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待嚴飛回到靠山王府邸,楊大師的傷勢已並無大礙。見狀,嚴飛便將今日拍賣場之事,一五一十道來。聲落不久,就見楊大師眉頭一皺,道:“聽你的意思,霍元昊這次回皇都,不隻是向蓉兒提親這麼簡單?”“誰知道他為什麼而來?但昨天我聽他的語氣,總覺得他有點囂張過了頭。”嚴飛聳了聳肩。聞言,楊大師卻是搖頭說道:“英武侯霍光炬兵權再握,論頭銜,紫陽王兄雖壓他一籌,卻空有封地而不掌兵,就憑這一點,紫陽王兄還是有些不及霍光炬的。”“更何況,霍元昊又是神風門長老之徒,他囂張一些,有什麼好奇怪的?”“是啊,這個道理我何嘗不知?可是我就是覺得霍元昊這家夥,似乎另有目的,或許,神風門弟子常遜的到來,就和他的目的有關!”嚴飛無奈一笑,道:“在說了,這霍元昊不會真的無聊到就為了讓我好看,特意要常遜從神風門過來皇都吧?他有那麼無聊嗎?”“如果霍元昊心眼小到這種程度,那他的確是挺無聊的。”楊大師哈哈一笑,全然沒有將嚴飛的顧慮放在心裡,隻當是嚴飛因為那“幻念花”之事神神叨叨的。一想到這,楊大師接著說道:“好了,你不是讓董安去查了嗎?是與不是,結果不是很快就能知道了?”“說的也是!”嚴飛點了點頭,但同時間,一抹狡猾的笑容卻浮於他的臉上。“你還彆說,霍元昊另有目的更好,我現在巴不得他等不及對蓉兒下手,這樣一來,說不準可以將那位苗先生身後的勢力,也給引出來。讓神風門和那神秘勢力做鷸蚌,我做漁翁,有什麼便宜,都是我的!”嚴飛漫不經心的說著,這模樣,活像一隻狡猾的狐狸。楊大師看在眼裡,卻不禁被少年的貪心,給逗樂了,忙笑著說道:“我說,讓霍元昊對蓉兒下手,你舍得麼?”“嘿,彆的話我不敢說,霍元昊對蓉兒動手,吃虧的一定不是蓉兒。你不知道,蓉兒在那位苗先生的幫助下,實力已接近元丹,這一點,霍元昊還蒙在鼓裡,渾然不知呢!”楊大師不知道,也正是因為楊蓉兒一夜之間晉升丹府境這一點,這才使得嚴飛堅信那位苗先生的來曆,定然非同尋常。隻是有些可惜,嚴飛光知道有一個坑等著霍元昊傻愣愣的跳下去,卻苦於找不到,有能力和他一起吃下神風門的人。“機會隻有一次!不管霍元昊有什麼計劃,反正我的計劃隻有一個,那就是把神風門也拉下水,能否快速壯大嚴家,隻能在此一舉了!”嚴飛攥緊拳頭,衝著楊大師比劃了一番。見狀,楊大師無奈一笑,道:“好好好,隻要你能吃的下,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我在皇都的勢力,你儘管調用,不夠的,我在將其他分部的高手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