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王微微點頭地辭彆了巫溪聖者,心中尋思許久,好像自己也沒做過什麼特彆大的好事,亦或者很多好事。不像是靜海之主護住一地許久,也不像是巫溪聖者基本上都操勞著天丹皇族的民事。隻是即便如此,他感覺自己還是能走過天橋!“嘿嘿,本皇當年走天橋之時,易如反掌,這不死之身無所畏懼。”裳皇竊笑一聲道。他走天橋基本上是死過去的,儘管難度很大,他都不帶反抗的,死在天橋上複活然後繼續走,一路像個蠕蟲似得爬了過去。吳鶴對此倒是沒什麼,他利用神盤之力提升上來的武者,自然沒有走過天橋。陳王道:“我應該能走過去。”“哦?”“我雖然沒做過什麼很多好事,但至少也沒做過壞事,絕對不會很難!”陳王十分篤定道。“希望是這樣。”裳皇似乎有彆的看法,倒是沒有說出來。陳王也不墨跡當即便趕去了天橋之地,如今英靈被擊退也無需擔心被偷襲什麼的。他看著白玉一般的石橋浮在半空之中,也不猶豫和墨跡,當即便一腳踩了上去,瞬間一股極為沉重的壓力便傳遞而來。吳鶴與裳皇幾乎同時都感受到了這股壓力。裳皇語氣微沉道:“我勸你現在還去還來得及,這走過天橋的難度是越越來越難的,你這剛踩上去就這麼大的壓力,不可能走的過去的。”“不試試怎麼知道。”陳王說完便繼續往上麵走。一座橋前後加起來也就三四十步左右的距離,陳王還真就不信自己連這三四十步都走不完。等到陳王徹底落腳於石橋之上,一股莫名的感應也傳遞而來,仿佛是在告訴陳王為什麼這麼難一樣。陳王的眼睛也有些發熱,像是傷口剛剛愈合結疤的時候會很癢一樣,讓人有些想撓。“之所以這麼難,是因為我的眼睛嗎。”陳王臉色微沉,這一點他是真沒想到的。四瞳在登橋的時候居然還會因此加大登橋的難度!裳皇道:“唉,你為什麼就不聽呢,現在都走上來了,回去是很難了,除非是被這天橋排擠出去。”陳王回頭看了一眼,背後仿佛是有著一座牆壁一樣,攔阻了他的去路。似乎登上天橋之後,就不能再回頭了。陳王也沒回頭的意思,他開始朝著天橋之上緩緩走去,那一股壓力也是越來越沉,不到片刻便讓陳王感覺舉步維艱。這也不得不說三麵魔主打了一手好算盤了。他基本上是猜到了陳王絕對走不過去的,四瞳之力在登橋的時候,難度極大。不管是誰,做了什麼,四瞳聖者登橋的時候基本上還會將這一雙眼睛給帶進去,但隻要是走過了天橋,那麼這四瞳之力也會隨之猛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