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全部理解了......”梁熳青睫毛輕顫,緩緩說道。“從剛才開始......”梁熳青看著車上其他的人,眼睛閃過一絲光,隨後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所有人此時都盯著她,其中米迦爾有些尷尬地說道:“梁......梁熳青......”“剛才聽見你們說......我便有一些回憶起來了......”梁熳青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她這個年紀不應該有這種神色,可此時此刻她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告訴眾人,她已經下定決心了。“在我很小的時候,母親曾經跟我聊過與他有關的事情......”梁熳青看向車窗外,思緒開始飄遠。她的眼前浮現出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場景,那是一個溫暖的午後,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地麵上,斑駁陸離。記憶恍惚,瞬間閃過,她看見窗外的美景,記憶裡的畫麵與現實重疊,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時光。梁熳青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可那些被封存的畫麵中隻有極少數的碎片在她腦子裡停留。“母親是在旅遊時認識了他,而他隻對母親說了一句‘我馬上回來’。就連照片和真名都沒有留下,就此銷聲匿跡。”梁熳青也隻記起來那麼一些,這都是年幼時母親告訴她的,她也不知道虛實了。“這......這也不知道是什麼啊......”眾人沉思,“梁熳青,你能不能再想起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他的名字,或者他到底去了哪裡?”梁熳青皺著眉頭,努力地回憶著,可是她的腦海中始終隻有一瞬間的記憶碎片。車內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眾人都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那應該是十五年前......”布加迪說道,他大概推測,那時候梁熳青才一歲。“回憶不起來了......”梁熳青撫摸著自己的額頭,眉頭緊皺,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神色。她的腦海中不斷閃現著那些破碎的畫麵,仿佛有一個無形的枷鎖緊緊地束縛著她的思緒,讓她無法將回憶拚湊完整。她感覺到一種莫名的疲憊和焦慮。眾人一時間感到無奈,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窒息。米迦爾默默地看著梁熳青,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伸出手,輕輕握住梁熳青的手,試圖傳遞一些溫暖和力量。梁熳青感受到米迦爾的溫暖,心中微微一顫。......“不是有些人奉行素食主義的嗎,那些個人是可以啃芝士的嘛?”米迦爾夾起一塊披薩,輕輕咬了一口,芝士的濃鬱與披薩餅的酥脆在口中交織,讓她不禁微微閉上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美味。潘宇坤則對牛排情有獨鐘。他切下一塊牛排,放入口中,細細咀嚼著,臉上露出了滿足的神情。紅酒的甘醇與牛排的鮮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令人陶醉。梁熳青微笑著看著兩人享受美食的樣子,心中感到一絲溫暖。她端起酒杯,輕輕晃動,紅酒在杯中旋轉,散發出誘人的芬芳。她品了一口紅酒,感受著酒液在口中的絲滑與甘甜。“這應該不能吃的吧?”呂俏警聲音充滿磁性,一邊用叉子切割盤子裡的牛排,一邊看著眼前吃披薩的米迦爾說道。“因為牛奶啊雞蛋啊之類的都是從牛和雞身上取來的啊!那加了奶油的蛋糕也是不能吃的。”“啊?蛋糕也不能吃?!”米迦爾一臉嫌棄。米迦爾歎了口氣,放下手中的披薩。她無奈地看著眼前的芝士和披薩,心中不禁感到一絲失落。“不過,或許那樣對身體比較好吧。”米迦爾又安慰自己道。“那麼,那麼這些人的皮鞋和皮包該怎麼辦呢?”潘宇坤一邊嘴裡吃著東西一邊說道,他一邊咀嚼著牛排,一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鞋子和手中的皮包。“他們不都是皮革製成的嗎?”“他們是覺得動物可憐才吃素食的,”呂俏警再次說到,“這些人當然隻會穿輕便帆布鞋,背的也是帆布包啊。”“哇哦~他們的勁頭還挺足啊!”米迦爾吹起了口哨,“那他們那些素食主義者豈不是連音樂都不能聽了?就算上了年紀,也會像籃球選手那樣炫酷呢!”米迦爾突然說道,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挑釁。他知道這個問題會讓潘宇坤和呂俏警有些尷尬,因為他們都知道音樂中有很多涉及到動物皮革製品的元素。呂俏警和潘宇坤對視了一眼,一時間無言以對。他們知道米迦爾說的是對的,但是他們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入下去。布加迪看到大家情緒不錯,又喝了一口紅酒,臉上泛起笑容,他轉頭看了一眼正在放哨的周天,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感覺到周天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些過於緊張和焦慮,“喂,周天!緊張兮兮的也不是個事!”“現在就光明正大地吃飯吧!”“嗯!我知道!但還是有必要提高警惕的。”翎羽目光堅定地掃視著四周,他能感覺到一股不安的氣息在空氣中彌漫。他的手輕輕按在腰間的匕首上,身體緊繃,準備應對任何突**況。“比如說,有可能會遇到食物被下毒的危險。”此時,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優哉遊哉地走來,眼睛看著天上,四處張望。就在這時,他一不小心撞到了米迦爾,米迦爾手裡的紅酒一下子灑到了他的西裝上。男人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的西裝,一臉的驚愕和憤怒。“臭小子!你看看你乾的好事!”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提著米迦爾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衝著他的臉大吼道,許多口水直接噴出他的嘴巴,吐到了米迦爾臉上。“你賠得起嗎!這件西裝可是要......”米迦爾還沒等他說完,將手裡的紅酒瓶用力向上刺進了男人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