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隻要納戒上的精神力還在,彆人就沒辦法取走裡麵的東西嗎?”孟婉一臉疑惑。陳王亦是如此。而隔壁草屋裡的古火微微冷笑道,“誰說的,納戒也不過是利用一些特殊方式開辟出一個小空間而已,類似於空間轉移術這種空間穿梭的方法都有,取走你這小空間裡的東西,又有何難。”說完,古火又道,“老夫就見過不少精通此道之人,無聲無息便能從彆人的納戒裡取物,你這納戒上的精神力還在,東西卻是丟了,肯定是被這些人給拿走了。”這話一出,陳王與孟婉不由沉默了下來。也就是說自己的東西被人給偷走了?陳王心裡暗暗納悶。孟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微沉道,“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人纏著妾身,不知道會不會偷東西的就是這個人?”“嗯……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著急下定論的好。”陳王如此說道,而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肯定是有辦法去測試測試孟婉所說之人了。爾後,他又問了問孟婉的傷勢,以及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孟婉對此自然是毫無保留地一一講述了一遍。話說她醒來之後就和翁成已經到了祭廟之地,帶他們回去的自然是參天道。孟婉的打算本來是養好傷之後就離開的,隻是沒想到天氣驟變,再加上他們身上的傷尚未痊愈,隻能繼續留在祭廟。不過他們也沒有待多久,祭廟那一塊地方,儘管有著諸多祭祀在,他們的確是可以化解這惡劣天氣帶來的影響,但根本擋不住一些暗中偷襲獵殺祭祀的天丹皇族之人。最後甚至連參天道都出手了,隻是結果也不了了之,祭廟有參天道坐鎮,而那天丹皇族同樣也有高手坐鎮。為了不讓祭祀白白死亡,他們最終是選擇轉移了地方。而與他們相同的很多,最終所有人都被彙聚到了這裡,召集他們過來的則是那九月族的至高統領,九月祭祀!值得一提的是,九月祭祀精通陣法之道,在這裡布置了一個山門大陣,而翁成作為陣法師自然參與了進來。他的表現頗為亮眼,居然還讓九月祭祀給收做了徒弟。不過,歸一石的妙用也傳開了。草原之地的人估計沒人能想得到,歸一石居然可以拿來和人一起煉製……“照你這麼說的話,現在草原所有部族都聚集在這快山上了?”陳王問道。孟婉微微點頭,“差不多是這樣了,具體一點應該是能來的部族都來了,不能來的怕是已經沒了。”聞言,陳王想到了紫河區域的部族,估計他們怕是還真撐不了多久……這時候,孟婉又道,“現在大天朝的軍隊和草原部族算是暫時停戰了,我看他們的意思應該是打算聯手對付天丹皇族的入侵者。” 天丹皇族……陳王可不陌生,不過這些事情也不是他一個人能決定與改變的,反正天塌了都還有著九月族頂著,自己也不用瞎操這一份心。“你繼續拿著我這一枚納戒,看看那個人還會不會找你……”他小聲嘀咕著,把自己的計劃和孟婉給說了一遍,隨後便送孟婉離開了這裡。她一走,沒多久古火就過來了。“雖然老夫不強求你與妙香達成俠侶關係,不過你好歹也稍微給人家一點麵子吧,怎麼說妙香也是九月祭祀的徒弟,老夫安排你去和她相處相處,你現在還和彆的女人來往密切,你讓九月祭祀怎麼想?”他語重心長地說著。陳王愣了愣,不由苦笑了起來,“血祭祀誤會了,我和孟婉隻是朋友關係。”“嗯,老夫不管你們什麼關係,以後還是少來往的好,起碼在完成老夫交代之事前,你儘量與彆的女子少有聯係。”古火微微點頭說道。陳王對此倒是一口答應了下來。儘管陳王是答應得很爽快,不過古火並不是很相信。等到第二天,他便早早地給陳王安排了過去。“那妙香要是問你什麼身份,你就說是老夫的徒弟,也就這兩天的功夫便能處理好這事,之後你要與誰來往,這是你的事,老夫絕不插手。”“我知道了。”陳王微微點頭,隨後他離開了這片草田,朝著九月族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這座大山的山門陣法都是由九月族所布置,他們在這裡的地位自然不言而喻,九月族所在的位置也正是這山巔之上。他一路趕上山,不多時便見到了一個簡易的山寨,裡麵依稀有著忙碌的人影,似乎是在搭建著什麼東西。而在這山寨外,豎著一麵殘月旗幟,底下則是有著一張桌子,數十名守衛端坐於此。他們看到陳王,立馬就站了起來。“來者止步!”陳王順著對方的意思停了下來。其中一名守衛打量了他兩眼,“你是何人,來我九月族作甚?”“在下奉師尊之命來此麵見妙香。”陳王回了句。守衛愣了愣,似乎是知道這件事,“你是血祭祀的徒弟?”“額,正是!”陳王微微點頭。看到這,幾名守衛不由對視了一眼,為首的守衛朝著身後示意一眼,一行人便重新端坐了下倆,他們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陳王繞開他們便進入了這山寨之中。而這山寨裡的九月族之人,他們的穿著打扮與天狼族大同小異,幾乎每個人都穿得很厚實,哪怕是現在很熱,他們依舊穿得很厚。他們對於陳王這個一看就知道是外族的人,隻是看了兩眼便沒多在意,繼續忙碌著自己的事情。陳王稍微找了個人打聽了一下,沒多久便找到了妙香所居住的一間宅子。他並沒有進去,而是站得遠遠的。因為在這宅子外麵有著一大堆的人排隊,一個個都是麵貌俊朗,氣質不凡的青年才俊,姑且不說他們的實力,光是在外貌上,他們算是比較容易討人歡心的那種了。不過此時都老老實實待在門外,等待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