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丹皇族在大天朝橫行霸道了那麼長時間,赫連青冥身為一國之君,哪有不生氣的道理,他隻是礙於天丹皇族的實力,不能多說罷了,但是這樣隱晦的說幾句,倒也無礙。“大長老,符齊的話雖然直了些,但是也並無道理,大長老說是來找殺人凶手,可有證據?”赫連青冥的目光淡淡的看向了大長老,而大長老麵對赫連青冥的打量,臉上連一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證據自然是有的,赫連古便是人證,若是陛下不相信,可以傳召他。”“赫連古?”赫連青冥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好你個赫連古,居然聯合著外人,一定來對付大天朝的人,等到這件事情過去後,一定要好好的問罪!“既然大長老這樣說,那朕自然會去傳召赫連古,不知道大長老所說的殺人凶手是誰?我可以將他一起傳召過來。”但是接下來大長老說的名字,卻讓他們陷入了更大的意外中,隻聽見大長老說道:“陳王。”“不可能!”元長老第一個跳起來進行反駁,“大長老,陳王是丹塔新一任的繼承人,更是得到了丹塔之靈的認可,他怎麼可能會殺害天丹皇族的長老!此事一定有問題!”“元長老這是不相信我?”大長老也不著急,隻是靜靜的反問了一句。“我要如何相信你?反正陳王是不會殺人的,還請大長老不要隨意的栽贓陷害。”其他的事元長老都可以忍,唯有這件事不行。“既然如此,那就讓人把他們喊過來一問便知。”大長老不甘示弱的盯著元長老,就在兩人互相僵持的時候,赫連青冥終於說話了,“二位長老,事實究竟是如何,我們將人喊過來一問便知了。”赫連青冥一招手,便有兩個太監走了過來,赫連青冥在他們的耳邊地上了幾句,兩個太監便退下了,而赫連青冥還笑嗬嗬的示意大長老坐下來,先喝杯茶。當傳旨的小太監來到弑血盟的時候,陳王就已經有所猜測了,他在進宮前看了秦冰一眼,秦冰便理解了他的意思。等到陳王剛走,秦冰也飛快的離開了弑血盟,前往了珍寶坊。在他們的證據鏈中,杜掌櫃可是最重要的一環,絕對不能出錯!皇宮的門口,陳王剛好和赫連古碰在了一起,赫連古的眼角幾乎帶著得意的笑容,“陳王,你敢殺天丹皇族的長老,現在就等死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陳王自然是不能承認,他一臉無辜的看這赫連古,“赫連長老,你說的話我為什麼都聽不懂?我什麼時候殺人了,赫連長老難不成還是見證者?”“哼!你就嘴硬吧,等過一會,我看你還怎麼否認!”赫連古也猜到了陳王會不承認,畢竟是殺了長老的重罪,隻要陳王不傻,他就絕對不會承認。 兩人同時走進了殿內,拜見了赫連青冥,“參見陛下。”“嗯。”赫連青冥的態度很平淡,尤其是在看見赫連古的時候,眼中的警告之意幾乎都要漫出來了。“這位是天丹皇族的大長老,你們都來認識一下。”在赫連青冥的引薦下,二人又拜見了大長老,大長老的視線直接就落在陳王的身上,“你就是陳王?”“是,不知大長老有何指教?”陳王抬起頭,不卑不亢的和大長老對視著,眼神清澈,倒不像是一個殺人凶手,就連大長老都有些納悶,難道他誤會了陳王?這個少年的眼神實在是太乾淨了些,他根本沒有辦法把那些不好的事情,聯想到陳王的身上。“有人說,你殺了我族的歐陽長老,此事可當真?”大長老沒有拐彎抹角,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陳王一臉的驚訝,“此事從何說起?大長老明鑒,我根本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更彆提是天丹皇族的長老了。”“你狡辯!”赫連古大聲的叫了出來,直接用手指著陳王,“就是你殺了歐陽長老!陳王,你到現在還想著否認?”“赫連長老,我知道你一直有些不喜歡我,但是也不能什麼罪名都扣到我頭上吧?敢問歐陽長老的修為如何?”陳王這是看著大長老在問,大長老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血肉金身境。”“那這就很奇怪了,我隻是法則境的實力,敢問赫連長老,我要如何能殺了比我高了足足一個境界的歐陽長老呢?”陳王不慌不忙的將問題反拋了出去,他現在必須不遺餘力的給自己洗刷著身上的罪名,否則目前對上天丹皇族,陳王是絕對沒有勝算的。“這......”赫連古瞬間就被問倒了,眼神開始飄忽,他也不知道陳王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歐陽長老一定是陳王殺的這肯定錯不了!“赫連長老,為什麼不回答陳王的問題?既然你說他殺了歐陽長老,那你倒是說說,他如何能殺了高他一個境界的歐陽長老?”赫連青冥好整以暇的開口,目前明顯是陳王占據了上風,他似乎也不需要太擔心。“陛下,臣,臣也不知道,但是臣可以肯定,殺了歐陽長老的人一定是陳王!”赫連古知道自己得罪了赫連青冥,既然這樣,倒不如得罪個徹底,陳王今天是必死無疑!“我倒是有個問題,赫連長老,你為什麼如此肯定,殺了歐陽長老的人一定是我?難不成歐陽長老和赫連長老私下還有什麼聯係不成?”陳王一看赫連古的反應便是,歐陽長老找的黑衣人,多半跟赫連古脫不了關係,說不定就是赫連古幫他找的。“自然是因為......”赫連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咽下去了,難倒他能說他是因為知道歐陽長老是要去殺了陳王,所以才被陳王反殺了?不行!這樣一說,陳王反倒站在了有利的那一麵,而且如果他真的這麼說了,恐怕大長老也不會放過他。“因為歐陽長老一直住在我的府內,我常聽他說你跟他有矛盾,所以一定是你!”赫連古有些慌亂,他的借口稍微有些拙劣,隻怕被人輕易的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