定是有他的用意。”正因為重澤的特彆交代,周蒙才會第一時間就對陳王表示出了極大的友好,放在其他人身上,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兩人說話之際,煉丹室的門終於開了,先是陳王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的才是胡岩。“陳王,怎麼樣了?”事關自己日後的修煉,就算是周蒙,此刻的心情都忍不住開始起了波瀾。“幸不辱命,周大哥,我先回去休息會。”陳王將一個小瓶子扔給了周蒙,自己則徑直的離開了。紫苑看不慣他這幅模樣,抱怨的說了一句,“神氣什麼?大哥跟你講話都不搭理,哼!”不過這次周蒙還沒來得及訓斥,胡岩就打斷了紫苑的話,“小妹,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陳王如果能夠以丹師的身份留在我們弑血盟,隻會有好處。”“二哥,怎麼連你都這樣?”紫苑氣急了,怎麼二哥才進去了兩天,對陳王的態度就發生了轉變。胡岩沒有理她,而是看向了周蒙,“大哥,這個小子的煉丹術真的很厲害,我建議我們可以全力的招攬他。”“嗯,我正有此意,這件事情我會去安排的,接下來,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了,盟裡的事情你和紫苑討論,等我出關後,我們弑血盟的實力一定會大不一樣的!”周蒙拿著玉瓶,眼裡透露出來的炙熱也感染了身邊的兩個人。他們不約而同的都看向了一個地方,皇城!陳王修煉到了半夜才睜眼,這次煉製碎金入骨丹可以說也是對他自身的一種磨礪,他的境界已經隱隱的有向靈竅境的大成突破的感覺。“是時候,可以解決青峰城的麻煩了。”陳王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當夜,孟竹的傳訊石突然亮了起來,上麵隻有簡短的兩個大字:動手!孟府門口孟竹以及其他幾大勢力的人手聯合了起來,將孟府包圍的是水泄不通,任憑他實力再強,也是逃不出這重重的包圍圈。“進去!”見著人到了差不多了,孟竹一揮手,大家就擠開了孟府的大門,孟竹此刻的情緒有點緊張。多年的大仇,終於在今天能夠報了!娘,孩兒一定會殺了那個姓孟的,替你償命!可當大家把孟府的裡裡外外全都搜過之外,全都驚呆了,因為孟府基本上已經是空空如也,除了侍女小廝還在之外,其他重要的人物竟然全都不見了。“怎麼可能?!”孟竹得知消息的時候,麵上的表情又震驚又憤怒,他就是為了防止孟府會偷偷離開,所以特意派人一直守著。 孟府的人到底是怎麼偷偷離開的?他們抓了剩下的人詢問,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知道那些人明明白天還在的,沒想到半夜就全都沒了,像是有什麼人在背後偷偷相助一般。一群人氣勢洶洶的過來,卻隻能無功而返,孟竹說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他一邊讓人調查孟家人的下落,一邊將這件事用傳訊石告訴給了陳王。與此同時,距離皇城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一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馬車正在路上以不慢的速度行駛著。如果有人打開馬車的簾子的話,就會驚訝的發現,裡麵的裝飾布置無一不是奢華至極,至少車內人的身份不會太低。孟鶴年略帶得意的坐在中間位置,“那群人想必今天就會有所行動,可惜啊,那麼大的孟府裡麵,他們想找的人一個都不在,哈哈哈!”“還是父親英明,若不是父親提前算計好了一切,我們也不會這麼順利的出來。”孟家主一如既往的唯唯諾諾,孟夫人坐在他身邊一言不發,自從孟子義死了後,孟夫人的精神狀態就一直不是很好。“哼,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還是得多謝諸葛長老才是,此去皇城,我們需要依附主家,你們切記不要生事,免得彆人厭惡。”孟鶴年說話的時候,臉上總帶著些悵惘。青峰城再怎麼說都是他們紮根了幾十年的地方,這樣貿然的離開,難免會讓人覺得不舍,皇城再好,可他們還是隻能屈居人下,這讓孟鶴年如何能甘心。“知道了爺爺,孟大哥和諸葛長老先回了主家,不知道傷勢養的如何了?”孟子墨出色的外表還有實力,都在孟明蘭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孟明蘭的心裡早就裝滿了孟子墨。“不清楚,但是這件事,如果有人問起,你們一定要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陳王的身上,主家乃是皇城三大家族之一,主家的怒火不是我們可以輕易承受的。”孟鶴年的神情嚴肅,誰都不會把這當成一件小事來對待。陳王收到孟竹訊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沒想到隻是對付一個孟家,竟然耗費了這麼長的時間,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按照孟竹的推測,現在孟家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皇城,孟明蘭再有一年就滿十八了,到時候天朝學院的入學考核她可以去試試。但是他們最大的依附還是京城的孟家主家,陳王之前打傷了孟子墨,如果這事被孟家知曉的話,恐怕皇城又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從修煉的狀態中出來後,陳王打算去找秦風致,商量離開的事,沒想到卻正好碰到迎麵走來一臉慌張的胡岩。“這是怎麼了?”陳王連忙拉住胡岩,胡岩欲言又止的看了陳王幾眼,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沒事,對了,你這是要去哪?”“哦,我打算去商量看看什麼時候離開的。”陳王沒有隱瞞,直接說了出來。“你想要走?”不知為何,胡岩的臉上竟然透露出來了喜色,“不然我現在就派人送你們下山吧,大哥閉關了,我也沒有空好好的招待你們。”“二當家,你確定真的沒有事?我看你的表情好像有點奇怪啊,這件事不會跟我有關吧?”陳王其實隻是故意詐胡岩的,胡岩沒什麼心眼,一下就露出了端倪,好在陳王知道胡岩不會說,也沒有繼續追問,便放他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