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那些不是童家的人嗎,怎麼他們都牽家帶口地往城外走了?”“這就你就不知道了吧,童家勾結山賊,慶芝堂新主人嚴飛出於全局考慮,要求童家離開左梅城,可誰知道童桂非但不同意,竟然引爆了血魄丹打算魚死網破!”“這不,咱們左梅城的大英雄王大家主也因此犧牲了,真是好人不償命呐!”“真的假的啊?”“千真萬確!這話可是從王靈兒口中傳出來的,不過這王大家主也真夠善良,據說到死都不願追究童家的責任,隻讓他們離開左梅城。”時過正午,一道道議論鋪天蓋地而來。可惜這段時間,在王天貴的苦心經營之下,童家的臭名早已經洗不清,反倒是王天貴,力擒山賊,破解童家陰謀之事,深入人心。據說,自發去王家為王天貴吊唁的左梅城居民,絡繹不絕,就差把王家的門檻都給踏破了。當然,慶芝堂這頭的人,竟是和王家一模一樣!本來,慶芝堂參與煉製血魄丹被王家抓住把柄,生意一落千丈,可是在因為嚴飛強勢要求童家滾出左梅城之後,頓時為慶芝堂平反!可是,知道嚴飛全盤計劃的人都明白,慶芝堂成功平反本來是附帶的,而嚴飛主意的目的是幫助童歡平反才是!可惜,他實在沒有辦法在這些愚昧的人麵前,證明童歡的清白,才不得已出此下策,隻是苦了童歡,怕是童家的聲譽,一輩子也洗不清了。與此同時,萬丹閣後院,一間房屋外。“你竟然殺掉秦相花那個老妖怪?”望著嚴飛,華三蜂臉上的表情很是豐富。“華先生,秦相花是誰?”這時,嚴平不解的望著華三蜂。他和華三蜂相處了一天,除開華三蜂身上那股難聞的味道,但他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沒有傳言中的那麼驚世駭俗,一直保持著很沉穩的模樣。可是現在,華三蜂卻坐不住了。“一個真元三重的老妖怪。”隨著華三蜂的聲音落下,嚴平的嘴巴旋即張成了“O”形,“我的天呐,嚴飛大哥,你殺了一個真元三重的武者!”“準確的說,殺了秦相花的人,不是我,是童家的血魄丹!”嚴飛麵無表情地望著華三蜂,他也看出來,華三蜂的表情有了些許輕微的變化了。“真的是童家的血魄丹?”華三蜂顯然不信嚴飛的說辭。“至少有人查起來,是這樣沒錯。”嚴飛直視著華三蜂,“華先生為何提起這個,難道他很麻煩?”“不是很麻煩,是相當的麻煩。”華三蜂眯起雙眼,將一些知道的事娓娓道來...其實,他曾是大秦帝國皇都人氏,自是聽說過不少秦相花的往事。秦相花那人是真元三重不說,一手刁鑽鬼魅的功法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此人公然在皇宮之內調戲侍衛,也不會被驅逐出去。 當然,這才皇都之內,還有另外一個傳聞。這傳聞說的是,其實秦帝隻是暫時生氣,可舍不得秦相花這樣的高手白白流逝,所以給了他一段時間,讓在他外麵玩夠了繼續回到皇宮述職。“這個傳聞,有幾成真假?”聽到華三蜂的闡述之後,嚴飛下意識地問了一聲。一個真元境三重的武者,可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培養的出來的,這一點光從玉虎城嚴家隻有寥寥幾人,左梅城童家甚至王家,一個都沒有,就可以看出來了!雖說大秦皇室應該不缺真元境武者,但若是真的如華三蜂所說,一名真元三重武者離奇死亡,大秦帝國不追查才怪呢!“我也不確定,不過,你要我幫你做的事,我已經做了,你什麼時候幫我煉製三花蠱毒丹?”顯然,華三蜂也清楚秦相花死亡的事,不久之後便會暴露,說不準,他留在這裡,興許還會有些許麻煩呢。嚴飛何嘗不明白華三蜂心頭的想法!更彆說,華三蜂今天已經幫了他一個大忙,為了還這個人情,耽擱一些時間,倒也沒什麼!“就這幾天吧!”嚴飛直接道。“那好!這丹怎麼煉製我也不看了,你隻管幫我煉製好就是了,至於價格,等我看過丹藥的材質再付你酬金!”說著,華三蜂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萬丹閣,看來,他是真的不想在和嚴飛有任何瓜葛了!“這就走了?未免也太勢利了吧!”嚴平撓了撓頭,嗤之以鼻道。“不!”望著這個比自己還要稚嫩的少年,嚴飛搖了搖頭,“避禍求福,人之常情罷了!”“哦!”嚴平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二人正對著的那扇屋門被人推開,隻見許茹從屋內走出。“醒了嗎?”嚴飛急忙走上前去。為了給童歡造成非死不可的假象,他可是下了重手,一時半會兒要想恢複過來,也沒有那麼輕易。“嚴公子,請受我一拜!”許茹迎麵就拜,可是嚴飛卻攔住了她。“拜什麼拜!沒有洗刷童兄的身上的臟水,已經讓我很愧疚了,許姑娘,你這麼做隻會讓我越發愧疚!”話音落下,嚴飛不由歎息一聲。聞聲,許茹臉上那複雜的表情,終化作淡淡一笑,旋即一指屋內。誰知,屋內竟一道人影直接跪在嚴飛的麵前。“童兄,你這是何故!”嚴飛急忙上前,可是童歡卻搖了搖頭。“嚴飛,那天你問我幾個問題,現在我也問你幾個,若是你不正麵回答我,我決不起來!”童歡一臉固執道。“好!你問吧!”嚴飛歎息一聲道。“茹妹是你從張浩手中救出來的,是也不是?”童歡問道。“是!”嚴飛答道。“那些公然背叛我爹的童桂等人被你解決了,是也不是?”童歡又問道。“是!”嚴飛又答道。聽到這裡,童歡的臉上閃過一絲心酸的笑意,他在問道:“我是不是親手救出來的?”聞聲,嚴飛的臉上閃過一絲異樣,但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是!”“茹妹是你救的,那些背叛我爹的仇人也是你殺的,就連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既是如此,那你受我童歡磕幾個頭算的了什麼呢?”童歡的臉上閃過一絲訣然的神色。可是這一回,他的頭並沒有如願磕在冰冷的地麵上,而是落在了一掌溫暖的掌心上。“嚴飛!你為什麼不接受!”“因為,我們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