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周圍一片微微駭然,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安排羅光順來的居然是一個魔君!畢竟隻是一個屠戮村子的事情而已,誰也不會居然會和魔君掛鉤,這差距實在也是太大了一點。此時羅光順也是無奈道:“我所說的事情句句屬實,還望蒼皇明鑒,這一次他安排的事情很多,我隻是其中之一而已,到底是想要做什麼,目的幾何,我也不是什麼很清楚。”蒼皇麵色微沉,雙眼流露出一抹異色道:“那不知道我兒子的死和這位魔君有沒有關係?”“可能有,可能沒有,我知道的並不多,他隻是安排了我做這件事情而已,以我的實力和資格自然沒辦法知道很多事情。”羅光順苦笑著說道。稍微說難聽點,他這點實力在魔君眼裡根本就不夠看的,人家完全不需要把他給放在眼裡。換句話說就是,羅光順隻是隨便被魔君抓過去辦事的人而已,這個人是誰都可以,隻要是稍微有點實力就可以了,至於對方是誰完全不重要,隻要是懂得辦事就行。蒼皇也是明白了一個大概。這時候,常隊長神色嚴肅地抱拳道:“陛下,我覺得二者之間肯定會有一些聯係,現在要是抓了這羅光順對我們也沒有任何用,不如暫時先把他給放回去好了。”“放回去?”“對,放他回去,另外的話我們也可以安排人摸清楚這個魔君的情況。”常隊長說到這裡不由抬頭看了一眼蒼皇。這件事情說起來簡直就是有些癡人說夢,要知道魔君到底是個什麼實力的,他們都可以說是十分清楚的,他們安排過去的人要是想要摸清楚魔君的底細,光是做到瞞住魔君的雙眼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一旦說要是被魔君給發現了,說不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過要是說沒人能做到也是不可能的了,一些半神式要是精通這藏匿之術的話,還是有希望可以瞞住魔君的查探,而要是仙君亦或者魔君同境界的存在去的話,那麼做到這點自然是不難的了。蒼皇微微默然了下地說道:“風險太大了一點,這麼做很有可能無緣無故地讓我們損失一些不必要損失的半神式。”安排仙君魔君去做這種事情,這壓根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蒼皇也不在這上麵做任何期望,甚至都沒有朝著這上麵想過。而要是安排半神式過去的話,很有可能就是一去不回了。要知道魔君和仙君雖然是不能乾涉兩個王朝之間的戰爭,但要是有人敢去找他們的麻煩,到時候他們還是可以出手的。無緣無故地去刺探一個魔君的信息,這幾乎和冒犯是沒什麼區彆了。冒犯可以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甚至隻是一個眼神都足以成為魔君動手的理由,更彆說是這種事。 常隊長無奈道:“要是不這麼做的話,那麼我們也沒辦法阻止這些人乾這些事啊,羅光順雖然是被我們給抓了,但下次指不定就會安排下一個武者來對普通人下毒手。”對於這個,蒼皇微微想了想,一時之間也沒有多說什麼。他似乎還在考慮,常隊長也沒有去打擾什麼,所有人都安靜地等待蒼皇的結果。而此時在紅閣裡,在知道陳王他們回來之後,第一個找上門的人就是何長虹了。他十分期待地問道:“聽說達州那邊爆發了戰事,你們過去看到了嗎,到底是個什麼情況的?”“沒什麼好看的。”陳王淡淡道。廖婉婉也是同樣如此,十分淡定地點頭道:“的確是沒什麼好看的。”“哦?”何長虹對於他們的態度有些疑惑,“我怎麼聽說他們那邊廝殺得有些激烈,難道沒有嗎?”“我們去的時候,他們那邊暫時停戰了,所以也沒有看到雙方的武者動手,不過人數方麵的話還是非常的多,光是地武之上的武者就有著足足六百多個。”陳王這麼說道。剛見到那六百多個武者和魔武的時候,陳王也是微微吃驚了一把,畢竟隻是一個達州的戰事而已,光是這一個州就達到了這麼多人的。彆的地方應該是差不多的才是,可以見得這一次兩個王朝完全是動真格了。隻是至於輸贏就沒有人能夠知曉了。何長虹微微歎了口氣地說道:“隻可惜是我被安排到了這邊,要不然的話我也要過去看看,要是能夠直接參與戰事的話就再好不過了,做什麼都要比待在這裡好得多了。”對於這話,廖婉婉倒是很直接地說道:“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留在這裡雖然是枯燥了一點,但起碼是安全的,要是去達州那邊的話,其實你要說有多精彩也不見得,甚至還會有生命危險。”廖婉婉自然是能夠明白其中殘酷的。不過何長虹還是這麼堅持自己的看法,至於為什麼,陳王其實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之前他為了五山界作戰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想法,根本不想著什麼自身的安全的,隻想著是怎麼解決五山界的問題了。隻可惜是現在整個五界之地都被秦車所管轄著,要是不處理掉秦車的話,他甚至連回去都沒辦法做到,這個陳王也是實屬無奈。隨後眾人稍微聊了會兒,這時候,常隊長也是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他的到來,陳王微微挑眉道:“怎麼樣,羅光順的事情已經交差了嗎?”“沒有。”常隊長微微搖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解釋道:“人我是交差了,隻是事情還沒能交差呢。”“哦?”“羅光順是抓了起來,隻是從他嘴裡基本上可以知道,安排他做這件事情的人是一位魔君,所以這個魔君要是不想辦法阻止的話,那麼我們也沒辦法徹底杜絕這種事。”常隊長微微有些無奈道。這魔君豈是好對付的,這可不是殺一個村子的人那麼簡單了,做到這一點,隻要是個稍微有點實力的武者都能做到。而對付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