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聽到這話後一夜之後無奈的點了點頭,說實話他的心中還有著一些其他的疑問,就比如說創建那空間的主人是誰,畢竟這麼多年都過去了,應該有著一些猜測了吧。“你放心好了,關於那沙宗的事情我會著重的安排,不會讓他們得逞的。”頓了頓後大長老,又在那裡說道。“是,那弟子就先行告退了。”秦川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回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這裡。而隨著秦川的離開,房間當中隻留下了大長老一個人,緩緩的來到了窗前,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的說道。“不是說我不願意告訴你,是因為有些事情,現在你知道完全是一個負擔,甚至還會引來殺身之禍,當你可以真正的在這青州暢通無阻之時,那些該你知道的事情都會讓你清楚的。”“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需要處理掉沙宗的危機,這宗主大人不在中門之內,需要好好的規劃一番,不然的話讓沙宗的人得逞,宗主大人回來以後,怕是會衝上沙宗吧。”在那裡喃喃自語完的大長老便消失在了這個房間當中。秦川則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躺在了**,但是今天的他卻徹夜難眠,雖然說已經很疲憊了,但是他的心中依舊有著一個巨大的疑問,同時也是有著一個危機感。疑問是關於空間的事情,而危機感則是來自於沙宗所給予他的。就這樣秦川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有關於空間的任何記載來,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了房間當中,朝著比武台走去。畢竟他答應了荒元宗的眾弟子,要教導一個月,不能做這樣言而無信之人。而今天的大長老和眾長老也是隱藏在了秦川的附近,雖然說他們猜測沙宗的眾長老一定會選擇晚上動手,但是害怕他們來一個反向猜測,到時候這不是讓秦川陷入了危險的境地當中嗎?同時也是加大了這宗門的巡邏,但是卻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異常來,完全就是一副外鬆內緊的樣式。就這樣一天結束了,秦川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臉色十分的難看,因為那一股未知的危機感讓他一陣的壓抑,他知道自己的猜測應驗了,沙宗的人已經來到了荒元宗的附近,怕是今天晚上就要動手了吧。原本就十分疲憊的秦川更加的疲憊了,但他卻沒有絲毫的睡意,在那裡翻看著一些可以打發時間的書籍。而在荒元宗距離五百米的位置,有著數道人影蒙著麵,穿著一身的黑袍,根本就看不清那廬山真麵目來。“宗主大人,我們再往前五百米,就是進入到了荒元宗的管轄範圍之內,我們現在動手嗎?”一名穿著黑袍的男子在那裡問道,聲音卻十分的蒼老,而這正是那六長老。 “先不要著急,等晚上兩點鐘左右我們再一起出手,那個時候是人最疲倦最困乏的時候,守衛也會鬆懈一些。”沙宗的宗主在那裡緩緩的說道。“是。”眾長老聽到這話後點了點頭,隨後盤膝坐在了那裡吸收著天地的靈力,調養著他們的身軀。畢竟他們就趕了一天的路程,靈氣也是消耗不少,而今天晚上怕是也要一番苦戰,自然要把狀態調整到巔峰。“敢得罪我們沙宗,我要讓你為你所做的舉動付出代價。”隻見沙宗的宗主用十分低沉的語氣在那裡說道,同時身上也是流露出了一股森然的殺機。原本的他其實並不想要解決掉秦川的,雖然說因為秦川在那秘境當中讓他們沙宗很沒有麵子,但也隻是僅僅想要教育一番而已。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因為秦川的事情居然讓他們沙宗損失了十名弟子,而且更為過分的是,這件事情居然流傳了出來,讓他們沙宗的名聲也是一落千丈,甚至成為了其他宗門當中的笑話。而他也是把這一切的緣由歸功到了秦川的身上,自然對秦川的仇恨無可附加。而這個時候距離荒元宗幾百裡的天空之上,一名白袍老者正在那裡急速的飛行著,臉色也是有些難看,因為他知道了一個十分不利的消息,而這個消息就是關於秦川實力的。”沒想到老夫才僅僅離開了這幾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看來是因為上一次在那秘境當中秦川的名聲引起了彆人的嫉妒,甚至說不好現在都有人打算對秦川出手了,不行,一定要趕回去,保證秦川的安全。”而這名老者正是那古風塵,從幾千裡的地方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程,總算是趕到了青州的附近,同時他也是知道了關於秦川的事情,這讓他又馬不停歇的趕了回來,同時他的心中也是隱隱有著一股不好的感覺,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隨後古風塵便化作了一道流光,朝著宗門飛射而去,而在房間當中的秦川雖然說看著書籍,但是他能感覺得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悸繚繞在他的心頭,這讓他根本就看不進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馬上就要發生了,還不如坦然麵對一些。”在那裡的秦川喃喃自語的說道,隨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便回到了自己的床榻之上。其實這也不能怪秦川,畢竟自己沒什麼實力,而且這還是沙宗的人要對自己出手,自己的實力怕是在人家的麵前連個浪花都濺不起來,就要隕落了吧。所以秦川也就直接放棄了,這倒不是說秦川沒有堅持,隻是因為現在的他真的很無奈很無助,如果說他有實力的話,他自然是願意去拚搏一番的,但是他沒有實力,這能讓他該怎麼辦呢?隻見秦川慢慢的進入到了睡眠當中,時間也是一秒一秒的流逝著,很快就到了晚上兩點鐘的時候,荒元宗的弟子都進入到了修煉當中,而那些巡邏的弟子也是一個個張著嘴,一臉的疲憊。他們完全就想象不到今天晚上的荒元宗將會迎來一次重大而又突然的進攻,不過在他們的潛意識當中,認為這是自己的宗門,誰又敢上來挑戰他們的宗門呢,所以很是鬆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