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啟迪在慢慢掌握負暗之力。陳王也在慢慢修煉,三麵魔功需要一顆特殊的心臟,勾股心臟。這一顆心臟並非是真的用作身體需要,但的的確確是需要修煉出來,並且利用這顆心臟將裳皇與吳鶴的力量徹底與自身融彙一通。如果陳王自己的心臟出了什麼問題,亦或者被特殊力量給挖走,勾股心臟還是能夠取而代之的,隻是平時的話,隻是會安靜地待在心臟的左邊。他修煉的速度並不慢,也很有耐心。時間眨眼一晃便過去十四年之久,何啟迪算是非常聰明的人,他一直都待在地牢裡表現的極為安分,從來都沒有出去的意思。不過他也一直在向獄卒的嘴裡套話,不斷摸清楚外麵的情況,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草原部族,這無疑是在癡人說夢。何啟迪有著自己的計劃。此時草原部族也因為負暗之力的緣故變得無比動亂,四分五裂,不少人武利用負暗之力提升實力,這基本是在忤逆納拉什的命令。他們有不少人被抓住斬殺,也有一部分人突破到了地武的實力,最終這些人也聯起手來與納拉什分庭抗禮,草原部族的形式已經大變。何啟迪的麵貌也變得滄桑狼狽起來,不管多麼高雅的人在這種地方待上十四年,基本都和乞丐沒有區彆。他很奇怪的是對麵的青年,十四年幾乎沒有任何變化,該是什麼樣子還是什麼樣子。隻是見到對方盤膝閉目仿佛在修煉,何啟迪也沒有開口打擾。不多時,陳王睜開了雙眼。何啟迪張口道:“你修煉的是什麼,為何我看你修煉這麼多年,實力一直都沒什麼變化,難道是我實力太弱?”他感覺這個人頗為不凡。陳王笑了笑,“你不用在意我,我不會乾擾你做任何事情,也不會幫你做任何事情。”嗯?何啟迪眼神微變,卻也沒再多說什麼。約莫過了個多時辰,外麵有人走進來了,草原部族發生變動,烈酒族也因此遇到衝擊,族內的祭祀需要幾個人獻祭。這獻祭的人自然是從這地牢裡來挑選,何啟迪三天前就從獄卒嘴裡得知過這件事。此時見到外麵有人來選人,來的不是彆人,正是當初害他鋃鐺入獄的氏族。繁重的衣服雖然華麗,但看起來也有些笨重,一個神色冷峻的中年男子帶著一隊侍衛在地牢的過道裡來回走動,挑選著獻祭者。何啟迪走到門邊道:“花山,你還記得我?”冷峻男子微微皺眉地打量了一眼何啟迪,“滾一邊去。”他還以為這個囚犯想和自己套近乎,從而獲得一些好處,亦或者從這裡出去,這是不可能的。十幾年前的一件小事,他哪能去注意。何啟迪獰笑道:“狗東西,你們花家滅我父母,害我入獄,你居然不記得我,看來你們花家這種事情怕是沒少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