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無憂小友嘛,你們的速度真不慢啊!”南天城中,有聲音傳出,聽音識人,來人自是認識李無憂。“拜見吳前輩!”城門之中,行龍虎步伐,大步前行,更有絲絲鎮壓之力,飄散而出。“來了便好,此次星落海域,情況不妙啊。”吳承限臉露擔憂,緩緩出聲。顯然,兩人關係匪淺。吳承限身後,更有一行少年,衣著華服,體蘊鎮壓,儘皆凝氣高階。細數之下,有十人之巨。“各位,走吧,隨我入府,拜見城主。”而後,吳承限目光一轉,看向其餘四峰首席真靈,緩緩出聲。“你們,便帶著真玄眾人,於南天城中逛逛,儘一儘地主之誼。”“另外,非常時期,不要鬨事。”“知道啦知道啦,我發誓,我不會鬨事的。”吳承限臨行之際,細聲叮囑,為首少年毫不在乎。“你們便是真玄宗,你們絕世天驕連雲子來了麼,讓本少見識見識。”南傲天擺了擺手,有仆從供上座椅,緩緩坐下出聲。姿態之囂張,南天難見!“不好意思,連師兄正值閉關之機,未來,不過我真玄有另一絕世到來,可稱無雙。”真玄峰之中,沈天宇前行一步緩緩出聲,話語間,眼顯異色,有絲得意升起。“可稱無雙,真不知道你們是沒見過世麵還是狂妄自大,區區真玄,也配有無雙,不過有些許天賦罷了。”南傲天身後,楚裳裳秀眉微蹙,不屑出聲。“罷了罷了,什麼絕世不過唬人之說,還稱無雙,不過噱頭而已。”“在我南天城,龍要盤虎要臥,惹了事擺不平報我名號。”“我叫南傲天,凝氣九層而已,用你們的話來說,也可無雙,哈哈哈!”“我爹,南鎮天,南天城城主,不過飛天境界,於南天轄下,可稱無敵!”南傲天侃侃而談,更顯萬分倨傲之意,牧北差點沒崩住。好家夥,果然是親生父子,取得名字便能看見一二。“南傲天,吹什麼牛了,你還無雙,那奴家算什麼。”城門口處,有少年前行,臉有淡淡紅妝,眼著粉睫,手握折扇,周纏陰寒之息,可凍人心脾。“走走走,該死的假女人,快走快走。”“你們也走,若被纏上,那可麻煩了。”前一刻,還倨傲無比的南傲天這一刻臉色大變,連忙起身出言,轉身逃離。“南傲天跑什麼,每次見我像見了瘟神一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奴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聲間陰沉,有輕柔之感,仿若女聲,腳踏靈韻,秀步而起,追逐而至。“咦這有這麼多小哥哥,容奴家自我介紹,奴家容自在。”“人活一時,隻活當下,逍遙自在。” “或可與在下行之魚水,徹夜之歡。”人至城門,秀步滯空,緩緩落下,粉眸之間,閃爍光芒,掃視眾人。此等目光,就像是見到了粉紅佳人一般。“滾!”沈天宇心間犯惡,忍不住出言怒吼。“奴家好意,總有人棄之未見。”輕聲之中蘊冰寒之氣,飄逸而出,直奔沈天宇而去。嘶嘶嘶頓時,股股寒氣生出,直接纏上沈天宇,凍骨透肺,極致寒冷之感遍布全身。“容自在,差不多就可以了,不要鬨出人命。”這個時候,通天峰中,熟悉聲音自牧北之旁傳出。後,安然緩緩走出,一臉無奈。“咦,安少爺也在啊,不如奴家今晚......”“你不懂我說的話麼!”“另外,我約你,你敢麼。”安然直接打斷容自在之言,自生霸道,與通天安然,判若兩人。“我......自是不敢,奴家這條小命,還想多活幾天,至少真靈之前,不敢。”“真靈,你也不敢。”“滾吧!”容自在與安然顯然認識,各知底細。“不知,這位小哥姓甚名誰。”“我竟一眼生情,相見不如偶遇,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奴家好生伺候!”“我叫你,滾!”“現在!立刻!馬上!”不自覺下,容自在雙眸微睜,望向牧北,更有迫切之意,頓讓安然煩躁不已,霸道出聲。“知道啦知道啦,小哥下次再見,可要等我啊!”見安然如此,容自在心生可惜,小手輕彈,靈力而出,入沈天宇身軀,化冰寒之力,後驅靈而去。每每前行,便回望一眼,如此模樣,宛如怨婦。此等模樣,牧北直犯惡心,直接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三師兄,這人究竟怎麼回事。”身為峰子,牧北還是習慣三師兄的稱呼,從未改變。“自求多福吧,兄第,這假娘們是真的看上你的。”“若是彆人,還好解決,若是此人,行事詭異,男女通吃啊。”“他,師從自在逍遙門,擅吸納之術,吸人氣血,更擅房術雙修,實為變態。”“但,你不要看不起他,他就是依靠這種手段,不過數年之間,便從凝氣初階,直達凝氣巔峰。”“這等手段,何其恐怖,更不知有多少少年天才,遭他毒手。”見有人露出不屑之色,安然冷笑出聲。“數年時光,跨越整個三個階層,怎麼可能。”“沒有什麼不可能的,而在之前,我根本就沒有聽說過容自在這樣一個人,現在你們知道這人的恐怖之處了吧!”話語之間,安然儘顯忌憚。說到這裡,安然也是心生後怕之感,他明白,若不是家族威懾,自己多半遭其毒手。實在是,自己這凝氣八階,在容自在麵前,根本不算什麼。“走吧,都散了吧,在南天城中逛逛吧,這裡可是有不少好東西。”安然揮了揮手,打發眾人。幾乎一瞬間,眾人散去,遠離牧北,就像是見到了瘟神一般。“這下安靜了!”見此,牧北聳了聳肩,調笑出聲。“那個,峰子,能不能帶上我啊,我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如此美麗動人之少女,被人拐去怎麼辦啊。”突兀的,在兩人身後,少女出聲,略顯古靈精怪。“怎麼,你朋友啊!”“不是啊,我不認識啊!”牧北與安然麵麵相覷,相互問道。“啊啊啊,我啊,第九真傳,李仙仙。”“牧北,當初在內門,我可是為你說話求情,你竟然不記得我。”李仙仙麵色潮紅,手作亂舞狀,像是被人踩到尾巴的小母虎,很是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