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秋見狀,揮動葬仙劍。轉瞬間,一道血色劍影飛速掠出。劍影碰撞上去的瞬間,其中迸發出的能量,就將巨掌摧毀殆儘。張騰大驚失色之際,能量的餘波宛如洪流一般,飛速朝他身上傾瀉。隨著一道爆響傳出,大量煙塵從中擴散開來。他重重滾落地麵,撞裂數道桌椅,臉上一陣驚駭。“不可能,我的大化天掌,向來無人可擋,你怎會……”夏千秋從煙塵中走出,目光冰冷無比。感受到對方身上縈繞的殺意,張騰瞳孔一縮。身形開始不斷往後挪移。“你想乾什麼,我可是張家少爺,你敢……”他話還未說完,夏千秋剛要將劍揮下時,一道聲音,忽然從後麵響起。“這位朋友,還請住手,那可是張家的人。”順著話音,他目光朝後一瞥。來人是名身著華服的公子,看向自己時,一臉恭敬。隨即幾句話音結束,夏千秋也摸清眼前人的身份。孫興,他來自城主府。與城內的張家及林家,並稱白虎城的三大勢力。簡單了解過後,他目光一瞥。卻發現張騰和他的護衛早已不見,儼然是逃走了。就在此時,孫興上了前來,收起城主府的架子。正式對夏千秋發出邀請。而他聽到這話,臉上卻是一愣。“白虎城狩獵大賽,抱歉,我對此事不感興趣。”夏千秋婉拒之際,孫興卻是不死心,狩獵大賽太過重要。關乎於那幾座礦山的資源歸屬。隨後他就甩出各種報酬,譬如丹藥、法器,以及武技。但夏千秋如今眼高如頂,級彆較低的東西,根本看不上。而當孫興無意中提到,城主府中有處傳送陣時,夏千秋兩眼放光起來。他詢問那傳送陣通往何處時,孫興臉上雖是一愣,但還是照實說明。“那傳送陣果真能通往大周王朝?”夏千秋滿臉不可置信,同時內心暗道。“我身體中的毒元,可還要萬妖山脈中的那人給解開!”孫興目光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夏千秋沉吟片刻過後,眉頭皺起。“狩獵大賽事,我會答應。”“屆時也還請孫公子遵守承受,借貴府傳送陣一用。”說完,他也向前拱了拱手。聽到這話,一股喜色,溢在孫興的臉上。“叫我孫興就好。”“那夏大哥先在此安歇,三天過後,我自會來接。”隨後他話撂下,向夏千秋還了一禮後,便火速趕回城主府。彙報此事。夏千秋想到三天過後,便有一場狩獵大賽。他就先回樓上,盤膝而坐,恢複些靈氣。……而在此三天之內,張騰果然帶人上門。此刻的客棧門外,赫然有無數身穿白銀鎧甲的護衛屹立在此。 一臉的森然之色。他們乃是城主府的護衛,孫興恐張家鬨事,特令護衛來保護夏千秋。張騰本想衝進去,但還是被張家長老攔下。待說明其中厲害過後,他也隻先強行忍下,然後憤憤不平離開。但是來至一道巷道內,張騰還是忍不下這口氣。砰的一聲,一拳直接轟塌旁邊的牆壁。麵露凶光,不忿的掃向一旁的長老。“長老,難道此事就這麼算了?”“我張家的人挨了打,莫非還不能打回去了。”聽到這話,那名長老冷哼一聲。一股殺意,自心底升騰而起。“現在有城主府護著他,我們根本無法動他。”張騰兩眼變的血紅起來。“那我還要咽下這口氣不成!”長老掃了一眼他,臉上泛起一絲冷笑。“倒也未必,眼下要緊的還是狩獵大賽。”“等大賽一過,明的要是不行,就是暗的。”說到此處,他臉上閃過一絲森然殺意。……三天過後,城外的一處平坦地麵上。各方人馬彙聚於其中,人群烏央烏央的,猶如潮水一般。他們便是城中的三方勢力,城主府、林家及張家。夏千秋儼然也在其中,他是由孫興帶過來的。而當孫興來至人群之中,一名中年人麵前,目光也緩緩低了下去。在他叫了一聲父親過後,夏千秋兩眼也旋即打量過去。眼前的中年人一襲紅袍,負手而立,渾身透露一股威嚴之氣。他乃是白虎城的城主,孫閒。而孫閒在瞅了眼夏千秋過後,臉上逐漸泛起不悅。“這就是你挑選到的人,你確定要讓他參與此次狩獵大賽?”在孫興麵露懼怕,嗯了一聲過後,城主府眾人也對夏千秋冷嘲熱諷起來。“少公子腦子是燒糊塗了吧,先天三重,他有何資格替我城主府參與此次大賽?”“就是,這種廢物,在城主府中一拎都有一大堆。”“真不知少公子怎麼想的,難道是想把那幾座礦山送給其他兩家嗎?”他們說著,也把目光聚焦在了孫興身上,言語之中,也是帶有不屑。孫閒也沒管這些閒言碎語。因為孫興於他而言,確實是讓他不太滿意的作品。就在此時,一道怒喝聲,也從人群中不斷傳來。“都夠了,不許吵了。”夏千秋目光凝望過去,來人是名女子。她身穿白銀鎧甲,長發及腰,背持長槍。麵容姣好,一臉森然之色。城主府眾人見到她前來,臉上也變的恭敬起來。紛紛向其討好,叫了聲孫月小姐過後,她也來至孫興麵前。閒談一番過後,夏千秋眼球一晃,內心同時暗道。“原來她們是姐弟關係,不過這個孫興,貌似在孫家不受歡迎啊?”這時,孫月寒芒般的目光朝夏千秋身上掃去。“說,你究竟是用何種方法,誆騙了我弟弟,先天三重,竟也敢參加狩獵大賽。”聽她不斷的嘲諷,夏千秋兩眼望向過去。在發現這女子先天六重的實力後,臉上也僅僅是一驚。他剛欲說話,孫興反倒是搶先一步,替夏千秋的實力辯解。而城主府眾人聽到此話,聲音中更是帶有不屑。“擊敗張騰,開玩笑的吧?那家夥可足有先天五重的本事。”“我也不信,我看少公子定是被此人欺騙了。”“或者此人根本就是張家安插過來的,為的就是探清我城主府的虛實。”就在他們嗤笑說著時,一道熟悉聲音,也從人群中漸而響起。“大哥,就是那家夥上次傷我的,你可絕不可能輕放過他!”