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留在這裡做什麼?”陳王睜開了眼睛,垂眸注視著兩人,修煉勾股心臟修出了問題導致他現在也變不成正常人的體型。要不然身體會被勾股心臟撐炸,主要是還沒辦法徹底修煉成勾股心臟,又不能前功儘棄地放棄重修,隻能保持這個巨大體型。那瘦高的青年抱拳道:“前輩對我們有救命之恩,還未談及報答,我們自然不會走。”開玩笑,外麵現在全都是魔武,跑出去那不是送死嗎。陳王倒是沒想過這些,“不需要,你們離開便是最好的報答。”“不行,前輩雖然不需要,但我們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清秀的女子篤定道。陳王見狀,閉上了自己的眼睛,“隨便你們。”熬時間什麼的,他是最不缺時間的了,時間長河裡和他比時間那就是自尋死路。萬年王八都能被他熬死,隻要他願意。於是兩人就這麼留了下來,兩人也都是納體境的武者,不吃不喝也沒什麼關係,基本上就在烈酒族住了下來,甚至還收拾出了一個房間。陳王隻是冷眼注視著也沒在意。隨著時間地緩緩推移,滄海桑田不過瞬息之間,眨眼便過去了七十年。陳王的巨人體型也變成了五丈高左右,縮水了不少,進步顯而易見。“這樣的修煉果然很慢。”陳王歎息道。裳皇道:“那你可以去自尋死路,這樣修煉起來比較快。”“要不接受負暗之力也可以,以你的實力接受負暗之力,我估計足以驚天動地。”吳鶴提議道。陳王直接是無視了兩人的話語,修煉雖慢,但本質上修煉也是一件枯燥的事情。此時草原部族已經徹底淪為魔武的地盤,甚至開始朝外擴張起來。其中最大的掌權者莫過於何啟迪,當然要說魔武已經統一,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何啟迪隻是其中之一,強大的魔武如雨後春筍紛紛冒出,此時草原部族實力強悍的魔武有著六個人,他們分彆占據草原部族的各個區域。換句話說,其實他們內部就是一盤散沙,隻不過應對強敵在外,此時暫時表現得十分和睦而已,魔武與魔武又怎麼會是一片安寧。值得一提的是,何啟迪一直將烈酒族劃分為禁地,這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好奇這禁地裡到底有著什麼。於是,其中一個魔武就跑來了。他偷偷地留到了這裡來,看到了陳王。陳王自然也發現了這個魔武,此時讓陳王感覺到異常的是,這個灰衣光頭的命運居然在晃動,仿佛開始變得模糊起來。“有人在乾擾時間長河!”陳王驀然一驚!裳皇道:“這個人很奇怪,我居然看到他分彆死在兩個人的手裡。”一個人怎麼會死兩次呢。 “其中一個是我,對吧。”陳王道。“不錯,我看到這個人死了兩次,一次是被你殺了,一次是被何啟迪給殺了。”裳皇如實道。陳王麵沉如水,“時間長河裡出現變動,我卻沒有感覺到異常,這說明什麼。”說明時間長河出現的變動是長河默認的,也即是陳王自身所帶來的變數。裳皇道:“看來何啟迪的賭約怕是足以扭轉未來,哪怕是時間長河裡的未來,你確信的結果極有可能會出現變化。”陳王對此不禁皺眉。此時,那光頭男子麵露異色地看著陳王道:“奇怪了,這烈酒族什麼都沒有,隻有你們三個人,你是什麼人?”巨人不巨人的其實一點都不重要,想要做到這一點並非是特彆難的事情。在他看來,他隨時都能變得巨大化,隻是沒什麼用而已。陳王瞥眸看去,“你也看到了,我就是坐在這裡修煉的人,沒你的事情就可以走了。”“嗬嗬,我又不是瞎子,我問的是你一個武者為什麼會在這裡修煉!”光頭冷笑了一聲。此時草原部族隻接受魔武了!陳王皺了皺眉。光頭獰笑道:“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直接動手了。”話剛說完,他就一巴掌拍了下去,世界之力也隨之翻湧而下,這一動手就直接對準了那一對納體境的師兄妹。他自然看出來陳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打算先處理掉兩個雜魚。陳王眼神微動,這一股世界之力也逆流了回去。不管光頭如何一臉驚駭與吃驚,陳王冷淡道:“離開這,沒你的事就彆來找死,我不想動手。”光頭神色遲疑地看了眼陳王,轉身便要走。隻是此時,陳王反悔了。光頭不受控製地倒退了回來,他一臉吃驚道:“你什麼意思?”“我本來想殺了你,但是一想又沒這個必要。”陳王眸子微沉道:“你想要活著離開也可以,用你的命擔保不得泄露我的存在。”剛才他看到這光頭的時間長河在變動,這個人居然離開後找彆人一起來對付自己。顯然他已經開始影響這裡的一些事情。要是殺了光頭,那肯定是能解決這變數,隻是這麼一來,同樣是改變了一些事情。陳王見識過改變時間長河所帶來的負麵影響,自然也不太願意做,所以便想到了這麼一個辦法。光頭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主要是陳王這詭異的力量讓他有種無法反抗的感覺。等到他發誓完,陳王便讓他走了。此時裳皇開口道:“隻要你存在這裡,那麼就必定會產生變數,你打算怎麼辦,見一個就讓人家發誓一次?”“暫時隻能先這樣,以後再像辦法。”陳王思索道。而光頭回去之後自然也是什麼都沒辦法說出去,不管彆人怎麼問,他都隻字不提。這無疑是讓更多的魔武對烈酒族產生了好奇,好奇是很致命的東西。一時之間也有不少人開始傳言烈酒族裡麵存在著什麼至寶,隻是沒人能夠取走而已。這也是何啟迪將其列為禁地,光頭對外隻字不提的原因。彆人沒辦法取走,自己就未必取不走。這基本上是武者都會有的想法,難免會期待著自己與至寶有緣之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