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人和我們合作,那麼我們就自己行動。”陳王冷冷說道。被人排擠,肯定是滋味不會多好受。翁成不禁瞪眼,“就我們倆?不會出什麼事吧?”“試試不就知道了?”陳王如此說道。隨後他們對軍隊提供的地圖做了仔細研究,拋開一些隻能通過殘殺或者生擒九月族來賺錢功勳的地方。陳王很快便盯上了一塊地方——祭廟!這一塊地方在地圖上有著紅點著重標出,底下更是有詳細介紹,與之相同的重要地點一樣都有介紹。而祭廟自然和它的名字一樣,祭祀專用之地。不過這祭廟並非是洛依他們所用,而是草原上一個祭祀勢力所擁有,像是一個中間勢力,大部分草原部族都有這些祭祀勢力的祭廟。他們不管是哪個部族與哪個部族開戰了,反正誰占領了祭廟,他們就幫誰,而各大部族之間雖沒有明文規定,但基本都不會殺害祭廟裡的祭祀。翁成見到陳王盯著祭廟那塊地看個不停,不禁道,“你該不會是想去搶這些重地吧?”“有問題?”“不是,我們就兩個人,這怎麼打?”翁成苦笑不已,這是瘋了嗎?陳王則是解釋道,“我可沒說要攻打下來,這些地方肯定好東西不少,我們過去搶也好,偷也好,弄一些戰利品回來,比殺人賺功勳要好一點吧。”冒這麼大風險去賺功勳,比殺那些九月族的弱者好一點?翁成是看不出來哪裡好了,不過他看出來,陳王肯定是不想濫殺無辜。兩人對地圖上祭廟四周的區域都做了一些詳細地觀察與記憶後,旋即做了一些準備便出發了。主要是隻有兩個人,實在也沒什麼需要過多準備的地方。而他們離開軍營不久,韓陸便帶著一批人出現在了天狼族的寨子門口,看著兩人已經走遠變成兩個小黑點。他一臉陰狠之色,“老子等了這麼多天,你們也總算是坐不住了啊!”“韓少,要不要通知段慶?”旁側一人遲疑地問道。韓陸冷笑道,“隻是收拾他們兩個人,需要這麼大陣仗?讓段慶繼續撈功勳,月鏡一定要拿到手,一塊碎片都不能少!”眾人聞言,微微對視一眼也沒在說什麼。此時正好也有一支數十人的小隊正打算出去,看到韓陸一行人居然就在天狼族門口,他們果斷選擇轉身離開,從一側跳了出去。對於韓陸幾人,群英會幾乎沒人能夠不忌憚。一方麵是他們的身份勢力,一方麵也是他們的殘暴手段所致。幾乎天狼族最近的一些九月族地域,但凡是勢力弱小的一些地方,全都被韓陸他們大包小攬地全收了。他們自然一時找不到這麼多人動手,但在這些弱小勢力外都做了標記,誰要是敢搶,那必定會引來韓陸他們的報複。 雖然目前還沒人被報複過,不過就韓陸他們一旦攻破這些九月族弱小勢力,不論男女老幼,統統處死的血腥手段,誰敢去試試韓陸的報複手段有多凶殘?此時,陳王他們已經趕到了祭廟。祭廟處在一塊草木稀疏的區域,地表四處都是凸出的岩石一角,祭廟則是一座灰白色的建築,矗立於一座巨大的山寨之中,寨子外則是高高掛起一麵九月族的殘月旗幟迎風招展。陳王與翁成則是站在一塊高高的岩土上,觀察著祭廟之地。見到寨子東南西北四個方向都豎立了一座鐘樓,陳王麵色不禁沉了沉,鐘樓也就是瞭望台,不過裡麵卻是有著一麵大鐘。一旦鐘樓上的人發現了異常,隻需要敲響大鐘,立馬就能警醒整個寨子裡的人。這個寨子裡居然有四座鐘樓!翁成則是看著寨子裡如似螞蟻一樣來來往往的人群,色變道,“這麼多九月族的人,要不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試都沒試,急什麼。”陳王說了句,旋即便坐了下來,“我們先等到晚上再動手,白天太容易被發現了。”祭廟外雖然有著一些岩石凸起,但根本藏不住人,他們不管用什麼方式,那都跟直接走過去沒區彆。翁成臉色沉重地點了點頭,心裡壓力倒是蠻大的。兩人就地修煉了一會兒,不覺時間流逝,很快便夜色降臨了。陳王睜眼起身,見到翁成也跟著起身,不由道,“你在這裡先布置好一個陣法以防萬一,最好是陷阱陣法,要能拖住他們一些時間的,我先一個人過去看看。”“好!”翁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見此,陳王便獨自一人摸向了祭廟之地。他也沒打算進去,隻是想去看看這祭廟之地裡到底有沒有高手,也好做一些防備。此時陳王一路避開地麵的岩石飛速前行,他的速度幾乎快到了肉眼難見的地步。即便是鐘樓上有人盯著這邊,陳王借著夜色,飛快的身影幾乎讓他們察覺不到這邊的動靜。眼看著就要抵達寨子底下了,陳王忽地便看到那寨門晃動了一下,心裡一驚,急忙朝著一側挪去。寨門很快便被兩名守門之人打開。“塔塔”一陣重重的鐵蹄聲響起,月色下,一隻鱗片反射著藍色精光的四腳獸從寨子裡走了出來。它像是一隻獅子,外表卻由一塊塊雞蛋大小的藍色鱗片所覆蓋,額生鹿角,眼若銅鈴,大嘴就像是被折疊起來的臉盆,又大又寬。外貌看起來猙獰無比,卻又好似龍一樣有著一股至尊之氣。“噗嗤”它似乎是打了個噴嚏,鼻孔噴出一陣寒氣,地麵都凝出了一層白霜。“你等多加小心,天狼族與大天朝已經聯手,最近動作不小,我回來之前切勿擅自行動!”妖獸背上的紅衣青如此說道。跟隨在旁側的盔甲將軍拱手道,“參大人請放心,我等必不會讓你失望。”“如此便好。”紅衣青年微微點頭,旋即拍了拍妖獸腦袋,旋即化作一道藍光破空而去。陳王並沒有看清太多東西,主要是不敢去細看,麵得被對方察覺到,不過聽還是能聽到他們所說的一切。這架勢是看守這裡的高手走了?他不是很確定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