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徐天治早早的就來到了洪武大人的地方。何小平正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言語。感覺到來人的洪武大人抬起頭,看了徐天治一眼。“不錯啊,小子。幾天不見,進步不小嘛!”語氣之間隱約帶著幾絲讚許。“還不是多虧了洪武大人,如果不是大人您,小子也不能這麼快就突破了啊!”徐天治感激的說道,眼神沒有絲毫的偏移,似乎沒有看見何小平這個人一樣。這使何小平變得更加憤怒,臉上因為憤怒而迅速充血變得通紅。身上華麗的衣服使他看起來如同小醜一般。想他這幾天在洪武大人這裡吃了多少的閉門羹。無論他是諂媚還是討好,洪武大人就是不為所動,如同把他當成了空氣一般。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算了,偏偏徐天治一來情況就不一樣了,你這讓心高氣傲的何大少爺該如何自處?可無論是徐天治還是洪武大人誰會將他這麼個家夥放在眼裡。一個不知所謂的紈絝而已,即便他的父親是玄英宗的刑堂長老也是一樣。所以他的命運注定了是要被兩人無視掉了。“沒什麼謝不謝的,想要下山那就努力吧!弟子大比可沒有那麼容易。”洪武大人說道。“是。我會努力的。”徐天治認真的回答道。“就憑你也想在弟子大比上取得第一?還下山?彆做夢了!”何小平在一旁冷笑,譏諷道。洪武大人看了他一眼,並沒有任何表示。這就使得何小平的氣焰更加狂妄了。當然,洪武大人這樣的反應並沒有超出徐天治的意料。同時他也不需要洪武大人的幫助,如果在對付這樣的白癡時都需要洪武大人出手,那他就真的不用活了。“我敢想就說明我有信心去實現,隻怕,你這種人連想都不敢想吧!”被說中痛腳的何小平麵色一變,隨即再次說到。”徐天治,不是我說你。以你的垃圾天賦這輩子也就到頭了,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個刻畫器胚的學徒吧!”“你連一個刻畫器胚的學徒都對付不了,還有什麼臉麵在這裡放肆,我要是你早就自斷筋脈,沒臉活了。”徐天治可不會吃虧,臉上那淡然的表情讓人恨的牙根發癢。相信如果不是洪武大人在場,何小平早就衝上來了。“你找死。”何小平大聲的吼道,眼神之中滿是憤怒。“要吵就出去,不要在這裡打攪我。”洪武大人說道,聽不出喜怒。“是,大人。”何小平和徐天治同時說道。隻不過前者的眼裡卻充滿了怨毒,你說你不管我這個邢堂長老的兒子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對那個小子那麼好,憑什麼!何小平越想越覺得不平衡,隨即說道”大人,我已經來這裡七天了,這七天裡我每天都在這裡看著你,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才教我鍛造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